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尔等听闻北厉天降神女,我国圣上特意命尔等前来,原本还需几月才能进行四国比试。
今年北厉有这般厉害的神女,不如比试提前几月如何?还不知北厉的神女国师身在何处?”
东齐的国师是位白胡子飘逸的老者,观他身上的道服以及他白发白须。
面容带着几分佛性,往那一站,无端显现出几分仙人的气质。
他一说完,南楚的国师也紧随其后开口。
“不知能否同北厉小友交流得道心得。”
南楚的国师是去年更替的,作为上一任老国师的关门弟子,他凭借的并不是天赋。
而是一份无人可替的血脉。
他是老国师偷摸生下的孩子,身为国师,本不能娶亲生子。
南楚的老国师本也是不考虑生下子嗣,只是随着他年长,还是抵挡不住对子嗣的渴求。
同照料自己的宫女诞下了子嗣,为了保全自己的名声,他将宫女许配给了自己的手下。
等孩子长大,再将孩子收入自己名下,成为自己唯一的弟子。
作为新任的国师,他有种国师的傲气,不同于东齐的老国师一身仙骨。
南楚的国师带着几分高傲,他面容普通,但因身上的国师道服,加之一身傲气。
也将他衬托着与众不同。
西圣并不强大,西圣的国师也并不骄傲。
他低着头,脸上满是岁月留下的沟沟壑壑,一头银发规规矩矩扎着。
如同他的人一样,只是眼底有一闪而过的精光,印出他几分不一样的心思。
他没有开口,只是沉默不语,静静等着皇帝的答复。
厉帝被这群无耻之徒气了一瞬,北厉本是有国师的。
只是每隔三年,四国会派出国师进行一场比试。
北厉每回都是垫底的存在,输掉比试并不要紧。
但因此而输掉的民心却久久难以凝聚。
此次比试,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
没人可以暗箱操作,而其他三国的国师也的确有几分真材实料。
北厉的国师一年比一年水,每三年比试一输,国师都会被百姓围堵。
各种参国师一本的折子如雪花般出现在厉帝的桌上。
以至于,没人敢坐上这个位置,又无比眼红这个位置。
坐这个位置,比试你去了,丢人又丢命。
要是能赢倒是一切好说。
好在今年他们北厉的确找到了一位真正的神仙,这次的比试......
皇帝想到这,压下了眼底的兴奋与激动。
他沉声道:“几位国师远道而来,不如先休息几日,小国师年岁浅,比试那日朕会带着小国师一同前往。”
他这话在另外三人心里,不亚于迂回战术。
东齐的老国师捋了捋白胡子,眼底闪过一丝嘲弄。
齐帝的旨意是,北厉的民心还未散尽,利用小国师的事,让苏家失了民心。
到时候北厉无异于一团散沙。
在东齐老国师看来,北厉的皇帝到底是个蠢货。
当年他能坐稳这个皇位,他自顾自以为是运气,是一些人的帮助。
只是他没想到,暗中帮助最多的是他们东齐。
当年那位北厉的太子实在是聪慧,让齐帝提高警惕,设计扳倒了太子。
才让如今的厉帝捡漏,当上了皇帝。
他能当皇帝,得益于他并不聪慧,也知晓自己国家的弱小。
这些年他们不断往北厉安插人手,企图让厉帝的民意尽失。
只是没想到,苏府的民意日渐壮大。
而苏府又对厉帝忠心耿耿。
连着下手几次,都没扳倒苏府,反而让民心更凝聚了些。
才有了这次的出访。
按理几次比试都在东齐进行,只是如今,为了更好的让北厉失去民心。
才会由东齐的老国师带队,领着所有人一起来到北厉。
三位国师心思各异,只是到底在北厉的地盘。
他们并没有嚷嚷着要今日就见到沈笑笑。
将几个国师打发走,皇帝坐在龙椅上闭目。
下面的人都不敢说话,过了会,皇帝让小喜子去唤苏府的人过来。
苏父他们到时,皇帝正在用膳,苏父带着三个儿子行礼。
皇帝和蔼的放下筷子,快步上前拉起苏父。
“苏爱卿,今日三位国师到来一事,你可知?”
苏父:“老臣有所耳闻,只是不明三位国师前来所为?”
皇帝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