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你们想养就养，不想养就扔掉吗？，我是畜生啊，不想养就算了。”乔晖看着对面的乔任梁和刘晓蓉说。

    “你！说什么！”乔任梁吼道。

    “我没说什么，不想要我这个女儿就算了，我不用被同情，你和她慢慢吃，我吃不下去了，恶心。”乔晖摔门走了。

    乔任梁在饭店里面给乔晖打电话，乔晖觉得烦，干脆直接把手机关机。

    乔晖回到学校宿舍，宿舍里的人在看恐怖片。被乔晖的开门声吓到，宿舍三个女生都在尖叫，一个女生按下暂停键，屏幕上刚好出现一张女鬼的脸。

    “乔乔？”赵慧玲说。

    “乔乔回来了，妈呀，吓死我了，你去见的阿姨怎么样？”按暂停键的女生问。

    “唐叶，别问了，不欢而散，我要睡了。”乔晖脱下外套搭在椅子上就上了床。

    “唐唐，你好像不该提这事。”林熙说。

    赵慧玲在一旁点点头。

    唐叶拿起一旁的薯片走到乔晖床边说：“乔乔，你生我气了？对不起啊。”

    “没有唐唐，我就是有点难受。”乔晖带了一点哭腔说。

    “那你好好休息，我把零食放在你的零食筐里了，你半夜饿了可以吃。”唐叶在乔晖的零食筐里放了一包薯片和一瓶饮料。

    “谢谢你唐唐”

    “玲玲，你明天帮我给老师请个假，我想去医院看看我妈妈。”乔晖从床上做起来。

    赵慧玲看着乔晖说：“好，你顺便帮我和阿姨问个好。”

    “嗯。”

    医院里——

    “妈，我来看你了。”乔晖拿着水果走到陈双红旁边说。

    “妈，我想你了，马上我就要升高二了，我考的还是你当时说的那个学校。”乔晖拿着旁边的毛巾说“妈，你理理我呗。”

    门口来了一个医生：“唉，乔乔，你咋来了？”

    “我来看看妈妈，桑医生，妈妈什么时候才可以醒？”

    “这个不好说，病人的情况，不是很好，有点不乐观。”桑莉翻了翻陈双红的报告。

    “那行吧有什么事情桑阿姨一定要告诉我。”乔晖揉了揉眼睛说。

    “我先走了。”桑莉走了。

    13岁那年乔晖在房间里，捂住耳朵。

    “你有病吧！你凭什么打老子！老子喝点酒怎么了！啊！”乔任梁在客厅里嘶吼着。

    “我求你了，不要再喝了，也不要赌了，家快被你赌没了。”陈双红跪在地上哭着祈求这说。

    “我警告你！少管老子！老子喝点酒怎么了！”乔任梁踢开跪在地上的陈双红说。“给老子滚开！！”

    乔任梁骂完摔门走了。

    乔晖在房间堵上耳朵，陈双红推开乔晖的房门，看了一眼，走了。

    那天晚上陈双红在桌子上放了离婚协议书，收拾好行李走了，乔晖看着陈双红下楼，打车，看着车越来越远。

    乔晖看着陈双红走之后锁上门，躲进被窝，哭了不知道多久，慢慢睡着了。

    半夜三点乔任梁回来了，看见桌子上的离婚协议书，撕掉，发疯的砸东西。

    乔晖被吵醒，用被子把脑袋捂住，乔任梁走到乔晖的房间拧把手叫到道：“姑娘，快，快给爸爸开门。”

    乔晖没有理，乔任梁就继续敲，直到乔任梁敲累了，躺在乔晖房间门口睡着了，过了半个小时乔任梁醒了，开始撞门吼：“给老子开门，让老子看看。陈双红你是不是在这里面，小贱人，乔晖，开门！”

    “陈双红，给老子出来！”乔任梁继续敲着门。

    乔晖下床躲在衣柜里，乔任梁看没人开门开始在房子里大吼大叫。邻居来敲了好几次门，都被乔任梁骂走了。

    后来乔晖天天被乔任梁打。乔晖也受够了开始攒钱，在外面租了一套房子一直住在哪里，周六周日没事就出去打工。直到乔晖十五岁那一年有一个陌生号码来了一通电话，说是乔晖的奶奶。乔晖的奶奶说陈双红躺在医院已经躺了三年了，乔晖的奶奶给乔晖打电话让乔晖来一趟医院，乔晖不愿意见陈双红，乔晖心里有一道坎一直过不去，陈双红当时走的时候看了一眼乔晖也没有带乔晖走，乔晖心里一直难受。

    “乔乔啊，你来看看双红吧。”电话那头传了来年迈的声音。

    “对不起，我不去，请你以后也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你要是在打，我会直接拉黑。”乔晖说完挂掉电话。

    一个人的房间里，传来哭泣声。乔晖用被子捂着嘴在被子里嘶吼着。乔晖本来以为这件事已经可以过去了，谁知道再次见到陈双红已经是在医院了。

    乔晖第二天给学校请了假，去医院问了医生陈双红是得了什么病，从医生嘴里说是植物人已经三年了，乔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