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老坐进车里,的车子渐渐远去,消失在胡同的尽头。
…………
此时,天色已晚,黄昏的余晖洒在鼓安街的青石板路上,给这条古老的胡同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
四合院里,邱老爷子端坐在大厅的正中央,一脸严肃,仿佛一尊雕塑,任由时间在他身边缓缓流逝。
他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种执着,仿佛在进行着无声的抗争。
邱邹站在一旁,关切地劝说着:“爸,您这样下去身体会吃不消的!我们还是先去吃饭吧。”
“我老头子哪里都不去!”邱老爷子紧握着椅子的扶手,不为所动。
这时,那位红色格子吊带裙的女子走了过来,她的声音柔和:“爷爷,您要注意身体啊。您这样不吃饭,身体会垮掉的。”
然而,邱老爷子却像个孩子一样倔强:
“休想!”
“等我出去,你们就把老宅卖了。我死也要死在这里!”
邱邹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父亲的脾气,一旦决定的事情就很难改变。于是,他转头对邱宁说:
“邱宁,你看着老爷子。”
“我去打包一些吃的回来吧,他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邱宁乖巧的点头:“好,爸你快去吧。我在这里陪爷爷。”
于是,邱邹转身离开,留下邱宁和邱老爷子在这四合院的大厅里。黄昏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将他们的身影拉得长长的。
陈绮青和可可静静地伫立在鼓安街巷口,她强大的精神力如潮水般蔓延开来,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
片刻之后,只见邱邹从四合院里踱步而出。
陈绮青见状,朝着邱邹走去。邱邹抬眼瞧见朝自己走来的二人,有些讶异。
? ! !
“两位小同志,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啊?”
邱邹开口问道,随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重重地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
“你们还是快些离开吧,这个房子我们不卖了。”
陈绮青站在邱邹面前,轻声问道:“邱先生,可否请您告知一下,邱老为何突然改变主意,不同意出售此房呢?”
邱邹闻言,眼神变得有些黯淡:“实不相瞒,我父亲实在是割舍不下这座老宅啊。这里承载着太多他的回忆。”
“唉,你们走吧,实在不好意思,这个房子我们不卖了。”邱邹说着,便匆匆离开了。
陈绮青本准备离去,她敏锐的精神感知到在其身旁不远处的一座四合院中,竟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谈话间居然还提到了邱老。
“咦?!!”
陈绮青思忖片刻后,走向那座四合院,并抬手轻轻敲响了院门。
“谁呀?”院内很快传出一个悦耳的男声。
“你好,请问孔老先生在家吗?我特地前来拜访。”
不多时,院门缓缓开启,下午一直陪伴在孔老先生身侧的那位年轻男子出现在门口。
“原来是二位,不知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年轻男子好奇地问道。
“我专程来找孔老先生,有要事相商。不知是否方便让我们入内一叙呢?”陈绮青面带微笑。
年轻男子略作思考,随即侧身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请随我进来吧。”
说罢,便引领着陈绮青与可以步入庭院之中。
这座四合院内部的装饰可谓独具匠心,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回廊曲折通幽;地面铺设着光洁如玉的石板路,路旁栽种着各类珍稀名贵的花卉草木。
穿过前院来到大厅,只见孔老先生正与一名身着笔挺西装、风度翩翩的英俊男子相对而坐,悠然自得地品茗论茶。
见到陈绮青等人到来,孔老先生缓缓放下手中茶杯,抬眼望向她们,目光深邃如海,睿智而犀利,隐隐透露出一种不易亲近之感。
“你们怎么又来了?还有何事?”
“是这样,下午我看孔老身上有旧疾,正好我是一名大夫,可以治疗好。”
“哦,那你说说我有什么旧疾?”孔老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陈绮青将之前观察到的孔老胸口枪伤以及由此引发的症状详细说了一遍。孔老眼中闪过惊讶,旁边的年轻男子和西装男也不禁对视一眼。
? ! !
? ? ?
“那你打算怎么治?”孔老身子前倾,多了几分兴趣。
“我有师传的针灸之法,再配合独家调配的药丸,只要孔老按疗程服用并接受针灸,必定能痊愈。”
孔老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那你为何要帮我?你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