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可拉河工地,张如召集诸将,给他们说要昼夜不停的赶工,使人歇工不歇,须在二十日内完成。
诸将闻言皆是惊讶!要二十天内完成很难。
张如给他们解释:“陈国攻势凶猛,陛下让我们昼夜赶工,必须在二十天内完成,然后班师回朝,对抗陈兵。”
王成道:“军师,二十天根本完不成呀!”
张如道:“这个本军师知道,然君令不可违,无论如何都要完成。本军师想过,先将房子建好,使草原人民先安定下来,至于挖水渠和开荒之事可以交由他们自己来干。”
宝拉楚点头道:“军师此法可行,只要使我族安定下来其他事情可以让他们自己干,就和西河城一样,谁挖的地就算谁的。”
“本军师也是此意。”说完,目视左右:“诸位将军,你们意下如何?”
诸将齐道:“末将领命。”
“好,二十日完成,本军师给你们记一大功。”
“谢军师!”
交代之后张如连夜赶回了西河郡。
……
金沙关
谢元接到张如的来信,立刻拆开来看,这一看使谢元大惊失色,看完后用蜡烛将信烧毁,随后亦是写了一封信,安排了一士兵,让其将这封信连夜送到上京城新王府,交给季冲。
张如给他的信中说他怀疑朝廷已经知道了他们举事之事,让他派人去王府问一问季冲,让他打探消息。
士兵走后,谢元在房间里来来回回的走着,显得很着急。
这个时候朝廷派兵来打他们该如何应对?
想来想去没有想通,坐在桌前又写了一封信,叫士兵送到西河郡。
信中的意思大概是这样的:
军师,您的来信我已经看了,已派人去了王府询问季公,十日之内便有回复。虽说军师之是猜测,但谢某很是担心,万一朝廷真的知道我们要举事,那我们应当怎么应对?
谢元正在房中思考,门外传来李延的声音。
“主簿,可出了什么事?”
谢元目视房门,灵机一动,道:“李将军速速进来,某有一大事要与你说。”
李延一惊,推门而入,转身关门,谢元示意他坐下,落坐后李延连问:“主簿,究竟是什么大事?”
谢元满面愁容:“唉!”叹息一声,这一声叹息使李延越发疑惑,看他的样子好像是天大的事情一般。
“主簿,您可急死我了。究竟是什么事啊!难道胡人反叛了?”
谢元摇头:“李将军不是外人,谢某就告诉你吧!”
李延点头,谢元道:“我接到军师的来信,信中说朝廷有杀我家主公之心。”
“什么?”李延大惊:“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居然敢杀二殿下?”
“陛下!”
李延呆住了,目光中满是震惊。过了一会,才道:“不会吧!殿下平定了草原立下不世之功,陛下怎么会杀殿下呢?”
“李将军有所不知,正因为主公这次平定了草原立下不世之功,朝廷中有些人怕主公威胁到他们的利益,所以给陛下说主公有谋反之意,劝说陛下杀了主公。”
李延皱着眉头,问道:“难道是丞相?”
谢元点头:“正是严信,当年他诬陷太尉使之九族被诛,主公生母本可幸免于难,但严信劝说陛下,陛下听了严信的话处死了主公生母,今主公平定草原,大权在握,他心生恐惧,怕以后主公报复于他,故而劝说陛下将主公杀之,以绝后患。”
“这个小人,当真该死。”李延握着拳头道
“这个奸贼确实该死,但是我们也无可奈何呀!前有严信劝说,后有皇后的枕边风,只怕这次主公凶多吉少啊!”
“主簿,如此为之奈何?”
“我已写信给军师,看军师有什么办法。”
“对,对。军师奇谋无双,必定能使殿下避过此劫。”
谢元摇头:“难啊!难。李将军你想想看,严信一是怕主公报复,二是怕主公威胁太子之位,有这两点他必杀主公,只有主公死了他才高枕无忧。即便军师有奇谋,但是也抵不过朝中无人呀!严信一呼百应,那时候假的也就变成真的了,在加上皇后,这次怕是难逃一死了。”
李延面色凝重,道:“那该怎么办呀!难道就眼睁睁看着严信的奸计得逞?”
“还能怎么办?不仅是主公,只怕我们也难逃一死。”
李延大惊:“我们?”
“是啊!你想想,我们跟随主公平定草原,在严信眼中我们就是主公的人,依严信的行事作风他就算现在不杀我们,以后也会找机会的。严信心狠手辣,他从不给自己留后患,主公若死我们不仅自身难保,怕是全家老小也难已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