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长杜晨从焦老大的私密住所出来后,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深吸一口气,决定先去找警察局局长黄刚商议应对之策。此时的他,满心忧虑,脚步匆匆,仿佛身后有追魂的恶鬼。
杜晨来到警察局,黄刚在办公室里正烦躁地抽着烟。烟雾缭绕中,他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看到杜晨进来,他冷哼一声:“县长大人,您这时候来,是想好怎么解决那堆烂摊子了?”
杜晨赔着笑,小心翼翼地坐在黄刚对面说道:“黄局长,现在情况危急,军阀马蹄印随时可能报复,我们得加强城防,训练官兵,做好充分准备啊。”
黄刚白了他一眼,将手中的烟狠狠戳在烟灰缸里:“说得轻巧,这得花多少钱?人力物力从哪来?”
杜晨赶紧应道:“黄局长,这时候可不能计较这些了。一旦城破,我们都没好果子吃。我可以从县库里拨出一部分资金,先应急。”
黄刚皱着眉头,目光犀利地盯着杜晨,思考片刻后说道:“行,那先这么着。但你得保证资金到位,别到时候又放空话。”
杜晨连连点头:“黄局长放心,我这就去安排。”
离开警察局后,杜晨马不停蹄地开始筹备城防事宜。他心急如焚地召集了县城里的官兵。官兵们一个个睡眼惺忪地被集合在操场上,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杜晨站在高台之上,大声喊道:“兄弟们,现在情况紧急,军阀随时可能打过来,从今天起,开始紧急训练!”
士兵们在操场上挥汗如雨,炎炎烈日高悬,阳光如针芒般刺在他们身上。有的士兵在练习射击,他们全神贯注地瞄准着远处的靶子,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专注。每一次扣动扳机,都伴随着轻微的后坐力,手臂微微颤抖。汗水顺着他们的脸颊滑落,滴在滚烫的地面上,瞬间蒸发。
还有的士兵在进行体能训练,他们奋力地奔跑着,沉重的脚步扬起阵阵尘土。背上的沙袋仿佛有千斤重,但他们依然咬牙坚持,步伐坚定而有力。做俯卧撑的士兵们,手臂青筋暴起,汗水湿透了身下的土地。
杜晨在一旁焦急地督促着,不停地喊着:“动作快点!都给我认真点!”他眉头紧皱,额头上也布满了汗珠,手中拿着一根皮鞭,在空气中挥舞着,发出“啪啪”的声响。“你们这是在训练,不是在散步!要知道,敌人可不会对我们心慈手软!”他的声音因为焦急而变得有些沙哑,眼睛紧紧盯着每一个士兵的动作,不放过任何一个偷懒或不规范的细节。
看到有个士兵射击时姿势不对,杜晨快步走过去,一脚踢在他的腿弯处,“挺直腰板,眼睛看准了!要是在战场上,你这样早就没命了!”士兵咬着牙,赶紧调整姿势重新射击。杜晨又转向正在跑步的队伍,“加快速度,别像没吃饭一样!我们的县城能不能保住,就看你们现在的努力!”
与此同时,焦老大也在山寨里忙碌着。
“兄弟们,这次事情闹大了,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焦老大站在高台上大声吼道。他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黑豹团伙的成员们在台下交头接耳,神色紧张。他们知道,即将面临的是一场恶战。
“都别吵吵!”焦老大怒喝一声,“从现在起,所有人撤回山寨,加强戒备。把能用上的武器都准备好,我们要和军阀干一场!”
手下们纷纷响应,开始忙碌地收拾东西,准备撤回山寨。县城的街道上,瞬间被黑豹团伙的人充斥得满满当当。他们神色匆匆,如临大敌。
有的人怀里紧紧抱着枪支弹药,那枪支在他们怀中显得格外沉重,却又如同救命稻草一般被死死抓住。弹药箱的边角在他们的胳膊上压出深深的红痕,他们却浑然不觉。还有的人费力地拉着装满物资的马车,那马车的车轮在石板路上发出沉闷的“嘎吱”声。车上堆满了粮食、药品和各种生活用品,摇摇欲坠。
这些平日里在县城中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家伙们,此刻却完全没了往日的威风。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焦虑和恐惧,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却顾不上擦拭。
百姓们惊恐地躲在一旁,看着这群恶人的慌乱。孩子们被母亲紧紧搂在怀里,只敢从母亲的怀抱缝隙中偷偷窥视。老人们则紧闭双眼,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似乎在祈求上苍保佑。
一位卖菜的老农,望着混乱的街道,心疼地看着被踩烂的蔬菜,却不敢出声抱怨。他的眼中满是无奈和愤怒,却只能默默忍受。
一个年轻的小伙儿,本想趁乱冲上前去,从黑豹团伙的马车上抢回一些被抢走的财物,却被身旁的家人死死拉住,“别去送死,孩子!”家人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恐惧。
街边的店铺老板们匆忙关上店门,生怕被这混乱波及。透过门缝,他们紧张地观察着外面的情况,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一位妇女抱着年幼的孩子,不小心撞到了黑豹团伙的成员,那人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妇女吓得连连道歉,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