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江初月终于回过神发现张婶和王婶还在时,有些不好意思的江初月连声道歉,“抱歉了,我适才想一些事情想得出声了。”
张婶和王婶连连摆手,“没事儿,反正我们也没什么事儿。”
“该说的我都说了,我就先回去了。”王婶还得照顾家里的孩子,也没太多闲工夫陪江初月和张婶聊了。
江初月笑笑,取来今儿买的一些零嘴递给了王婶,“妇人产子身子空虚,还是当多补一补的。”
王婶眼神一瞥,就见江初月送的都是一些补血的东西,连声谢过了江初月后,这才被张婶送了出去。
去而复返的张婶,坐在一旁,盯着江初月看了很久,直看的江初月都不好意思了。
“张婶可是有什么想问的?”
犹豫再三后,张婶才终于问道,“江妹子,你和我透个底,你和萧兄弟是不是做了什么犯法的事儿了?”
没料想张婶竟会猜到这上头的江初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张婶,你怎么会这么想?”
见张婶面容严肃,江初月也收敛了笑意,回答的认真,“没有,我和亦灏怎么会犯法呢?不过就是经营一点儿小本生意,能赚的吃饱喝足就已经很不错了。”
听江初月这么说,张婶可算是松了一口气了。
“不过张婶你怎么会这么想?”张婶不是无的放矢的人,她既然都会有这么一问了,想来定是有缘由的。
张婶看了一眼江初月的脸色,见她并不生气,这才说道,“前几日,我见着萧兄弟鬼鬼祟祟的躲在房里,也不敢见我们,就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怎么就见不得人了呢?”
“哈哈哈。”江初月彻底没憋住笑了,直笑的肚子都发痛了,这才勉强直起腰来,解释,“他来的匆匆,走的也快,在家原也没打算待多久,这才觉得没必要让你们知道,你和吴大哥知道了,又得操劳了。”
江初月这话说的倒是在理,张婶也没什么疑问了。
起身准备走的时候,忽然想起一件事,扭头说道,“江妹子,你那个二婶最近不知道在折腾什么,我瞧着她和何寡妇在一起,按理说,她和何寡妇应当关系很差才是,也不知怎么,这两个人竟然走到一起了。”
江初月知道张婶是担心何花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来,不过何花如今一个人拉扯着两个孩子,只要有点脑子就知道不该得罪江初月。
一旦得罪了江初月,江初月断了给他们的粮食,也不再收她的药材了,何花就算是走投无路了。
因着这,江初月没把何花太放在心上,因为她觉得,何花总不至于如此愚蠢。
却没想到,何花还真的足够愚蠢的,到了这地步了,竟还想着闹些幺蛾子来。
没两日,小满就病倒了,整天嚷嚷着这儿也难受,哪儿也难受,何花请了周郎中,周郎中也不知小满是怎么了。
实在没法子的周郎中,便让何花请江初月出面。
为这,何花一大早,赶在大家都要出门干农活的时候,抱着小满就直接跪倒在了萧家老宅前。
一夜无梦的江初月,好不容易睡了个好觉,刚起来就听见外头吵吵嚷嚷的动静。
“江妹子,何花又来了,抱着个孩子哭哭啼啼的,说是孩子病倒了,想请你帮忙给看看。”
“生病了不是应该请周郎中吗?怎么找上我了?”江初月下意识回到。
“听说是已经请了周郎中了,可周郎中也瞧不出到底是哪儿病了,这不,找上你了。”李婶原是送孩子来学堂的,恰好听到了二人的谈话,立在只有一墙之隔的张婶家的院子里,插了话。
江初月看了过去,“周郎中看不出病在哪儿了?”
“可不是。”李婶瘪嘴往何花的方向努了努嘴,“要我说啊,就是装病,不然怎么郎中都瞧不出是哪儿病了呢?”
周郎中年岁虽大,但医术上也还算是不错了,在江初月没来之前,这附近几个村子,谁家有病有痛了,都是找周郎中帮忙瞧瞧的。
后来江初月展露了医术后,大家也还是下意识先找周郎中帮忙瞧瞧,周郎中实在不行了,这才找江初月瞧瞧。
江初月听了这话,也嗅出了一点儿不对劲来了。
“要这么说的话,何花怕不是要来讹江妹子的吧?”张婶的心提了起来。
“江妹子,你要不就装病吧,到时候我去和何花说。”张婶想了这么一个主意。
李婶也帮着劝道,“是啊,江妹子,你就听你张婶的,别出去了,你二婶家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到时候要是讹上你的话,这日子可就不好受了。”
他们都是切身实地的为江初月着想,何花从前都干了些什么,他们都清清楚楚,自然知道何花是个什么秉性。
就冲着她专门挑在大家出门农活或者是送孩子来学堂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