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易中海似乎真准备这么做,何雨柱心慌意乱起来,赶紧阻止:“别急,别急,车轮子我是存起来和三叔闹着玩的。”
众人闻言皆惊讶不已。阎埠贵愤怒指责:“傻柱,你这种行为算得上男人的事儿吗?没事弄坏我的车轮子做什么?”
“三叔,那件事你收了我的东西,说是帮我介绍冉老师的,可是到现在还没动静。”
何雨柱嘲讽道,语气里带着不悦和不满。
阎埠贵心有愧疚:“你也照照镜子,你自己能配得起冉老师那样的人吗?人家都是大家闺秀。”
何雨柱气得要死:“三叔,你要是这么想,这车轮子我就永远不会还给你了。”
他针锋相对。
阎埠贵无奈,只好回家退还了何雨柱之前送给他的东西。回家后的何雨柱还在催促:“傻柱,你到底快点把车轮子还我,我还得去钓鱼。”
见事态成了笑话,易中海叫大家散了。而在家中各处搜索一番,结果仍令何雨柱感到困惑和惊愕。“怎么可能?我昨晚明明放在这的。”
阎埠贵站在门外等待,原以为何雨柱早该找到了,可是许久未出现。疑惑的他走了进去,正好撞见何雨柱满屋子翻箱倒柜。“傻柱,你在干嘛?快还我车轮子,我还要出去钓鱼。”
何雨柱额头上渐渐渗出汗珠:“三爷您可能不会相信,我就是找不到车圈儿放到哪儿了。”
阎埠贵一下就急眼了,威胁要何雨柱赔罪,否则他会叫保卫科的过来抓人。这简直是欺人太甚,何雨柱感觉自己被摆了一道,肯定是有人趁着他家乱哄哄的时候偷走了车圈。
他不敢贸然报官,不然自己会越描越黑,只得委屈地扛下这个黑锅。他只好去修车铺花了十五六块大洋买了一个和原来一模一样的车圈赔给阎埠贵。得到新圈子,阎埠贵满心欢喜,毕竟旧的用很久了。
结果一番 ** 后,倒便宜了阎埠贵。
试了试车子,确实有所不同,他笑着说道:“嘿嘿,柱子啊,这新车圈感觉挺好的。”
“以前那个太破,磨损大,骑上去总觉得不太顺手。”
“将来你要想着跟我斗,想 ** ,那就再来偷啊,尽管放马过来,我不在乎。”
闻言,何雨柱气得眼睛都翻白了,阎老头真狠,这是打算宰熟食一样对他。“本想找你出口恶气,结果让自己先气得不轻。”
此时已是傍晚十点。
三人都陆陆续续醒来。
昨晚的何叶子不经意间做了一些小动作,可他自己并未存有恶意。田晓霞与他装作毫无察觉,而于莎莎也没有看透他们的秘密。三人各自骑自行车返回四合院前。
田晓霞和莎莎、叶子告别后各自返家。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于莎莎笑道:“真是个性急如火的女子,不知道得什么样的人方能留得住。”
四合院内表面上看似和睦宁静,实则不然,何叶子明白,这只是一种表面。回到屋里,两人才放下窗帘,打开了收音机做起饭菜——炖牛肉土豆作为午餐,而后他们才懒得收拾盘碗休息片刻。
虽在星星孤儿院睡了一夜,但条件极差,根本没睡好,回到自家床铺便觉得特别安心。
午夜,五行搬运鼠在院中巡逻了一阵确认大家沉眠后,何叶子悄悄从自己的房间出来。经过一天的休整,他精力满满。正是办大事的好时机,于是,他无声无息地来到三爷阎埠贵的单车边取下那辆车轮收起,放入自己的次元储存。
回到家中,他再次悄然将搬运鼠放归巢穴,将新买来的新车轮藏到了何雨柱床下,巧妙安排,确保何雨柱早上无论如何仔细查看都不会留意,甚至发现了也会默不作声。
这笔“哑巴亏”
他已经稳操胜券。第二天清晨。
阎埠贵出门后惊诧地发现自己家的车轮又不翼而飞了,这让他顿时愣住了。他的愤怒瞬间爆发,心里苦笑:这家伙真不按常理出牌,昨天的话当真没听进去?
随后,阎埠贵唤醒了正在床上打盹的易中海,开始向好友哭诉自己遭受的“奇耻大辱”
。听到此事,易中海也是一阵无语。这个何雨柱行事真是太过离谱,难道取掉一次车轮上瘾了不成?
两个好友随后一起来到何雨柱家门,何雨柱还处于朦胧状态,看到突然来访的两个人显得有点迷茫。他不解地问道:“三爷您,找什么呢?”
而此时阎埠贵的眼神已投向何雨柱床下。“别废话,一定是在这里。”
旁边的易中海只是静静地看了,没有开口。
误会更深
何雨柱越发困惑地问道:“三叔公,床下能有什么?”
随后,他自己主动掀起被子。
“哎呀,傻柱子,东西在这呢,你怎么能冤枉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