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玉砌:“......”面色僵住。
想要得到她,他从未遮掩和否定过。
她自己主动送上门的,他怎么会拒绝。
丰玉砌心里很肯定,即便事先知晓苏芸萱要他心头血是为救那病秧子,他也会同苏芸萱,达成交易。
甚至会在知晓那病秧子在大婚当天,还未入洞房前便陷入昏迷时,幸灾乐祸地狠狠挖苦那病秧子一番!
只是,他这心里,怎么忽地觉得有种亏大和十分强烈不悦之感......
“你要早告诉我,我能同意只是半年时间?”松开苏芸萱,丰玉砌面上怒容更甚。
不等苏芸萱回答,他站起身来,讥笑又问:“还有......苏芸萱,你答应陪我半年是不是就只是为了救那病秧子?
若不是那病秧子,你是不是会宁愿睁眼看着我攻下云晟,也不会主动跑来投怀送抱?”
“不是。”苏芸萱回答得斩钉截铁。
也跟着站起身来,贴近丰玉砌,苏芸萱盯着丰玉砌的双眸,肃色道:“不止是为救他。我同你说过,云晟江山和百姓对我来说也很重要......”
“那你从前为何迟迟不愿同意和亲?”丰玉砌不信打断。
苏芸萱:“......”
心内一阵刺痛。
从前?
从前,她以为只要带领云晟百姓战胜天灾,恢复往日国力,云晟是有能力同丰岚一战的......
从前,她不知晓她的重生是苏长风以命换来的执念......
从前,她不知晓她是守护天界安危的女战神茶罗和为护族人,甘愿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的魔界招藤魔君的孩子。
她的父君招藤魔君,即便曾多次遭受过族人的追杀和背叛,最后关头依旧选择护族人而死!
她的母亲茶罗战神,不畏世俗非议,排除重难同她父君携她隐居云中多年,在知晓天界和魔界因凡间而再起战争时,毅然决然地现身相帮......
她们皆是这般大义之人,作为她们的女儿,她苏芸萱又怎可落后。
既然有幸成为凡间云晟国女帝,她定然是要以护好云晟江山和百姓为平生所重。
她迟迟不说话,又如从前多次一般装起柔弱,低垂的双眸逐渐泛起涟漪,丰玉砌死死攥紧双拳,狠心压下心内对苏芸萱的疼惜,加大音调吼道:“你回答我呀,苏芸萱?”
再次迎上丰玉砌的目光,苏芸萱平静回:“从前是从前,从前的事我不想再提。”
“如若我说我就是要提从前,就是想要问清楚呢?”丰玉砌再一次掐住苏芸萱的脖颈。
她一句“从前是从前,从前的事我不想再提”就可再次忽悠过他吗?
当他丰玉砌是什么?
药引?
可笑,在她苏芸萱眼中,他丰玉砌竟只是那病秧子的药引子?
他丰玉砌哪一点不如那个病秧子了?
越想越气,丰玉砌不觉加大了掌中力度。
脖间瞬间一紧,苏芸萱赶忙自救道:“玉砌,我说了,我会尝试着去爱你的......从此以后,我苏芸萱......只向前看。”
爱他?
向前看?
丰玉砌顿住。
趁他没再继续用力的空隙,苏芸萱心一横,脑袋猛然大力前倾,主动覆上丰玉砌紧抿的唇。
正极尽讨好的在那唇上辗转着,丰玉砌突然将她拦腰抱起,大步往里侧而去。
心内咯噔一下,苏芸萱瞬间懊悔她这自救的法子似乎用得过猛了。
停在床边,丰玉砌的舌终于从她口中退了出去,感觉丰玉砌随时会将她丢到床上,苏芸萱惧怕得一把捏住丰玉砌的胳膊不松手,急急恳求道:“能不能让我先休息几天,我身子还好痛......”
丰玉砌压根不理会她话,怒视着她抓他臂的手吼:“你松手!”
“不松。一天,你让我休息一天就......”
她嘴中话还在嚷着,丰玉砌直接上床,俯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三两下便剥去了她身上他的衣。
动作依旧同昨夜一般蛮横粗鲁。
甚至携了股比昨夜更大的怒气......
秦世明拿着床单,领着一群人提着热水过来,隔着近五丈远的距离大声喊了数十次,营帐那边硬是没见一声回应。
候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秦世明实在不放心,命人在原地候着,自己悄咪咪轻手轻脚欲绕到营帐后面一探究竟。
走到营帐一丈远处时,忽地听到营帐里传来丰玉砌急促的喘息声,秦世明霎时惊吓尴尬得呆愣原地。
主子这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