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龟子,又羞又怒,他们没想到,常威居然如此嚣张跋扈,不可一世,居然要一打十。
而此时被踹下台的田中安野,动了下嘴,却什么也没说出口,他知道,这一刻,他不再是龟子的骄傲,不再是龟子的最强武士。
而是岛国的耻辱,龟子的耻辱。
所有在场的龟子,龟子们都无视了田中安野,当看不到他,当他不存在。
他们一个个,全咬牙切齿的看着常威。
一个个,恨不得冲上去,活撕了常威。
而龟子们邀请来的记者,怼着躺在地上的田中安野,拍起照片。
这更让龟子们,觉得耻辱。
而台下的国人,也尽情的嘲笑起龟子们。
龟子们来的人中,几个高手,忍着怒意,合计了下。
也知道,连田中安野,这大高手,都稀里糊涂的,遭此惨败,遭此奇耻大辱。
他们在场的龟子,有一个算一个,上擂台了,恐怕也会落得跟田中安野一个下场。
龟子们再傻,也知道,田中安野不可能是贪生怕死,一而再再而三,向常威下跪磕头求饶的。
很明显是常威实力,远超于田中安野,才可以把田中安野戏弄于股掌之间。
“不会吧,不会吧,你们所谓的大岛子小国,不会连十个打我一个,都没胆子接吧?”常威极尽嘲讽的看着龟子们:“如果是这样,那你们这些龟子武士,可以去找块豆腐撞死了,反正你们活着,也是丢人现眼。”
带头的一个龟子,是武馆,道场的教练,实力放在在场龟子中,算的上顶尖了,否则,他也做不到,带人在津门开设道场。
即使他放在整个岛国,不过只是一流而已,但,实力,绝对不差,除了霍元甲,他已经打败了不少的津门的高手了。
他站了出来:“霍元甲,你当真,要一挑十?”
到了这份上,龟子不蒸馒头争口气,也由不得他们不接了。
真不接,就不止是丢人现眼,而是在国际上,全世界,恐怕都成了笑话。
常威笑了下,不屑的看着龟子:“当然。”
“若不是擂台太小,顶多也就只够让你们这些龟子,十个跪地磕头求饶,我何止要打十个,就是一个打一百个,都不过是轻轻松松的事而已。”
“毕竟,你们龟子太不堪一击了,所谓龟子最强武士田中安野,上了擂台,也不过是一土鸡瓦狗,只知跪地求饶的贪生怕死的废物罢了。”
龟子们彻底爆炸了,十个龟子,红着眼,冲上了擂台,一个个,恨不得立马冲过去,撕了顶着霍元甲样子的常威。
千鹤在下面,看的相当解气。
他知道,即使霍元甲有那实力,暴打田中安野,也不可能这样戏耍田中安野的。
更不会,这样挑衅龟子。
精武门的人,开心激动之余,也很是意外。
霍元甲强,他们知道。
可真没想到,霍元甲强到,可以戏耍,戏弄田中安野。
而且,精武门的人,更感到些诧异,这样当众贬低龟子,不像霍元甲会干的事。
若是以前的霍元甲,还可能。
现在的霍元甲,俨然是一代宗师,大气度,大胸襟,理应不会这样子做才对。
不过,对象是龟子,精武门的人,又觉得理所当然。
毕竟,是龟子欺人太甚了,居然羞辱国人,把东亚…冠在所有国人头上。
“冷静,你们不要上了霍元甲的当,否则,田中安野的下场,就是你们的下场。”擂台上,带头的龟子,朝其余九个,怒火中烧的龟子道。
“小田君说的对,我们要冷静,绝不可像田中安野那个废物一样,失去理智,让霍元甲戏耍。”
擂台下的田中安野挣扎着,爬了起来,低着头,一言不发,一步一步,艰难的向外走去。
此时,他知道,他是龟子们的耻辱,留在这,除了徒增笑话,什么也做不了。
而最重要的是,田中安野知道,连他都这样惨败,完全被常威戏耍。
这些远不如他田中安野的龟子武士,就算十对一,也不可能是常威的对手。
很明显,常威的实力太超纲了,已经不是简单的人数,可以战胜的了,起码,十人,还是在擂台上,是不可能的。
所以,还留在这,田中安野觉得,也不过是更丢人现眼罢了,还不如离开。
而惨败的事,田中安野也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用。
看着田中安野离开,常威多少有点感慨,田中安野是个纯粹的武者,如果可以,他也不想这样羞辱田中安野。
可当田中安野踏上这片土地,代表龟子出战,那他便不再是无辜的,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