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振邦踏入闻香楼后,步伐显得有些匆忙,他迅速登上二楼,并径直走向标有\&仁\&字的房间。
进入房间前,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尽可能地抑制住自己的呼吸声,全神贯注地聆听着包间内传出的任何声响。
与此同时,乔梓恩同样悄悄地靠近门板,将耳朵紧紧贴在上面,竭尽全力想要捕捉到屋内的对话内容。
他的心跳不禁加快,仿佛能够预感到即将听到一些重要的消息。
而在房间里面,乔大管家正与田氏相对而坐。
两人手中各自端着一杯美酒,此刻正准备喝下这象征着甜蜜与亲密的交杯酒。
当酒杯中的液体缓缓流入喉咙时,田氏的眼眶渐渐湿润起来,紧接着发出一阵轻微的抽泣声:
“李郎啊,你可知道我现今在侯府中的处境?老爷对我漠不关心,甚至将管家权都交由那个可恶的小贱人掌管。
还有那乔梓恩和陈古川,他们简直就是我的眼中钉、肉中刺,让我整日过得苦不堪言!呜呜呜......”说到此处,田氏的哭声愈发悲切,令人心生怜悯之情。
“夫人呐,老爷不在意您,可我在意您啊!就算没了掌家权,那又能怎样?您看我们共同打理的内衣工坊,收益颇为可观,足够咱们一家三口过上安稳日子啦!”乔大管家紧紧握住田氏的手,柔声宽慰着她。
田氏泪眼婆娑地望着眼前这个男人,愤愤不平地说道:
“李郎啊,想当初乔振邦与我也曾有过深厚情意,但如今他却如此绝情绝义,不仅抛弃了我,对我的孩儿更是不闻不问、毫无怜爱之心。
这样薄情寡义之人,留他何用?倒不如索性来个狠的,将他们父子二人一并除去,以解心头之恨,你觉得如何?”
乔大管家听闻此言,脸上顿时浮现出难以掩饰的喜色,忙不迭地点头应道:
“夫人所言极是!若是乔振邦和乔梓恩一命呜呼,再加上乔梓睿已然无用,那么咱们的聪儿就能顺理成章地成为世子啦!
待到老侯爷归来之时,定然会按照规矩册立嫡次子为世子。到那时,整个侯府便尽归你们母子所有,哈哈哈哈......”
或许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让两人的胆子变得更大起来,原本还有些克制的情绪此刻已完全失控,说话的音量也不自觉地越来越高。
田氏微微起身,轻盈地拿起桌上那精致的酒杯,莲步轻移间来到了乔大管家身旁。她娇柔地坐在乔大管家宽阔的怀中,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依偎在绿叶之间。
田氏轻轻抿了一口杯中香醇的美酒,眼神迷离而妩媚,然后缓缓凑近乔大管家那张充满魅力的脸庞。
她朱唇微启,将口中含着的美酒以一种极其诱人的方式送入乔大管家的口中。
乔大管家哪里经得起这般挑逗和诱惑?他心中顿时燃起一团熊熊烈火,瞬间被眼前这位风情万种的妇人所征服。
他毫不犹豫地伸出强壮有力的双臂,紧紧地搂住田氏纤细柔软的腰肢,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此刻,两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心跳也愈发加快。他们的目光交织在一起,透露出无尽的渴望与欲望。
在这暧昧的氛围中,他们渐渐地沉浸其中,无法自拔。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的动作越发亲昵、热烈,彼此的肌肤相互摩挲,摩擦出阵阵火花。
终于,他们彻底放下所有束缚,尽情享受着这份禁忌之爱带来的欢愉与满足。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浓郁的情爱气息,让人陶醉不已……
那狠毒的语言被乔振邦和乔梓恩听得一清二楚;两人缠绵在一起,也被乔振邦从门缝里看得明明白白。
乔振邦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一般喷涌而出,无法再压抑住半分。
他脸色青紫,双眼仿佛要从眼眶里突出来似的,死死地盯着眼前那对男女,牙关咬得咯咯作响。
他猛地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了门上,那门瞬间应声而开。紧接着,他顺手抓起放在门边的一把沉甸甸的椅子,朝着那两人猛力砸去。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犹如一道惊雷,将那两个人吓得魂不附体。他们紧紧相拥在一起,完全惊呆了,甚至忘记了躲避砸下来的椅子。
当椅子快要砸到田氏头上时,李春抱紧田氏一个就地滚身,躲过了椅子。那椅子砸在地上,已经零散。
此时的乔振邦已经失去了理智,口中不断地怒骂道:
“你们这两个不知廉耻的狗男女!
尤其是你,李春,想当年若不是我好心收留了你,你恐怕早就流落街头饿死荒野了。
可你呢?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居然敢勾引我妻,还让我替你们养育了整整十年的儿子!
十年啊!人生能有几个十年?我为此耗费了多少心血和精力啊!你们究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