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真正原因是,再不结婚她准备的一切就晚了。而且简家那边催得紧,她必须采取行动。
药的剂量再多,就要出现症状了。
司衍琛自知愧对她,婚礼的举行非常顺利。
而被锁在地下室的秘书,也从此再也没出来。平日由特定的人送饭,司衍琛闲暇时去看望逗弄她,像对一条狗。
简厌在司衍琛身边开通了送饭的助理,将那份饭中放了字条。
至于按不按照字条上做,全看叶婉婉愿不愿意继续被拴在地下室当狗践踏。
且赌她会。
“是你……怎么会!你不是他深爱的女人吗?”
衣不蔽体、满身伤痕的叶婉婉看着检查地上昏厥司衍琛的女人,捂着嘴惊呼。
“深爱?”
简厌冷笑一声。
将不着寸缕的司衍琛铐起来,拴在地下室的铁柱子上,拿一块破布堵上了他的嘴。
用钥匙给叶婉婉打开身上的枷锁,并给了她一身像样的衣服。
并环视地下室的工具,告诉她:“你现在有两条路,一是现在就出国,二是留在这里折磨他。”
“我要出国!”女孩喑哑颤抖的声音迫切。
“你的身份证在他手里,哪怕你侥幸偷渡出去,也没法存活。如果你夺回身份证出国,仍会被他找到并折磨。”
她的话如一盆冷水浇在对方头上。
叶婉婉恐惧地发现,自己没得选,只能留下。
“聪明的女孩,”简厌蹲下来,抚摸她脸上的伤,“与其做一只羔羊等待别人猎杀,不如变成豺狼咬死对方。”
“如果我的父母都死在一个人手里、我的尊严都被这个人践踏,我一定会用尽全身力气报复回去。让猎人变成羔羊、变成我牙齿下的食物。”
“叶婉婉,你很聪明,懂我的意思。”
叶婉婉颤抖着,看着她的双眼,吐出三个字:“……为什么?”
“我们各取所需。你想要自由,而我需要永恒不变的爱,只有死人能给我。”
世上没有永恒不变的爱,多么华丽粉饰的语言!简厌在心里笑自己。
她将地下室重新上锁,将两个人关在这一间房里。
只能保证司衍琛中毒程度以及手铐脚镣让他无法反杀叶婉婉,至于叶婉婉能做到怎样程度、是否能下得了狠手,是对方的事。
她全程不沾一滴血。
司衍琛的消失闹得轰动,秘书和公司成员疯狂找人。
方琴更是找遍了加维特城市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找到人。
这全都幸亏司衍琛建的地下室秘密又变态,除了协助他抓回叶婉婉的助理外没人知道。
而助理现在在她手下办事。
别墅中,她含着泪着急地问:“衍琛还没有消息吗?”
方琴皱眉:“急什么,又不可能是死了。”
简厌这才缄默着不说话,脸上有泪珠滚落。演技已经到出神入化的地步。
一个月过得很快。
她不再让助理每天送饭,而是隔段时间去送一次食物。
上次临走前,对叶婉婉说:“今天,是你父母百日坟,我替你去烧纸了。”
她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添油加醋,就能愤怒成为滔天烈火。
再次打开地下室的门,比以往更重点血腥味扑来。躺在铁床上的男人已经被折磨的面目全非,不能说话、只凭营养液和肾上腺素针吊着一条命。
她走近些,指着他溃烂的脸,问叶婉婉:“怎么划成这样?”
对方在浓重的血腥味中垂眼吃着手中的面包,仿佛早已迟钝的闻不到。残忍被模糊成为家常便饭的普通行经:
“他把我当你的替身,总是折磨我、痴迷又厌恶我的脸……那我也把他的脸毁掉。”
简厌看着她麻木的状态,赶紧出她的精神状态不正常。
她提醒:“既然这样,为什么不阉了他呢?”
离开后,让助理去弄了一个巨大的容器乘放福尔马林溶液,不着痕迹地送进地下室,没有引起任何人怀疑。
司衍琛死得悄无声息。
他的四肢被砍断,脸皮被剥掉,尸体泡在福尔马林里。
简厌看着这一幕,又看了一眼机械性重复吃面包的叶婉婉,对方强迫症一样一直吃,吃到吐,还要吃。
严重心理问题。
她将地下室略扫了一遍。
女孩强迫症,所以清理的很整洁,浴室的血迹都被擦的看不见。如果不是那泡着尸体的容器和血腥味,谁要不会想到这里死了人。
最后奖励性地对她说:
“任务完成的很好,我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