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如同一条小路,行走在路上,所会遇见许多的东西,都是风景,你怎样去面对,那只有看你自己本身。
六姐妹茶楼的胡英、江小姗、胡冬梅、王春枝、肖晓玥她们五个人,从林琴失联后,她们都非常想念她,尤其是胡英。只要茶楼空闲时,胡英的大脑都离不开林琴,林琴不在,姐妹们都关心起来。胡英知道林琴失踪,不是自己有意出走的,肯定是被人掳走的,或者被人骗走的,可是苦于找不到确切的答案。
时间一天又一天过去了,转眼都快两个月了,林琴至今也下落不明。
姐妹当中的江小姗,平时喜欢说些俏皮话的,也喜欢与林琴开玩笑的。她知道林琴的爱慕虚荣,思想比较单纯。自从林琴父母都走了以后,她孤独、变得言语也少了,也很少打扮了,与以前判若两人。
那天上午,茶楼的员工都上班了。江小姗上了二楼,她敲打了胡英办公室的门。
胡姐,在吗?江小姗站在门口喊。办公室应了一声。
小姗,你快进来!我正要找你。
好嘞!江小姗进了办公室坐了下来。
这是我妈妈给我煮的鸡蛋,你也吃两只吧!
胡姐,你太客气了!江小姗笑嘻嘻说。
如果林琴在的话,她很喜欢吃这种蛋,吃时还喜欢蘸醋吃呢!可是她失联两个多月了,现在也不见她踪影了,我担心她的安全。
是啊!我也担心她,也很想念她。林琴到底去了哪,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我们六姐妹中没有林琴,茶楼少了一份热闹。胡姐,昨晚我还真的做了一个梦。
说说听听!胡英感兴趣了。
好嘞,昨晚的梦真的与她有关,仿佛真的一模一样。我在梦中还真见到林琴好像在什么地方也开了一家茶楼,那个地方我不知道名字。只可惜我当时尽管高兴,聊了一会天,我出门也忘了看茶楼的招牌,好像在一个古镇,当时,也忘了问林琴这个古镇叫什么名字?当我出了茶楼后,林琴就不理我,都怪我不细心,没有把姐妹想她的事告诉她,也许是这个原因吧!江小姗滔滔不绝。她接过熟鸡蛋,在桌子上轻轻地敲打了几下,鸡蛋壶裂开了花绞式的裂缝。江小姗小心翼翼地翘起兰花指剥下碎成图案的鸡蛋壶,瞬间白白嫩嫩的鸡蛋逗人喜爱。
梦,只说明你心中在思念她,当然梦归梦。胡英说。
胡姐,如果办公室真的有一盏醋的话那该多好!
胡姐微笑了一下,她望着江小姗吃鸡蛋的表情与林琴一个样儿,她又陷入了沉思。
是啊!你吃鸡蛋也和林琴吃法一个样子,鸡蛋蘸醋吃味道更好,也易于消化与吸收。胡英也剥开了一只鸡蛋,把剥下来的壳丢在垃圾桶里。
胡姐,你说林琴是不是与我们藏猫猫?是不是故意偷懒?江小姗边吃边说。胡英一听摇摇头,她不言语了。
胡姐,你可要说话呀!你是不是感觉我说的不妥,或者是瞎说,胡思乱想?你摇头又不开口,这是什么意思啊?
小姗,我刚才也是在想,林琴失踪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她为什么这样呢?即使她孤独、寂寞也不至于这样。时间过了这么久,她没有一点消息,你说她与我们藏猫猫,你不觉得可疑吗?她为什么一天不见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失联一个星期,或半个月,多多少少总有些蛛丝马迹吧?你说呢?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她藏猫猫,或者故意躲我们也不至于啊!我们都是好同学,又是好姐妹,连茶楼招牌都是“六姐妹茶楼”呢!你说她失联怪不怪?
这不是怪不怪的问题,而是一个比较复杂的问题。你说一个大活人,为什么就失联了这么长时间一点音讯都没有呢?
我也好怀疑是某些人,或者几个人渣,几个坏蛋搞的鬼?我想,是不是林琴第一任前夫方华他搞的鬼?江小姗喉咙一上一下,她吞下最后一口蛋黄对胡英说。
这也有可能,这个姓方的是无恶不作的人渣,他也是好吃懒做的酒色之徒,又是喜新厌旧的王八蛋。加上他平时喜欢打麻将,聚众赌博。林琴与他闪婚完全是一种错误。当时,我劝过她,林琴不听,我作为大姐,把利害关系给她分析了一遍,可是她我行我素。结果还是与姓方牵手走进了婚姻殿堂。当时我们去庆贺时,我我细心地观察到姓方的一家人高傲,尤其是姓方的母亲尚桂花这个女人,凭自己有几个臭钱就瞧不起林叔和孙阿姨。记得有一次,我和林琴第一次被姓方的邀请去他家做客的那天,还观察到林琴是不受他家人欢迎的。姓尚的借题发挥,让我和林琴下不了台,幸好方广田回来,说帮助说了一句公道话,姓尚就指责他,骂他,让他别多嘴。我就知道尚桂花将要耍未来婆婆的威风,让林琴要自知之明。
怎么会这样?那林琴又为什么还要与姓方的结婚?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有些事情我们不好下结论。林琴可能是被金钱所屈服了。知道姓方的是富二代,草草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