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喏揉着温熤咛湿漉漉小脑袋说:“没有怪你,只是担心你。”
转眸对着两个雄性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昨晚我都没等到你们。”
星辰抢先一步回答道:“你刚睡,我们就回来了。”
千昱趁着父亲母亲聊天,拉着温熤咛跑去楼上。
千砺端着熬好的海鲜粥从厨房出来:“吃早饭吧。”
星辰带着楚星喏先去洗漱,再换衣服,就是换衣服时手有些不老实。
楚星喏抓住罪恶大手:“别闹,都在家呢。”
星辰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饿吗?”
楚星喏迟疑地摇头,摇完头心里又后悔了,疯狂点头。
星辰亲吻着她的手背:“我好像发情了,喏喏帮帮我?”
楚星喏精致的小脸上染上一层淡薄的红晕,轻轻应了声。
星辰抓过她的小手……
〖卡卡卡卡卡卡地砍没了。〗
星辰含住小巧的耳垂,齿尖摩挲:“真想……”
耳边的低语让楚星喏脸颊不争气的又红了一度,这张薄唇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一点都不知道羞。
千砺在楼下等不及,便上来叫他们下去。
他手刚碰到门把手,门却从里边被打开,星辰挡在楚星喏身前。
“再不下去食物凉了。”
千砺嗅到一股淡淡又熟悉的气味,是那种……看着星辰的眼神带上几分探究。
星辰淡定自若:“现在就下去。”
楚星喏趁着他俩对话跑下楼,手洗了好几遍,才去餐桌。
想起院中还有三个站了一夜的保镖,让千砺叫他们进来一起吃。
三个雄性齐声表示感谢。
简单吃过早饭,她又准备开始新一天的摆烂,吃着阿塔他们送来的果子,一吃一个不吱声,口感是脆的,就是没味,确切说还有点难吃。
她挨样尝了个遍,说来奇怪,没一种是她爱吃的。
尝完果子,她就去摆弄院中的新种的野花,毕竟是昨晚才种的,看起和自然生长的还是有很大区别。
看到打蔫的,就想多浇点水,手往旁边一伸,一个小水瓢落入她手中。
千砺给她的小水瓢是葫芦做的,而且是那种碗大小葫芦做的,生怕她拿重物。
楚星喏嫌这样慢,自己弯腰去舀水。
千砺温柔的从她手中拿过水瓢:“我来。”
楚星喏用探究的眼神对千砺问出心里想法:“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千砺舀水的动作一顿,笑着道:“没有。”
楚星喏并不信他说的:“你说过不会骗我,要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不管是什么事什么原因,以后被我知道都会生气。”
“我舍不得不理你和你闹脾气,现在告诉我好不好?”
千砺:“没有事情瞒你,就是担心你怀崽不容易,不想你拿重物。”
楚星喏一针见血:“崽崽不健康。”
从他们回来那天,楠曦的行为她就察觉到一些苗头,只是不确定。
千砺怕她一直胡思乱想对身心不好,决定告诉她,在开口之前长叹了口气。
“你这小脑袋乱想什么,崽崽怎么可能不健康。”
“崽崽没问题,你身体也没问题,只是在我们找去之前你和炎嘢那次有点过,楠曦检查出你胎相不怎么稳,虽然用治愈异能稳住,但我们还觉得小心点好。”
“不和你说,是怕你乱想。”
楚星喏想起和炎嘢那次,那头蛮牛确实能折腾……
原来是伤到崽崽,只能怪她粗心。
现在了解一切,她只会更加小心。
她轻抚着肚子:“你浇花吧,我看着。”
末了又补了一句:“炎嘢行为是野蛮一些,但那次是我自愿的,这种事也应该早点和我说,我会更加小心。”
千砺浇着花没有回头,语气很是平静:“我知道。”
“要是他强迫,你不会默认他留在我们身边,会让炎翼带我们避开他。”
赶回来的炎嘢和炎翼,正好一字不落的把她俩对话听了去。
炎嘢心里狂喜,小雌性在维护他,真好,有雌性维护他。
他快步跑过去,从背后抱着她,下巴垫在她蓬松的头顶,略显委屈的开口:“婼婼兽王打我。”
楚星喏微仰着小下巴,看向抱着他的雄性,抬手摸着他左边鼓起的脸腮用力按了一下。
“多挨打几次就习惯了,没事的。”
她还以为脸肿,一摸一按,原来是舌头顶起的鼓包,能给他好语气才怪。
炎嘢:“我要是昨天回来,你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