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姊箫来到皇宫的一处别院,找了个椅子无力地瘫坐下来,脑海中一片混乱,李太后的话语如同魔咒一般在她耳边回响。
她深知自己不能独自面对这场危机,必须寻求帮助。她强打起精神,吩咐下人立刻去请陈秭归和柴桢,这两个人是她最信任的伙伴,也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
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每一刻都像一个世纪般煎熬。岑姊箫坐在院子里,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手里依旧紧紧攥着那块被揉皱的帕子,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慰藉。夕阳西下,将院子里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金黄,却无法驱散她心中的阴霾。
终于,陈秭归的身影先出现在院门口。他步履匆匆,脸上带着一丝焦急。看到岑姊箫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心中一紧,连忙快步走到她身边。
“岑妹,你脸色不太好,可是在太后那里发生了什么事?”陈秭归关切地问道,语气里满是担忧。他的目光落在岑姊箫手中那块被揉皱的帕子,心中更加不安。
岑姊箫抬起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却比哭还难看。她深吸一口气,将自己在宫中的遭遇,以及与李太后的对话,事无巨细地告诉了陈秭归。她没有隐瞒任何细节,因为她知道,只有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陈秭归,才能共同商议对策。
陈秭归听完岑姊箫的讲述,眉头紧锁,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他一拳砸在石桌上,发出一声闷响,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
“这太后,真是阴险狡诈!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威胁你!”他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那能怎么办,我总不能让太后将矛头对向你吧!”岑姊箫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卷入如此危险的境地。李太后的威胁让她感到恐惧,但她更害怕的是连累陈秭归。
陈秭归沉默片刻,脑海中飞速地思考着对策。他明白,此刻的岑姊箫需要的是一个解决方案,而不是无谓的抱怨和愤怒。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岑姊箫,说道:“为今之计,只有先离开京城,避避风头。临康府是陛下的势力范围,太后在那里鞭长莫及,你去了那里,至少能保证安全。”
岑姊箫点了点头,觉得陈秭归说得有道理。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屋内的沉寂,紧接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是皇帝柴桢,他步履匆匆,眉宇间带着一丝焦虑。
见到岑姊箫和陈秭归,柴桢立刻上前,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朕听说你们遇到了麻烦。”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焦急,眼神也紧紧地锁定在岑姊箫的脸上,似乎想要从她那里得到答案。
岑姊箫和陈秭归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凝重。岑姊箫深吸一口气,将自己在宫中的遭遇,以及与李太后的对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柴桢。她尽量保持平静的语气,但声音中还是难掩一丝颤抖。
随着岑姊箫的讲述,柴桢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他紧握着拳头,骨节都泛起了白色。听到李太后竟然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威胁岑姊箫,他心中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猛地一脚踹翻了身旁的椅子。“岂有此理!太后真是欺人太甚!”他怒吼道,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陈秭归见状,连忙上前劝道:“陛下息怒,现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保护岑院长的安全以及不能让她被太后利用。微臣建议,现将岑院长送回临康府!”他将自己送岑姊箫去临康府的计划告诉了柴桢,希望能够得到他的支持。
柴桢听完陈秭归的计划,却摇了摇头,否决了他的提议。“不行,这样太危险了。太后极有可能派人半路拦截,后果不堪设想。”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朕不能让岑院长冒这个险。”
“那陛下有何高见?”陈秭归问道,他相信柴桢一定有更好的办法。
柴桢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既然太后想让她‘背叛’朕,那就将计就计,按岑院长的计划,让她去‘投靠’太后。”
陈秭归和岑姊箫都愣住了,他们不明白柴桢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个计划听起来太过冒险,稍有不慎,就会满盘皆输。
“陛下,此举太过冒险,万一……”陈秭归还想劝说,却被柴桢打断了。
“朕意已决,不必多言。”柴桢的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朕相信岑院长,也相信这个计划。”
柴桢转向岑姊箫,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岑院长,你愿意相信朕吗?”
岑姊箫看着柴桢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柴桢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于是点了点头,说道:“臣女定是相信陛下,为陛下万死不辞。”
她的声音虽然轻柔,但却充满了力量。
接下来的几天,岑姊箫便开始为这场戏做准备。她首先从衣着上入手,以往进宫,她总是精心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