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姨娘没有犹豫就目标转移,打算一会儿就去找她们,自己在老爷这失了心,都是这两人害得。
还有那个张氏,仗着自己是二夫人就理所当然的占着这个位置,国公府以后又交不到姜忠的手上,她又得意什么!
吴姨娘已经开启报复模式,对这些人充满怨恨,但她空有胆子没有办法,只能先无能狂怒。
姜宁处理完这些事,打算去找周姨娘谈谈,自从上次争吵过后,两人就这么一直僵着,没有缓和的迹象。
而周姨娘这几天被老祖宗叫去,是她透露出想要和离的意思,姜寅当时就阻止她继续说下去,这几天也是想要劝住她。
所以姜宁来的时候刚好听到周姨娘说道:“老祖宗,老太太,妾身清楚这件事为难二老,但秦家只剩我一个血脉。
所以提出这样的请求,妾身也可以做出让步,到时对外就说是将我休弃。只是有一个要求,便是让瑜儿改姓秦。”
周姨娘这话很是不客气,姜寅直接变了脸色,姜宁冲进来说:“秦红棉,你疯了吗!国公府对你还不够仁至义尽吗?
为何要闹到这一步!你也不想想,国公府真把你休了,那会让外人如何猜测,还有瑜儿必不会让你带走,就别痴心妄想了!”
姜宁的话仿佛一个引爆器,直接让周姨娘的最后一点理智断了线,她冷笑道:“老爷,瑜儿的去留不是你,不对,应该是说不是国公府能决定的。
就是因为你,他才死过一次!冲这一点,我就永远不会原谅你!瑜儿必须跟我离开这里。老祖宗,国公府虽然看上去风光,但这背后的隐患妾身不信您不知情。
老爷他万事不管,只知每日享乐,大事小情全是您和二夫人决定,瑜儿因着我的身份,只能做个庶子。
但他很是出色,无需靠国公府便能大有所为,所以妾身求您,让瑜儿跟我走吧!”周姨娘哭着跪了下来。
姜宁、姜寅还有老太太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周姨娘会如此决绝。
老祖宗沉默了良久,最终开口道:“罢了,既然你心意已决,那就随你去吧。但是瑜儿毕竟是国公府的孩子,不能离开,也不可能改姓。”
周姨娘闻言,感激涕零地磕了几个头,她知道自己还是太操之过急,此事并不是一朝一夕便能解决的。
姜宁却无法接受这个结果,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周姨娘,心中满是愤怒和失望,他气得突然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好,好得很!”姜宁的笑声回荡在房间里,带着一丝悲凉。
“秦红棉,你话说清楚,什么叫瑜儿已经死过一次,还是我害得!”姜宁追问着。
“老爷,你真能受得了这个真相吗?您还记得当初因为姜治落水之事打他的板子吧,等瑜儿醒来后性格大变。
我当时没有反应过来,但这十几年的相处,我又怎么会不知道瑜儿这孩子的本性如何,你因为大夫人对我们母子不闻不问。
所以没发现这孩子的变化,但老祖宗应该意识到了,如果他真的如此聪慧,怎么会突然开窍呢?
但现在一切都来不及了,我也把他当成自己真正的儿子,可老爷,是你害得他丢了一次性命,无论如何我也没法再面对你,也不能原谅你。”
周姨娘说得并不隐晦,姜宁瞬间理解对方的意思,他呼吸急促,不敢置信的说:“你在骗我对不对?瑜儿还是原来的他,怎么会有这么玄乎的事情!
秦红棉你就是为了跟我和离所以找了这么个荒唐的理由对不对!”
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了一脸惊愕的几人。
姜寅叹息着说:“我还以为只有自己看出来了,也是,你是他亲娘,怎么会发现不了他的特别,瑜儿他太聪明了些。
但既然入了国公府的门,那他就是姜家的子孙,你让他回秦家是万万不可能的,就死了这条心吧。”
“老祖宗,您这话也太武断了,如果瑜儿能改姓秦,那秦家的爵位就有了继承者,对国公府来说不是好事吗?
您为何如此抗拒,反正国公府落不到瑜儿的头上来。”秦红棉解释道。
“哼!你还真当老夫看不出来吗?依这孩子的能力,区区一个爵位并不算什么,他是能将国公府发展起来的人。
你的心思我也明白,秦家单靠你一人根本没用,如果有瑜儿的话,那秦家也许真能再现往日的荣光。”姜寅说。
“老祖宗真是看得透彻,妾身确实有私心,但至少我不会害他,国公府里争权夺利都在暗中进行,摩擦不断。
我怕瑜儿被影响到,再说,难道我父亲的爵位就白白浪费了吗?”秦红棉问道。
姜寅没有回答,而一直没有说话的老太太开口道:“周氏,你该想清楚,一个女人在外面要怎么过活。
何况是一个被休的女人,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