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曼书抱着双手,定定看着苏建党,“你尽管放马过来!”
苏建党没见过比自己还嚣张的人,已经被陆曼书气昏了头,伸手就撕她的嘴巴。
他那指甲又厚又长,还沾满污垢,那些污垢都不知道是大粪,还是泥巴,反正看见就恶心。
“啊……”苏景初惨叫,“爸,你怎么撕我?”
苏建党懵了,不对呀,我明明撕的是这个女人,怎么变成我儿子啦?
苏建党的手像个爪子一样抓着苏景初两边脸蛋,指甲深深的嵌入苏景初的肉里面。
苏建党眨了两下眼睛,定睛一看,这真的是我的阿初。
“阿初,怎么是你?这怎么回事?那个女人呢?”
苏景初恨不得苏建党一棍子把陆曼书敲死,站在旁边正高兴的看热闹,还随时准备帮父亲一把,一起打倒陆曼书。
正当苏建党快要碰到陆曼书的时候,她一把拽过苏景初,将他送到苏建党面前,苏建党抓住他就猛撕。
陆曼书嫌保姆捡东西太慢了,回去帮忙收拾苏景初的物品。
三两下就装满一个大红白蓝胶袋,咚咚咚的提出别墅门口,往苏景初面前一扔。
“带上你的东西,滚出别墅区。”陆曼书转身关上大铁门。
苏景初猛拍铁门,“开门!开门!柔柔萌萌开门给爸爸进去。”
陆曼书已吩咐保姆带两个孩子回屋内,关上了门,他们听不到外面的吵闹声。
陆曼书拿出一条水管,接上水龙头,开始往别墅门口喷水。
苏景初被喷了一身水,像个落汤鸡一样。
苏建党抱着晋晋躲在一边,看着像落水狗一样的儿子,摇头叹气。
本来是想霸个房间给宝贝孙子,下一步再让好大儿子把那个女人扫地出门,可没想到被扫地出门的却是自己的好大儿子。
这太丢人了!
有不少人出来看热闹,苏建党觉得好没面子,冲着苏景初喊道。
“上车,我们先回家,明天再过来找她算账。”
苏景初拖着他的物品坐在后座,晋晋站在踏板上,苏建党载着他们,灰溜溜的走了。
宋映霞看见落魄的苏景初,大概也知道怎么回事了。
苏景初被赶出来,也是他咎由自取的。
这个大孝子太没用了,30多岁的人还被父亲牵着鼻子走。
刚过了两年好日子,还以为他已经醒悟过来了,没想到他始终还是那个死样。
老古董也太爱折腾了,哪个孩子被他缠上,注定会没好日子过。
骂也骂过了,说也说过了,这两父子就是不听,宋映霞也不再管他们,躺在沙发上继续看她的电视。
苏建党拿起遥控,关了电视。
“你是不是死的?儿子被赶出来,你一句话都不说。”
“我早就说过他,不要听喝你的毒鸡汤,他偏不信。这是他咎由自取的,我以后都不再管他。”
“你这个死人,一天不作妖就活不了似的,阿初好不容易有好日子过,你非得要去打扰他,现在好了,被赶出来了。阿初过不好。你功不可没。”
苏建党执迷不悟的,“我呸,死老太婆,你是不是吃屎拉饭的?阿初在那里过的那么卑微,我看不下去了,要拯救他,不让那个女人骑到头上。”
“我这是为他好,你却说我害他。你就是颠倒是非黑白的人。你永远都不跟我在同一个频道上,死脑筋,你要怎样才能开窍?”
“都说夫妻同心,其利断金。正因为你一直都不支持我做的事,严重拖了我的后腿,害了我跟孩子们。我再也不想跟你过了,你捡东西马上走人。”
宋映霞在苏家做了几十年免费的保姆,如今她也累了。
免费的东西,人家往往都是不珍惜的。
既然这老古董要赶她走,那就走吧。
“你把银行卡里面的钱取出来,一人一半,我立马走。”
苏建党驳斥道:“你疯了,那些钱全都是我的。你跟了我几十年赚过一分钱吗?”
“我给你做了几十年饭,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现在去外面请一个保姆也要几千块一个月,我伺候了你几十年,你最起码要给我十万块,让我养老。”
“你神经病,我的钱是留给晋晋的,你一分都别想拿到。”
宋映霞也心疼晋晋,她也想他好,但专家都说过自闭症是不能治好的,人人都放弃他,唯独苏建党还把他当宝贝一样。哎!
“你留再多钱给晋晋,也没用,他生活都根本不能自理,怎么可能会花钱呢?再说了,那些钱也有我的份的。”
“你把钱留给他,我不反对,但是只能给你自己的那一部分。你将我的钱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