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文娟的眼泪涌了出来,她的声音哽咽:“是的,我们……我们之间的感情确实出现了一些问题。”
孙怡轻轻地说:“我明白这对你来说很难,但这些问题可能与他的去世有关。您能告诉我更多关于最近发生的事情吗?”
邓文娟擦了擦眼泪,她的情绪变得更加低沉:“我们……我们吵过架,我也……我也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
孙怡没有立即回应,她给了邓文娟一些时间来平复情绪。
过了一会,等邓文娟平静了下来,孙怡继续问:“你说的不该做的事,是不是指跟田磊。。。”
邓文娟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哀伤与愤恨,她轻声说道:“那时的我,满心绝望,怒不可遏。
想当年,我们自幼相识,一同走过无数风风雨雨。
这些年来,为了我们共同的事业,我甚至数次忍痛舍弃生孩子的机会。
然而,如今他竟在外包养情妇,还大言不惭地说是因为想要孩子!这岂不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吗?”
孙怡轻拍着邓文娟的肩膀,柔声宽慰道:“我完全能够体会您此刻的心境。”
邓文娟用力地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辩驳道:“但是,孙警官,请相信我说的话。我和田磊之间绝对没有发生实质性的事情,当初之所以会和他有所往来,我不过是想报复蔡云鹏而已!”
孙怡明白她说的实质性事情指什么,她后来也看了那个匿名寄来的U盘,那天邓文娟是推开田磊跑出了房间。
接着孙怡继续追问道:“那么当蔡总知道你与田磊交往的事之后,他的反应是怎么样的?”
邓文娟无奈地叹息一声,接着描述道:“他的态度可谓极其复杂且矛盾。
一方面,他暴跳如雷,火冒三丈,对我破口大骂,指责我怎能如此不知廉耻,让他颜面尽失;
可另一方面,他又显得痛苦万分,悔恨交加,自言自语是否正是由于他与那个女子的婚外情,才导致我报复他。”
“那你到底是如何回应他的呢?”孙怡追问道。
“唉……我那时完全丧失了理智,我说田磊既年轻又英俊潇洒,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对他心生喜爱之情!”邓文娟一边回忆着,一边懊悔不已地摇着头。
“哎呀,你这样讲岂不是会更进一步激怒他嘛!”孙怡惊讶地说道。
“是啊,如今冷静下来仔细想想,确实意识到自己当初那样说话实在是有欠考虑!
对于男人而言,他们最为反感的就是被他人拿来与别的男人做比较,并指出自身存在哪些不足。尤其是像蔡云鹏这样争强好胜、个性极强的男人更是如此!我那时主要也是太生气了!”
就在这时,孙怡敏锐地察觉到了邓文娟话语当中有关蔡云鹏极度要强这一描述,她立刻抓住机会进一步询问道:“难道蔡总的性格有些偏执倾向吗?会不会有时做出一些令普通人感到费解甚至无法接受的事情来呢?”
听到这个问题后,邓文娟直直地凝视着孙怡,反问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面对邓文娟的疑问,孙怡解释道:“哦,其实没什么特别复杂的含义,就是单纯好奇问问而已。
我的意思是说,蔡总以前有没有做过一些事情,可能在当时让你觉得有些难以理解或者困惑不解呢?你不妨仔细回想回想看。”
听了孙怡的这番话,邓文娟不由得陷入了沉思之中。
她微微皱起眉头,努力地在脑海里搜索着相关的记忆片段。
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抬起头来说道:“经你这么一提醒啊,好像还真有那么几件事儿曾经令我感到十分费解和担忧。
不过现在回过头去想想,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有着非凡的胆识和魄力!”
听到这里,孙怡的好奇心愈发被勾了起来。她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哦?那你快给我讲讲到底都是些什么样的事情。”
于是,邓文娟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起那些难忘的经历来。
“记得有一回,咱们公司参与了一场关于一幢大型商务大厦整体装修工程合同的竞标活动。
经过详细周密的测算之后,我们发现包括所需材料费用、施工人员薪酬以及公司日常运营等各项开支在内,总共大约需要投入四千五百万元左右。
基于此情况,我们最初所提交的竞标价定为六千三百万元。
按照正常流程计算,如果能够成功中标并顺利完成项目施工,在扣除掉相应的税费之后,预计可以获得约一千两百万元左右的纯利润。”
说到这儿时,邓文娟稍稍停顿了片刻,似乎是在整理思绪以便继续往下叙述。
后来,当蔡云鹏获知了其中一个竞标方所给出的竞标价竟然只有五千五百万时,经过一番仔细盘算,发现如果按照这个价格中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