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嫣痴痴地望着郢无忧,心口像是压着一块巨石,呼吸都不顺畅了…
方才小皇帝问:她不可以是女子吗?
显而易见,谷主有在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
凉嫣的双眸逐渐变得黯淡无光,嫉妒使她面上布满了阴霾,眼神更是冷寒彻骨!!
为什么谷主会为了她的一句话而纠结…?
为什么谷主对她的兴趣如此浓烈!?
为什么她能轻易得到谷主的青睐!?
为什么!
为什么!!
同为女人,自己与她到底差哪了!?
难道是因为…她的那张妖精脸吗!?
……
就在郢无忧刚要开口说话时,凉嫣神色突变,紧张过度的她抢先说道:“谷主!您…”
“我…您…”
关键时刻,凉嫣倒是结巴了,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她之所以抢在郢无忧说话前发言,无非就是害怕听到郢无忧说『女子不可以』这几个字!!
若是如此,那就意味着她也没机会了。
……
凉嫣此举异常,郢无忧自然察觉到了不对劲,她问道:“小凉嫣,你想说什么?”
“……”
凉嫣背脊一直,努力在想该如何回话,忽而,一邪恶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她恨恨道:“谷主!既然您想让秦夜玦痛不欲生,何不…找个男人污了他女人的清白?”
“哼!秦夜玦要是知晓此事,必定生不如死!”
听完,沈景漓满脸惊愕,心凉了一大截,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间沁出。
这…这个叫凉嫣的小跟班,心思怎么这般歹毒!?
与她不过初次见面,并无过节,这近日无怨往日无仇的,她竟想通过如此阴狠的方式来折磨自己,以此让秦夜玦痛不欲生。
……
此刻,沈景漓的心跳如鼓,说不害怕是假的,她逼使自己先冷静,越是紧急时刻越不能乱了阵脚。
但她颤抖的频率以及额间层出不穷的汗珠早已暴露了她内心的慌乱。
……
郢无忧见状,好笑的摇了摇头,她从怀中拿出清竹金纱罗帕,为沈景漓擦拭虚汗。
“放心好了,我郢无忧从不屑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折磨女孩子。”
反正,她有的是办法让秦夜玦生不如死,没必要通过摧残另一个女子的身体来完成。
况且,沈景漓可是她费尽心思抢来的『小夫君』,她哪里舍得便宜别人。
……
郢无忧将手帕放置沈景漓的掌心,盯着她毫无血色的脸蛋,悠悠道:“小皇帝,别抖了,自己擦汗。”
“……”
沈景漓微怔,一瞬间,她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心情如过山车般,跌宕起伏。
她暗想:『若是能安全逃离此处,一定要多学点暗器防身,不然在武功高强的人面前,处境太被动了!』
……
郢无忧面目表情的看向凉嫣,眼底闪过一丝鄙夷的色彩。
凉嫣一惊,赶忙跪下,“谷主饶命,属下说错话了…”
她的声音发颤,显然无法克制内心的恐惧与不安,谷主说,她不愿意伤害小皇帝…
还说她的想法下作…
这是不是也意味着,谷主也认为她这个人…也下作?
……
蓦地,凉嫣的心头涌上一股悲凉,酸涩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终于,眼泪再也不受控制,从她的眼角处大颗大颗的滑落。
望着跪地落泪的凉嫣,郢无忧的神情松动了些,她问道:“小凉嫣,没事你哭什么呀?我可没多余的手帕给你了哦。”
凉嫣低着脑袋,哽咽道:“谷主…我…我错了…您别讨厌我…”
原来,她是担心这个啊…
郢无忧无声的叹了一口气,扶起凉嫣:“小凉嫣,起来吧,把眼泪收回去我就不讨厌你…”
“好…我听您的。”凉嫣起身,胡乱的将泪水抹去。
郢无忧见凉嫣笔直的站立,像极了一个做错事的小孩,战战兢兢的等待大人降下惩罚。
她无奈一笑,说道:“凉嫣,想通过男子侮辱女子的清白,这做法实在是太低劣了,认同这种方式的人,本质就是在作践女人、看轻女人。”
“………??”
凉嫣不明所以,不理解郢无忧话中的含意,她轻声说道:“谷主…我不明白…您话中的意思。”
见凉嫣一脸惘然,郢无忧细细道来。
“我曾途经一偏远山崖,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