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路君泽来到宸华宫,顾时锦问他为什么突然想着封后了。
路君泽把顾时锦揽在怀里,摸着她的头发道:“早晚的事,朕不想再让你受委屈。”
顾时锦抬头惊讶地看了一眼路君泽,道:“阿泽何出此言,我没有觉得委屈。”
虽然路君泽没有办法给她一生一世的爱情,但他在他能力范围内做到了最好,顾时锦觉得已经很不错了。
生活的时代不同,学会知足才能常乐。
“锦儿真是容易满足。”路君泽在顾时锦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要是他最早一点遇见锦儿那该有多好啊。
“阿泽,我觉得现在已经很好了。”顾时锦真心道。
虽然路君泽给不了她她想要的爱情,但却给了她亲情、友情,人生也不是只有爱情的。
前世她是孤儿,一直是孤身一人,时常觉得孤独寂寞,现在她有父亲母亲、哥哥、姐姐、弟弟,有爱她的丈夫,还有三个可爱的儿女,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
皇后的册封大典和妃位不同,前朝的大臣也是要参加的,还要敬天祭祖等等,十分繁杂。
钦天监算好了日子,五月初八,距离现在还有一个月的样子。
一月的时间看着长,实际上对于皇后册封大典来说都有些不够用。皇上说了这次册封大典按照元后的标准来弄,皇后娘娘要从顾家出发,绕京城一圈。
钦天监是看了三个时间,还有两个时间在八月和十月,皇上等不及选了个最近的。礼部和内务府现在天天都忙得打转,就怕册封大典出了错,惹得皇上和皇后生气。
四月下旬的时候,几十个绣娘紧赶慢赶终于把顾时锦的凤袍制作好了。
此刻顾时锦正在书房画画,现在她闲了,也不担心有人要害她,每天就开始琢磨画画。
“娘娘,内务府送凤袍过来了。”
凤袍做好了是要送来给顾时锦试一试合不合身的,可不能在册封大典上出岔子。
“知道了,马上就来。”顾时锦道。
她的画就快要画好了,可不能这个时候出差错。
顾时锦现在画画仍然是小学生水平,但好歹能看出画的是什么了,顾时锦自己还是很满意的,总不能一口气吃成一个胖子嘛。
“锦儿画画的水平长进了不少。”刚进来一会儿的路君泽站在顾时锦身后道。
顾时锦一惊,差点把一幅画给毁了,她瞪了一眼路君泽,“阿泽来了也不出声,我的画要是毁了阿泽可是要赔的。”
“哈哈哈。”路君泽大笑,“好,那我赔一幅画给锦儿。”
“那我要和我画的一模一样的。”顾时锦故意道。
路君泽看了看顾时锦画的画,故作为难道:“那怕是有点困难。”
顾时锦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皇上刚刚还说我的画进步了,现在就变卦了吗?”
“我不管,反正皇上要赔我一幅画。”顾时锦道。
“好好好,那便赔一幅画给锦儿。”路君泽摸了摸顾时锦的头,一脸温柔道。
路君泽很喜欢顾时锦这样向自己撒娇,会让他觉得顾时锦的心里是有自己的。
很多时候他都能从顾时锦的身上感到违和感,只是他不愿意说罢了。
“那阿泽什么时候画?”顾时锦拉着路君泽的手,“我要看着阿泽画,我要和阿泽偷师。”
“锦儿哪里用得着偷师,锦儿若是喜欢,我便亲自教你。”路君泽一脸笑地说道。
“那算了。”顾时锦吐吐舌头,“我还是喜欢我这样自由奔放的派系。”
“行,锦儿喜欢就好。”
“不过阿泽答应我的画不能反悔。”
“对锦儿我什么时候反悔过。”
路君泽突然看见了书房里挂着的一幅荷花的画,他指了指道:“这幅画也是我给锦儿画的吧。”
“阿泽还记得?”顾时锦也抬头望去,回忆了一下道:“阿泽还记得啊?”
那时候她和路君泽刚认识不久,感情也不深厚。
“当然记得,和锦儿的每一滴回忆我都记在心里。”路君泽道。
顾时锦羞涩一笑,现在顾时锦相信路君泽说的话都是真心话,但是她仍然无法给予路君泽同样的感情答复。
不管说她胆小也好还是没心没肺也好,顾时锦都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原则的。
“锦儿一直挂在书房里?”路君泽很少来顾时锦的书房。
“不是,是最近才拿出来挂上的。”顾时锦笑了笑,“我觉得很适合挂在这里。”
路君泽没有问顾时锦为什么突然就很适合了,只是摸了摸她的头笑了一下。
“阿泽怎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