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大雨磅礴。
帝都一连下了一星期的暴水——
半山腰的山寨,在那诡异的天气中愈发显的阴森可怖。
两奇装怪异的少年着身天青色民族服饰,拖着麻袋匆匆的往面包车里面进行拖拉。
一路的颠簸,两名男人扯掉套在外的衣服随意的扔出窗外,笑的合不拢嘴的。
一天一夜的海运后,半途换辆灰面包车急速在开阔的马路上,一路畅通无阻。
面包车开进仓库后,转运进一辆崭新的黑路虎汽车内,那两少年匆匆的下车。
“许哥,你交代我的事情,兄弟们都妥妥了,就是那钱……”
斐讯脸颊鼓鼓,眯着眼睛上下的打量地板上的麻袋,迈步走向前扯开麻条。
“干的好,二千万会一分不少的分卡打到你的账户,你们回去坐等收钱就行了。”
“哎呦斐哥你是不知道啊,俺们一百多位的健康兄弟们,现在,就剩下咱哥俩了。”那小弟骤然眉开眼笑,叉腰进行卖惨,诉说苦楚。
黑路虎内,黄毛托腮斜靠在窗台,目光落在麻袋,“走了,赶紧的送过去,那些兄弟好好的安葬,给他们父母送点钱去。”
邻座手机不离手的绿毛斜看一眼,继续的对着屏幕打字,“那妞怎么样了,到底死没死的,看着一动不带动的……”
下一秒。
“哥,我的兄弟下手有点的重,所以,所以被打晕了,但是兄弟保证,人死不了,俺可是亲眼目睹的……”
那小弟掏出口袋里的香烟,殷勤的给那几位递过去,嬉皮笑脸的迎走他们。
转头跟另一位小弟匆匆的开上面包车去银行提款。
路虎一路开到一栋奢靡的大别墅,那几位的佣人匆匆的打开雕花纹的铁门。
黄毛咬烟下车,随即斐讯匆匆的迈下车子,将后座的麻袋一把的扛起进内屋。
身后的那二人悠闲的跟在身后,面含笑意,嘴里囔囔,“斐讯把小妞放他床上,等他醒酒了,说不定能激动的抱住你亲…啧”
斐讯目光斜扫过去,挑眉抛白眼,装作恶心想吐的表情,“!!我不需要,留给你的香吻,许昌你可接住了!”
一把将麻袋轻放在黑床单上,一旁的男人闭目熟睡,怀里抱着一杯的空酒瓶。
斐讯咬了咬后槽,慢悠悠的走去房间,嘴里直吐脏话,对着一通的埋怨,
“啧,迟早有一天喝死,我先声明啊,我不替他收尸,抛垃圾箱就行了!”
“赶紧的出来,就你一天的逼逼叨叨的,不跟你女盆友去吃饭了?”
绿毛收回手机,双手环胸扫向床上的麻袋,“应该闷不死吧?”
“要不你去给她透透气?”黄毛不屑的吹了吹头发,笑的眼睛眯成缝。
绿毛一听转身的走出房间,体贴的关上房门,“你们就看吧,小心某狗发病,眼给你们都挖了,就老实了,哎呦我还受罪给你们找拐棍…”
“草!许昌我们走,他个好心没好报的玩意,爷才不稀罕他的小妞呐,还是我家晴晴好,长的漂亮对我都好的很喏”
绿毛瞬间笑的前仰后翻的,“晴晴哈哈”
“滚蛋!”斐讯故意的拉长语调,一副无所谓的姿态走出房间,一把的拽过黄毛的领口往外提,用力的关上房门。
房门砰一声的巨响,口袋里的女人动了动,过了几秒后,口袋的动静幅度变大。
鼻翼间一股的浓郁烟酒味充刺味蕾。
四周安静的蹊跷,忽然一个手落在麻袋的中央,随即将麻袋带回他的怀里。
“唔…慢点…”
那男人的声音含糊不清,热气息倾泻而下,烫得人颤栗不已,带着浓郁鼻音。
麻袋的领口被扯开,一道女人哭腔的声音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
“救命…呜…”
话音期间,那只大手搂麻袋往内拥了拥,下颚抵在麻袋的头端,耳根通红的,鼻音闷声,“…唔…清清…慢……”
女人顿住撑开麻袋的动作,眨巴黑葡萄般的眼睛,唇瓣哆嗦询问起,
“谁,谁啊”
见那手越搂越紧,女人惊怕的一把掀开麻袋,脑瓜子一用力抵在头顶的下巴上
“嗯……”
男人眯开眸子,另大手蓦然的捂住嘴巴,他垂眸看向被圈在人儿,恼怒的闷吼两声,一把的掀过去,
“嗯想死!给老子滚远的,妈的!什么次货往老子怀里送,滚啊。”
卿清被掀的跌撞在地板,脑瓜子蚊蚊的,水润的双眸仰望他的面孔,哆嗦的往后面爬去。
一路悄然爬到门口,却发现房门被人从外面给锁上了,突然崩溃的一屁股坐在地板上。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