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蓉第二次翻牌时翻了武源陵,一个高挑开朗的男子,说话都很大声,不是时下贵族男儿般细声细气,弱质纤纤。
反而很健康,武源陵住的宫叫玉秋宫。
面对陛下的询问,武源陵顿觉舒心。
男儿家想成将军都不容易,他知道家里有忽悠他的嫌疑,也是怕他嫁不出去。
还在殿选时给人当了对照组,他不介意他被选上了,他们没有。
小心翼翼问:“陛下臣侍能否有个场地练武和骑马射箭。”
对容蓉来讲这是个不新鲜的要求了,但她不想太麻烦并且被御史弹劾。
老方法呗。
“西宫那儿被他们改造过了,你去那练很宽敞,至于马找内务府去皇庄拉几匹过来。”
末了还说:“偷偷的朕不想被御史弹劾。”
武源陵并无不满反而觉得自家陛下细心,御使到那时不骂陛下也许是骂他了。
心里美滋滋的觉得他家陛下会关心人。
而后两个人交谈之中,又得到承诺有机会带兵和前辈切磋一二更兴奋了。
躺床上后有些紧张的武源陵,有些别扭,被抱住之时更紧张不已,还有点期待。
他的目的之一有个孩儿,他自己知道自己他这一款就没多少女君喜欢。
能与陛下有个孩儿也能有个依靠,身体被挑起莫名的火气,有些无措,而后感受到了作为男儿的快乐。
次日内侍一有动静儿,就开始兴奋了,还给容蓉更衣,他心里想啥也简单,容蓉又忍不住说了句:“待会儿还要去给凤君请安。”让他乖乖的。
下午时分,那容蓉身姿轻盈地便带着几卷兵书缓缓走去,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某种独特的韵味,不一会儿就来到了玉秋宫门前。轻轻叩门之后,很快便有宫侍迎了进去,将兵书递交给了里面的人。
其余的众人,看到这一幕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酸味。
但这都是自己的选择,暗自嘀咕着:“她想讨好人哪有不成的,那武侍君呀,简直就是个二楞子,没什么心眼,什么都在脸上。”
就在这时,月相如悠悠然地开口说道:“今晚怕是要轮到那陆浩晨了吧?”此话一出,周围之人皆是一愣,随后便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一个不受宠的工部员外郎家的嫡出男儿,他父亲早早离世,在这宫中本就没什么根基,也确实够不成什么威胁。”一人附和着道。接着又有人感慨道:“她的眼光倒是真够毒辣的,还能精准地找到这些看似无足轻重,但实际上背后没什么势力的人。”
“朝中那些人不好糊弄,他们也不能是摆设,日子还长着呢,谁更受宠犹未可知。”
月相如如此说道。
陆浩晨也确实像进宫养老的一样,还吃胖了一圈。
皮肤很白皙,长相也不错,容蓉还是很喜欢的,身子比于草儿更弱,两次就不行。
容蓉给他把了把脉,是小时候饿的和冷到留下的症结。
次日一早就给他叫了太医来诊断并开些药。
“主子您看陛下还是心疼您的,仆侍去给您煎药,身子养好了以后有了小主子,您后半辈子就不愁了。”
陆浩晨的贴身宫侍轻声说道,不乏劝慰自家主子争一争宠的想法。
陆浩晨当初选秀不乏是给继父生的嫡兄当陪衬,走个过场。
没想到被陛下选中了,这些日子有人伺候,能吃饱饭,陛下还让太医给他调理身子,他已经很感激了。
只能在宫中努力不冒头,都是男人哪个喜欢让妻主给其他男人。
陛下的样子似公事公办,他这个新人也许还真不如旧人得宠。
争不争宠还不是看陛下的态度。
几个人在陆晨浩,初侍请安又聚在一块吐槽了。
谢有绪:“看着是个病弱的,和于小草那个容华一般胆小。”
“哥,于小草长成那样世间也没几人,她会喜欢也理所当然,只是人胆小又不是傻。”
“听说第一夜他紧张到发抖,这种事都可以紧张,吴宫侍怕是见他长的出挑放水了。”
“有缊他一个没家世没多少能力的人,难不成还能骑到我们头上去。”宋玠。
“妻主还找了宫人教他习字,我也不会多少。”容乘运有些酸道。
“你那是学不会,估计是气到她了,听说你俩浓情,她还亲自教你了。”谢有绪酸道。
他是想又争又抢的初初才与她在一起时,他联合弟弟干过,可日子久了他发现,他家妻主可能对谁都好。
这对他简直是个重大的打击。
白术:“咱不是说陆浩晨吗怎么歪到于小草那去了。”
“胆子小到和老鼠一样,我们才是与她生死与共过的。”冥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