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彻底打消褚正义的疑虑,她精心策划了一出调职的戏码,先是主动申请调至更为偏远的派驻单位。
这一举动果然让褚正义放松了警惕,他顺势询问起吴芳菲的心仪去处,试图摸清她的真实意图。
吴芳菲巧妙地编织了一个谎言,提及了一个偏远得几乎人迹罕至的地方,意在让褚正义认为她并无他图。
褚正义当然不会同意,但他考虑到吴芳菲这段时间的表现还不错,便想着让她下去散散心也好。
于是主动提出,让吴芳菲去屯河能源担任纪检组组长。
他之所以这样安排,无非是屯河能源是他们自己的人,不担心吴芳菲能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这话后面果然应验了,当时吴芳菲已经非常小心,但她不知道的是,她的一举一动,其实早在褚正义的掌握之中。
包括她的车辆之所以会发生侧翻,其实也是有人事先动了手脚的。
褚正义之所以要这样做,其目的不外乎是想让吴芳菲知道他的强大,从而击垮她反抗的斗志,让她彻底屈服。
只不过,在吴芳菲翻车后,意外遇见了向北。
当时她身上有病患家属的录音以及视频证据,她们无法确定向北的真实身份,于是便与司机演了一出戏。
这也是为何,向北问司机为啥不一起走。
而司机当时回答;车上有重要物品。
他们如此做,也无可厚非,如果向北是褚正义的人,那么就会给对手造成误判。
如果向北跟对手没有关系,那对向北而言,也不会有任何损失。
可尽管如此,吴芳菲还是不放心,为了身上的证据安全,她急中生智想到了使用尿急这一招。
吴芳菲当时手臂骨折,并没有严重到无法解开皮带扣的地步。
她如此做,不过就是想让向北转过身去,从而为她自己赢得掩藏证据的机会。
而故意撒尿,不过是为了留下记号,方便后面寻找。
可随着省纪委的人快速找到医院,吴芳菲更加认定向北是褚正义派来的。
直到此时,发泄完兽欲的褚正义,从吴芳菲身上爬起来,很是突兀的问道:
“那个向北,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吴芳菲看向褚正义,一时间竟然有些反应不过来?
听褚正义这语气,又不像是刻意伪装,难道自己之前的判断有误?
见吴芳菲不说话,褚正义也不由得疑惑起来,“你们真是偶然遇见的?”
吴芳菲没有理会褚正义的追问,她艰难撑起身体,走到一旁捡起地上的衣服。
“你不是神通广大吗,还问我干嘛呢?”
褚正义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道:“那东西你藏哪里了?”
“弄丢了。”吴芳菲一边穿衣服,一边回道。
褚正义正想发飙,当看到吴芳菲背上的血痕,他又悻悻然强忍着心头怒火。
“你最好考虑清楚,那东西即便流出去,倒霉的可不一定会是我!”
面对褚正义的威胁,穿好衣服的吴芳菲,只是朝他淡淡地暼了一眼,问道:“我可以走了吗?”
看到这冷漠的眼神,褚正义心里有些莫名的心痛,他这次没再强留吴芳菲,而是放任她离去。
回到自己的住所,吴芳菲不顾手臂上的石膏,打开淋浴头,期望清水能够洗刷干净身体上的污浊。
这一刻,泪滴悄悄滑落脸颊,鞭伤带给她的疼痛,远不及心灵的疲惫与迷茫。
水柱如细丝般缠绕着她,试图将那些难以名状的情绪一并冲刷走。
吴芳菲闭上眼睛,让温热的水流抚慰着她每一寸肌肤,仿佛能洗净那些不为人知的过往和伤痕。
浴室里弥漫起淡淡的蒸汽,模糊了视线,也模糊了她与这个世界的界限。
她想起那些不为人知的夜晚,独自面对黑暗与孤独,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命运抗争。
但此刻,在这方寸之间,她找到了片刻的宁静,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静止。
她缓缓睁开眼睛,目光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即使前路未知,即使遍体鳞伤,她也要勇敢地走出这扇门,迎接属于自己的光明。
因为她知道,每一次跌倒都是为了更坚强地站起,每一次泪水都是成长的见证。
而这一切,都将化作她前行路上的力量,让她无所畏惧!
翌日,向北从宿醉中醒来,他揉了揉太阳穴,这才回忆起昨夜的酒宴。
不得不说,屯河县的领导干部,实在太能喝了。
足足二两的白酒杯,他们就跟喝啤酒似的,丝毫不见勉强。
无论男女,在酒桌上几乎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