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晨南枪影如龙,流星枪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山河破碎的气势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啸声。枪法刚猛至极,每一击都蕴含着宗师巅峰的恐怖力量,枪尖与黑剑相撞,发出刺耳的金属交击声,火星四溅。
杜文轩身形飘忽,如同鬼魅一般利用沙漠复杂的地形与任晨南周旋,手中的两把黑剑诡异莫测,剑身缠绕着丝丝缕缕的黑气,怨念缭绕,仿佛能吞噬一切生机。
风沙四起,两人的身影在沙尘中时隐时现,每一次交锋都令沙地留下深深的脚印,沙尘被巨大的力量掀起,遮天蔽日。
杜文轩冷笑一声:“任晨南,你是不是傻?只要我们联手,就能擒住北王妃,杀掉北陵王,你偏偏要做出错误的决断。”
说话间,他身形骤然加速,如同夜色中的幽灵,瞬间贴近任晨南,黑剑闪烁着幽光,带着凄厉的寒风直取对方的要害。
任晨南眼神凌厉,流星枪在空中划出一道璀璨的银弧,枪尖与黑剑再次碰撞。
他冷哼一声:“你也配?要杀也是本王亲自动手,岂会与你这种小人联手。”
杜文轩脸色阴沉,怒极反笑:“我叫你一声南王是给你面子,难怪北陵王处处压你一头,你这般冥顽不灵简直该死。”
黑气翻滚,怨念凝聚,剑上的光芒愈发幽暗,带着足以冻结灵魂的阴森寒意。
任晨南眉宇间尽显霸气,流星枪舞得密不透风,枪尖银芒闪烁,犹如烈日下的闪电,每一击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休要拿本王和北陵王那废物相提并论!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本王的真正实力。”
他身形骤然加速,化作一道银色残影在沙尘中穿梭,快得令人眼花缭乱,连杜文轩那怨念缠绕的黑气都无法捕捉轨迹。
夏语柔在一旁观战,听到任晨南的话后,眼中闪过不悦,毫不犹豫地开启护夫模式,大声向任晨南喊道:“你凭什么这样说我家王爷?他可比你强百倍,即便外界有不好的言论,再怎么也是你三哥。”
任晨南正全神贯注地与杜文轩激战,听到夏语柔的话分心一瞥,怒喝道:“妖妃,你给本王闭嘴,本王迟早杀了你。”
夏语柔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怀有身孕,按照以往的性格早就冲上去和任晨南打起来了,能动手尽量不吵吵。
此时,任晨南的身影如银色闪电般在沙尘中穿梭,与身形飘忽不定的杜文轩斗得难解难分。沙尘被两股力量掀起,遮天蔽日,这片沙漠仿佛陷入了一片混沌中。
夏语柔故作委屈地向护在身前的江婉告状,手指轻轻颤抖地指向沙尘中那道银色的残影:“婉婉,他凶我,还要杀我。”
江婉的目光穿越肆虐的风沙,定格在沙漠中央两道激烈交锋的身影上,体内的阴阳之气涌动,周身爆发出绚烂的光芒。
她足尖轻点,身形宛若飘雪般掠过沙尘,双手赤空,一阴柔一阳刚的拳法直接将任晨南与杜文轩两人硬生生的分开了。
随后用脚尖踏在流星枪枪杆之上,枪身因她这一踏而微颤,发出低沉的嗡鸣。
任晨南双手紧握流星枪,肌肉紧绷,眼神复杂地望向江婉,那其中既有滔天的杀意,又藏着一份难以言喻、爱而不得的深情,两者交织,让他的目光显得格外炽烈,然而江婉对他只有父辈世仇的恨意。
沙尘中,杜文轩刚欲喘息便被一道黑影猛然逼近,黑煞手持死亡镰刀,镰刀边缘闪烁着黑芒之光,刀锋直逼要害而来。
黑煞邪魅一笑,声音沙哑而张扬:“嘿,别乱瞟,你对手可是本大爷。”
镰刀挥舞间,带起一阵阴冷的风,与杜文轩手中的黑剑再次碰撞,火花四溅,战意盎然,又陷入了诡异疯狂的厮杀中。
柳小雪紧握软鞭,鞭身闪烁着碧绿色光芒,坚定地护在夏语柔身前,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生怕怨念黑气再次袭来。
董玉红伤势痊愈,手持柳弯双刀护着夏语柔,誓必保护好王妃和肚里的胎儿。
孙二娘在夏语柔的掺扶下缓缓的坐起身,眼神空洞地望着远处沙尘中那道与黑煞缠斗的身影。曾几何时,那是她愿意用一切去守护的人啊。此刻,他却成了自己最不愿面对的敌人,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柳小雪的目光不时地在黑煞与杜文轩之间游走,嘴里喃喃自语:“唉,我这黑哥呀哪都好,就是这性子太冲动了。有时做些酸溜溜的诗,打架从不后退半步。”
白煞手持白磷条,瞬间游走在黑煞周围,眼神冷静锐利时刻注意着黑气动向。
每当怨念黑气试图靠近黑煞时,她手中的白磷条,便会将那些黑气一一驱散。
有了白煞的助阵,黑煞攻势愈发凶猛,他狂笑着,死亡镰刀时而像条黑蟒,迅猛异常,时而如鹰击长空,凌厉至极。
两人的距离不断拉近,从远程交锋转为近身肉搏,镰刀挥舞间携带着呼啸的狂风,沙石飞溅,空气中弥漫着刺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