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利叉着腰,气得说不出话。
鄂非问:“你不想为我负责?”
看鄂非轻描淡写地说着这些话,费利叫道:“我哪里值这么多钱!”
鄂非抱住他:“我只有你,你却告诉我你不值钱?”
费利真的急哭了,推开他:“你有病吧!你怎么会只有我?你有家人有朋友!你有才华!你以后会有更多人间值得!你干嘛为了我……”
鄂非打断他的话:“是啊,我以后会有更多,我把我现在拥有的东西都给你有什么不对?我有家人有朋友,我对他们也很好啊。可是我就是想把这套房子给你。”
“你怎么不明白啊!咱俩只是情人关系……”
鄂非惊讶:“你是说,你跟我只是玩玩?”
“我……”费利真的被这句话搞破防了,这个男人怎么这么轴啊,“我是想告诉你,你就算不给我这些,我也是你的情人,不会变的。可是你给我一套房,我成什么了?”
鄂非不解:“你还是我的情人啊。这个跟房子有什么关系?”
费利崩溃地质问他:“那你想让我怎么回报你?我把我这条命给你?!!!”
鄂非赶紧过去抱住费利:“别胡说。”
费利奋力挣脱,半天都挣不开,只能蹲了下去。鄂非把他抱在怀里,也不哄他,就那么抱着。
过了好久,鄂非才开口:“我们家的事有多麻烦你也看到了。我只是……想用房子栓住你。”
费利:“我要是带着你的房子离开你呢?”
鄂非:“我知道你不会。”
费利:“你怎么那么天真,你不知道人心险恶?”
鄂非:“我知道,但你不会。”
费利:“你是太有自信了还是看不起我?”
鄂非:“因为你就不是那样的人。所以你才值得这套房子,你才值得我把我所有的东西都给你。”
费利:“世事无常,人也是会变的。我要真就甩手走了呢?”
鄂非:“如果生活把你逼到那个份上,我也不会怪你了。”
费利在他怀里默默红了眼圈:“咱们俩有必要搞得这么沉重吗?你这样会压死我的。”
鄂非:“我说了,你得对我负责。”
费利瘪嘴,带着哭腔:“这真是最糟糕的生日。”
鄂非却笑了,抬起他的下巴,亲了两口:“谢谢夸奖。”
费利最后一次轻轻推开他,问:“你真的没有好好谈过恋爱吗?你怎么能谈个恋爱就把家底掏出来了呢?”
鄂非:“所以,这样的恋爱谈一次就够了。不然我非得倾家荡产、万劫不复。”
费利骂道:“恋爱脑。”
鄂非一本正经:“平常人家结婚也是这样的啊。哪一家不是把家底掏出来凑彩礼?”
费利:“你胡说!人家要彩礼都是量力而行。”
鄂非:“那你要多少?”
油盐不进,费利气得打了他一下。
沉默一会,鄂非才问:“你是不是真的没把咱俩的感情太当回事?”
费利坐在窗边,低着头:“你一个少爷,又是我老板,人还那么凉薄,我哪敢太当回事。毕竟,我也不是什么阆苑仙葩。”
鄂非抗议:“你这话好没良心啊。我哪里凉薄了?你告诉我,你以前谈恋爱都是这样吗?这就是你的恋爱观?还是你觉得以后能遇到更好的?”
费利吸了下鼻子,道:“我只是不想让你觉得沉重。”
鄂非断言:“你就是不想为我负责。”
费利白了他一眼,靠在窗户上不再说话。
鄂非也和他一样,在窗边席地而坐,看着他。
窗外的夜色把费利映衬得像个精灵。在这一刻,鄂非非常心满意足。眼前的画面就上天对他最大的恩赐。
鄂非认真地看了他好一会,才站起身,道:“你该付房钱了。”
费利:“?”
鄂非按了按开关,房间中的灯光逐渐变暗,只剩一层烛火让他们看见彼此。窗外的星河与万家灯火变得更加耀眼。
鄂非从沙发上拿了个垫子,扔在费利身边,然后蹲下来看他的脸。
费利:“?”
鄂非摸了摸他的眼角:“这一晚上,能让你掉多少人鱼泪?”
费利:“?”
鄂非把费利翻了个面,让他冲着窗外,跪在垫子上。费利双手抵着落地窗,一脸懵逼。
鄂非却已经在他身后挡住了退路,道:“据说这个姿势会让人动弹不得,只能任人摆布。而且这个角度,会把你填得满满当当。”
费利突然反应过来鄂非要干嘛了,开始挣扎。
如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