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辞应声,表情显得格外严肃。
“你不要太凶,别吓着他。”想了两秒,觉得不放心,姜烟又道了一句。
“放心吧烟烟,我会好好跟他说的。”见她这么关心别的男人,谢辞都快醋死了。
说着,又凑上她的红唇亲了亲,顺便还在她腰上过足了手瘾,这才起身朝外面走去。
姜烟跟在他后面,到楼梯口就停下了。
谢辞下到一楼,这才又转头看向她,无声道着,“我去了。”
姜烟点了点头,眉眼间带了些焦虑。
敲了门,谢辞推门进去。
看见来人,姜笙顿了下,眉眼间多了些诧异。
谢辞在家里可是压根都不会跟他讲什么话的。
更别提单独来找他了。
谢辞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拖过一旁的椅子坐下,清冷的面色上没有什么表情,“你逃课被烟烟发现了。”
姜笙微愣,手上的笔忽地掉在桌上,他眸子闪了闪,眉头紧锁。
“你待会儿去跟烟烟好好道个歉。”谢辞看着他,语气平淡,把手机递过去,“理由我已经帮你找好了,等会儿见了她就照着这个念。”
姜笙侧眸看了他一眼,眸底带了些狐疑,待看到手机上写的什么,他眸色暗了暗。
呵,差点就以为谢辞是个好人了。
“我自己会解释。”他把手机还回去,起身就准备出门。
谢辞不耐烦地轻啧了一声,他对除了姜烟之外的人压根没什么耐心,“烟烟会信什么,不会信什么,我最清楚不过。”
“她是我姐,我自然知道她会信什么。”姜笙脚步微顿,话里话外都透了些轻讽。
“砰…!”
房间门被关上,谢辞面上蒙着寒意,眸子里的雾气格外浓烈。
“呵。”
半晌,他才轻嗤了一声,微微颤着的指尖陷进了手臂里。
血液流出,浓烈的血腥味儿渐渐弥漫开来。
半晌,他才起身,擦掉手臂上的血,抬脚出了房间门。
二楼的房间门紧闭着,显然姜笙已经进去了。
谢辞眸色动了动,眸底卷起的猩红风起云涌。
随着时间消逝,他心头的不安越来越甚,时不时朝楼上瞟去的眸子里带着暗色。
许久,房间门才被打开。
两人一前一后从房间里出来,姜笙眼眶泛红,像是哭过,而姜烟眼里多了些愧疚。
待见着姜笙回房间,姜烟这才一步两回头地朝谢辞走去。
被捞进怀里,她也没挣扎,只是面色不太淡定,几度欲言又止。
看着她这模样,谢辞不平静的心都悬到了顶空,“怎么了烟烟?”
斟酌许久,嘴角都快咬破了,姜烟才终于吐了句话出来,“小笙说他怕我太辛苦,所以逃课去打工。”
谢辞微愣,紧屏的呼吸平缓下来,声音略微有些低哑,“嗯。”
“你知道他去打什么工吗?”第一句话说出来,姜烟就不难开口了,尽管压低了声音,但还是能听出语气里的震惊和不淡定,“打黑拳!”
“他还这么小。”
“他怎么能拿生命去开玩笑。”
说着,姜烟眉头逐渐紧锁,眉眼间尽是忧虑,“怎么办?”
“谢辞,你说话。”因为太着急,姜烟捧住他的脸,左右晃了晃。
“烟烟,先别着急。”谢辞盯着她,眸子闪了闪,一边兴奋于他的烟烟有事第一时间找他,一边腹诽姜笙这借口的无耻。
他还真能编。
卑鄙。
“他说,是怕烟烟辛苦?”克制住激动,他淡定询问。
“嗯。”姜烟点头,愁得不行。
“那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解释,跟他说这种事情还不用他考虑。”谢辞一板一眼,分析得头头是道。
“嗯。”姜烟继续点头,坚信不疑。
“然后我们再杜绝他以后做这事儿的可能。”谢辞盯着她,喉结滚了滚,迫不及待地就想亲上去。
但这会儿不可以。
不然烟烟会觉得他不正经。
“嗯…?”姜烟正要应,忽地想起什么,眉头微蹙,“怎么杜绝?”
“找到他打黑拳的底下拳场,举报加打压,让它没法开下去。”
“行。”姜烟觉得可行,继续点头,“然后呢?”
“然后可以找个心理医生给他瞧瞧,看看他是不是心理出问题了。”
这话说出来,他心头才舒服了。
那小子凭什么分散烟烟的注意,凭什么装可怜让烟烟心疼。
贱死了。
……
在半个月的努力下,姜笙终于被谢辞的无耻给折服了,再次看到心理医生进门,他脸色一白,干呕了好一会儿。
谢辞瞥了他一眼,“怎么?不是打黑拳?不是怕烟烟辛苦?”
他心情也不好,若不是因为烟烟的嘱咐,他压根就不想再踏进姜笙的房间一步。
心理医生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静静看着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