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一道红色的残影飞快闪过,带起来的风差点把河庄王给刮走!
“乐乐不见了!”
残影留下一句话,当场炸了开来!
“乐乐不见了?!”
篱征司立马赶去婚房,骠骑将军追着厉澜祯出去问个究竟,留下来的的人面面相觑,大惊失色。
新娘子不见了?!怎么回事?!
河庄王稀里糊涂被人喂醒酒的,他还一直要找篱征司说他刚才没说完的话。
婚房大门敞开,红烛还在燃烧着,窗户也是开着的,红盖头落在婚床上,满房的喜气洋洋。
篱征司环视四周,目光沉沉思忖着。
他想起河庄王刚才的话,回去直接把人拽过:“王爷可是酒醒了?!”
河庄王酒醒了大半,听说新娘子不见了又和其他人讨论着,就被篱征司十分不客气地拽过去。
他好歹也是位藩王,此刻有些不悦道:“大祭司,本王知道你妹妹不见了心急如焚,你也冷静一些。”
篱征司放开河庄王,他还有求于人。
和刚才的热情不同,酒醒了不少的河庄王端了起架子,但他一看到篱征司骇人的眼神,又想起篱征司那些传闻,还是客气道:“大祭司有事找本王?”
“王爷方才说闻到了红色的无味毒香,在哪里闻到的?”篱征司顾不得和河庄王计较。
河庄王眼珠子转了转,狐疑地反问:“本王说了吗?”
“你说了。”
“肯定是你听错了。”河庄王打着哈哈,显然不想承认自己喝醉酒的时候说过的话。
篱征司现在非常急,他没空跟河庄王打太极,直接放话威胁:“王爷若是不认,我们便去陛下哪里辩个明白!”
……
河庄王心里直犯嘀咕,动不动就抬陛下出来压他?他可是藩王!
其实河庄王也只是不想暴露自己的本事给篱征司知道,不是不想帮忙。
他暗骂自己这张管不住的嘴。
“小事一桩何须叨扰陛下,本王刚才似乎在令妹哪里闻到过这种气味,不过那个时候喜娘也在,还有一些其他的姑娘,也许是和什么香味弄混了说不定呢。”
篱征司敛起神色,问他:“这是什么毒香?”
河庄王抬眼看了一下四周,拉着篱征司到一旁,低声说:“据说是一种能让人功力尽失的香,类似软骨散。”
功力尽失?妖力也同样奏效吗?
还是乐乐又是自己自愿跟着走的?
可是今日是她的大喜日子,她不可能做这种事!
谁能悄无声息下这样的毒香?
“来人啊!把今日接触过新娘子的人通通找来!”篱征司喝令,说完他又对河庄王说:“麻烦王爷今日留宿一下。”
河庄王嘴角抽了抽,他能说不吧?待会又把天子抬出来吓唬他。
“自然了,县君不见了,本王也很着急。”
不一会儿,包括喜娘在内的很多人都带回了婚宴现场,篱征司逐个盘问,也让河庄王逐个去闻。
河庄王心里骂骂咧咧,真把他当狗了?
为了不暴露自己,河庄王一副悠闲的样子走来走去,跟着盘问的篱征司,一圈下来,他感觉鼻子被各种香味给熏得有点不灵光了。
篱征司眼神询问闻完的河庄王,河庄王微微摇头,表示没有。
“你们先下去吧。”
“喏!”
这些人议论纷纷:“新娘子怎么不见了?”
“不知道啊!”
“好可怕,我们会不会被牵连啊!”
骠骑将军和厉澜祯走了之后就没有音讯传来,篱征司问河庄王:“这种香味得有多少王爷才能闻到,或者停留多少?”
“这就不知道了,本王又没有专门做过研究。”河庄王耸肩。
“那麻烦王爷把舍妹今日用过的东西都闻一闻。”
“……”
河庄王又闻了一圈下来,感觉自己真的像一只狗了!
他最后来到花轿,很不情愿地掀开帘子把脑探进去,眼睛顿时亮了:“大祭司!在这里!”
篱征司过来,河庄王指着轿子内:“里面香味很浓!”
是花轿!
他也闻了一下,结果就开始头晕目眩了。
“我说你是不是傻?”河庄王扶了一把篱征司。
他不会武功没有内力,所以闻了也没事。
“没事。”篱征司不着痕迹推开河庄王,喝令人去把赶制这定花轿的人通通叫来。
夜已深,厉澜祯和骠骑将军还没有消息回来,篱征司调派不了戍守在这里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