这一切都被监控法阵记录了下来。
“法阵显示有什么东西窜了进去。”塞尚立刻报告。
“在什么地方?”斯凯勒眯起眼睛。
“山谷内,难道是说有人从山上跳了下去吗?”
塞尚说道,但突然间她被一股吹进来的冷风打了个寒颤。
真是见鬼,这个家伙就不能买一间民宿吗?为什么一定要在这半山腰的位置租了一间无人问津的木屋?
明明其他的学者们都在民宿里居住,为什么偏偏他们跑到这儿来?
怎么可能会有人跑到这儿来?塞尚撅起嘴,有些不满的看向斯凯勒的背影。
“说不定会有人找到我们这呢,条件艰苦一点没事,重要的是我们要稳重。”斯凯勒看出了她的疑惑,“这是为了保险,万一有人向民宿的主人询问是否有大批人马来到这里,那不就露馅了吗?”
那肯定不是闲得慌就是神经病。塞尚想着。
“既然有人开始进去了,那我们也得开始动作。”
斯凯勒站起身,往壁炉里又添了一块柴。
“您希望怎么做?斯凯勒先生。”塞尚吸吸鼻子。
“通常有智慧的黄雀会等螳螂捕猎了蝉后一起吞掉。”斯凯勒站起身,摸了摸一旁特伦特的脑袋。
特伦特趴在桌子旁,瞪着她那双大的过分的眼睛。
“赛尚,特伦特,通知其他的同事们,我们该出发了,我相信我们的已经做好了准备,在更多的未知数出现之前,我们就跟在他们身后。”
斯凯勒推开木门,寒冷的风吹在他的真皮大衣上,丝毫没有冷意。
........
亨特再次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古朴的洞窟,石钟乳排列其中,不知道是什么物质构成的,居然散发着淡淡的荧光,刚好能看见周围的景色。
他轻轻摸了摸脸庞,居然没有感到冷。
“没死?”
他快速的摸着自己的身体,零件一个没少。
“我在做梦?”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向着头顶看去。
头顶有一个洞,自己似乎就是从那里摔下来的。
他看到了洞口旁的石壁,那儿有一块儿像是被口红擦过的痕迹。
这里哪里来的口红呢?而且还是和干涸血液一样的颜色。
那应该是自己的血。
亨特朝着反方向看去,果然在另一边又发现了一块。
沿着血迹的轨迹走了几步。
他看到了已经变成碎块的尸体,临死前的脸平静无比,没有波澜。
那肯定的,被冻住的时候就这个表情,死了自然不会换表情。
看样子是掉落下来,反弹了几下碎掉了。
哦吼。
“原来是自己死了呀,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小说完结了呢。”
不过这感觉还真是够奇怪的,能够见到自己的尸体血液和一些不同颜色的东西被解冻,缓缓流了出来。
以及破烂不堪的白帆布,那是被刮烂的降落伞。
“原来我真的死了呀。”
亨特摸了摸下巴,他将手伸向了一旁的石钟,乳石钟乳散发着荧光。在他的身后照出了一些影子。
“有影子,就说明我应该是有实体的。”
他尝试咬了一下自己口腔里的肉,很快就尝到了一股铁锈味。
会感到疼痛。
现在应该是掉到了山谷的底部,那么应该就已经到了禁区之内了。
\&奥蒙德的话,他是看着我跳下来的,那么他一定已经开始行动了。\&
亨特坐在了自己的尸体旁边。
真是糟糕的死相呢。
那么自己又是怎么回事?是这里的禁区正在发力吗?
亨特尝试从自己的尸体上搜寻一些东西。突然感到了不对劲。
不是哥们,为什么自己的尸体上有衣服,而现在的自己身上又有另外一件衣服?
难道真正的我已经死了,现在我是克隆体吗?
好胃疼的戏码。
不过只是衣服复原了,像什么枪啊,手榴弹啊什么的都没有了。哦不对,因为手榴弹误触,而且不好携带,所以换成了蝴蝶雷,也在山顶的时候用掉了。
亨特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手机拿了出来。
好吧,摔碎了。
暂时是没有知道时间的方法了。
看来还是只能到处走一走了。
话说这里能出去吗?
亨特尝试来到了洞的旁边,尝试着将手伸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