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什么时候发现真相的,又是怎么知道的?柳之云的脑子飞速运转着,迅速过了一遍脑子,是那解药!
她脸色有些苍白,嘴唇微微颤抖着,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缓缓说道:“是安逸尘……”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力,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隐藏许久的秘密竟然是被安逸尘揭露出去的。
“没错,正是他!”百里鸿煊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与不甘,他的眼睛微微眯起,像是在压抑着内心的怒火。
“他用这个秘密,换走了永泽对四泰国的控制权!”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脑海中浮现出与安逸尘谈判的场景。
当时安逸尘那胸有成竹的模样,现在想来是如此的可恶,他就那样用这个秘密轻而易举地从自己手中换走了永泽对四泰国至关重要的控制权。
百里鸿煊有些嘲讽地看向柳之云,那目光像是一把锋利的剑,直直地刺向柳之云。
他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冷笑,说道:“阿云,你还真是贵……”
他故意拖长了声音,话语中的嘲讽意味更加浓厚。
“可是,我却觉得很值得!”
百里鸿煊用手挑起了柳之云的下巴,他的动作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与期待,紧紧地盯着柳之云的眼睛。
“你说,你要怎么补偿朕呢?”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着,让柳之云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你对外宣称丞相逝世,难道要将我关起来一辈子不成?”柳之云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之前那群黑衣人高呼她已死亡的场景。
那些黑衣人冷酷无情的声音仿佛还在她的耳边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冰冷的雨滴,无情地打在她的心头。
她不禁打了个冷颤,身体微微蜷缩起来,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警惕地看着百里鸿煊。
“原来阿云你都知道啊……”百里鸿煊的眼神中无尽哀伤地看着她,那痛苦和哀怨如同潮水一般,似乎要将柳之云淹没。
“这么多年来,我受的这些痛苦,你不该补偿吗?”蓦地,百里鸿煊突然吼了起来。
他的吼声如同雷鸣一般在房间里炸开,震得空气似乎都在颤抖。
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的身体也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仿佛多年来压抑在心底的痛苦和委屈在这一刻全部爆发了出来。
“你就像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看客,看着我为情所困,看着我在痛苦中挣扎,却从未伸出援手!你是不是很得意啊?”
百里鸿煊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嘲,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怨恨。
这种被欺骗、被愚弄的感觉让他的心中充满了仇恨,他想要从柳之云的身上找回自己失去的一切,无论是尊严还是爱情。
柳之云看到这样的百里鸿煊,不禁心怵。
百里鸿煊那双眼眸中燃烧着熊熊怒火,能将周围的一切都焚毁。此刻他的面容因愤怒而变得有些扭曲,额头上青筋暴起,仿佛有无数的愤懑在其中汹涌奔腾。
他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势,就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波又一波地朝着柳之云席卷而来,让她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心脏也不由自主地狂跳。
她压根就不知道他对她的感情啊!一直以来,她都以为他喜欢的是徐婳。所有人不都这样认为的吗?
但凡她知道百里鸿煊对自己怀有别样的情愫,哪怕只是一点蛛丝马迹,她肯定离他远远的。
“能不能先放开我,有什么事我们好商量……”
她还被捆着,那粗糙的绳索紧紧地勒着她的手腕和脚踝,已经勒出了一道道红印,她的身体被束缚得无法动弹,每一个小动作都会让绳索摩擦肌肤产生疼痛,这种感觉让她十分难受,一点都不舒服。
百里鸿煊却像是看笑话似的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略带嘲讽的笑容。
“放开你?阿云,你想什么呢?”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像是从幽深的谷底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放开了。”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偏执,仿佛一旦放开柳之云,就会失去一件无比珍贵、再也无法挽回的宝物。
说着,百里鸿煊的眼神中带着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与渴望,他再次俯下身去。那动作带着一种急切,像是被内心深处的某种力量所驱使。
他朝着柳之云又吻了起来,这个吻毫无温柔可言,充满了霸道与侵略性。
他的嘴唇重重地压在柳之云的唇上,用力地吸吮着,似乎想要将她整个人都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与此同时,他的手还不断往下探,那只手像是一条灵活的蛇,沿着柳之云的身体曲线缓缓游走,每经过一处,都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