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半天的斗争,几次欲开口,全被不争气的憋了回去。
裴河宴话语直白,距离感说来就来:“假设是以前,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就别开生面的做了是不是就不会纠结了。”
温棠的手指紧紧的攥紧了床单。
无言。
不可否认的是裴河宴说的是事实。
眼下亲近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居然胆子大到开始跟裴河宴谈条件了。
“就这么说定了,不听话以后天天开着灯。”裴河宴上手掀起温棠身上的裙摆。
一件又一件衣服被抛到地面,现场一片狼藉。
裴河宴吻上了她的朱唇。
温棠跟个挂件似的搂着他的脖颈死死的贴在他身上不撒手。
裴河宴睁开眼眸,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较大,反手扼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
二人一夜缠绵。
——
翌日。
陆明昊按部就班的来到陆氏。
带着文件敲响办公室的房门。
良久,发现里面没动静,拧开房门扫了眼。
陆辙居然不在。
他放下手中的文件留意了一眼旁边的投资项目。
心头跟着默读起来。
咕哝了半天,抬眸,眼中若有所思的看向某处。
看来这是要出手了。
门外传来干咳的声音。
陆明昊立刻收回了目光的投资项目规整到方才的位置。
回眸看到是陆辙。
他笑着喊道:“爸。”
陆辙拢了拢头,来到办公桌前坐下。
陆明昊唇齿轻启:“这是刚刚做好的策划书,没问题的话,审核过后就可以签字了。”
陆辙翻看起来。
“那我就先回去了。”他示意。
默默的退出办公室后带上了房门。
眼中也跟着划过了一抹狡黠。
又有好戏看了。
他悠哉悠哉的回到自个儿的房间忙碌起来。
与此同时,另一边不安分了。
陆韵推门忍痛一瘸一拐的来到温棠跟前。
“阿棠。”
声响落入温棠的耳中,她掀起眼皮来循声望去。
看到是陆韵。
起身正要去搀扶,后知后觉过于讨好了,埋头道:“爸,身体还没好利索,您怎么出院了。”
陆韵叹息。
逐渐向温棠靠近。
“阿棠啊,爸知道你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可我这是让他坑怕了呀!”陆韵说的苦口婆心。
温棠板着一张脸:“他是他,我是我,您之所以怀疑我还不都是因为从来就没有把我当成过自己人。”
陆韵话语戛然而止。
温棠将文件翻到下一页,从右下角行云流水的签下了名字。
顺手又取过了另一文件查阅起来。
余光不止一次告诉她,陆韵没少留意她的任何一个举止。
“实在是怨不得爸爸啊,要怪就怪陆辙。”陆韵边说边比划,满脸的无辜:“是他太阴险狡诈!”
温棠掀起眼皮来看向他,心声有所收敛,红唇在不经意间勾起。
嗓音一如既往的温婉,透露着几分无辜:“可是爸您不觉得太让我心寒些?”
温棠委屈的把文件推到一旁,五指穿插在乌发间向后拢了拢,深深的吐了一口气。
陆韵见状,讨好的凑上前:“宝贝女儿,这次是爸爸错了,爸爸给你赔不是。”
他委曲求全。
至于究竟有几分真实性,温棠不想揣摩。
但是为了接下来的戏份,也不想太作了,抬头看向陆韵。
他脸上带着划痕,仍旧洋溢着笑容。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
温棠抿唇:“其实就算您不来,我也不可能会怪罪于您,毕竟您是长辈。”
闻言,陆韵脸上露出欣然的笑意。
“好好养伤,公司的事还有我呢。”温棠搀扶着陆韵重返沙发前坐下。
中间相隔了没一会儿。
陆韵后知后觉意识到还有很多事情没处理。
起身示意:“爸爸先去审阅一下文件。”绝不能让陆辙抓住机会把他从头把交椅的位置上推下去。
温棠扣好笔帽:“我送您。”
她扶着陆韵的胳膊出了办公室。
偶尔碰到打招呼的职员,颔首。
再次回到办公室时,门一关,耳边突然安静了,温棠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