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这人怎么还恩将仇报呐,我是在好心提醒你!”
“嗌,嗌?你们干嘛?”
凌铭熠的这些亲卫手劲儿大的很,三两下就把白楚楚捆成个粽子。
“不是,我说的都是真的,是为了你们好!!”
白楚楚急了,脑袋摇的像拨棱鼓,四处解释,可惜身旁的两位大哥充耳不闻。
“把嘴堵上!”
凌铭熠一声令下,手下人迫不及待堵了白楚楚的嘴,将她扛起直接甩到了马背上。
白楚楚哪是任人摆布的老实主儿,一个侧身就翻身摔下了马。
领头的亲卫见她摔在地上,俯身正欲抓起她腰间那根绳扣,谁知白楚楚猛然一个鲤鱼打挺,双脚发力,撞钟一般,照着对方心窝子就是狠狠一击,如灌千斤之力。
对方捂着胸口,咳出不少鲜血,长久起不来身,三四人合力搀扶才能站起身。
“你敢伤老莫??”
见此情形,手下的几个身强力壮的,脾气就上来了,三人一哄而上,白楚楚虽然被绑住手脚,但是经过刚才这一遭,她发现自己的天生神力,竟然也还存在,哪怕不用手,用抡的,只要甩动的幅度越大,她的胜算就越大。
她后背紧贴地面,还是只靠双腿,灵活多变,又爆发力极强,这几个小兵,最多能受的住她撤了力的半脚。
“够了!”
眼见着自己的二十亲卫都要被白楚楚这“无敌旋风腿”给扫的倒地不起,凌铭熠严肃叫停,众人虽有不甘,也只得颔首告退,回到队伍。
见凌铭熠叫停了战斗,白楚楚十分开心,以为见识自己的一些实力,凌铭熠可以回心转意,便后腰再度发力,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蹦一蹦来到凌铭熠面前,一双大眼睛满怀憧憬,一眨不眨盯着对方。
白楚楚伸出手,想要凌铭熠松绑,凌铭熠剑眉一挑,猛的拽过她的绳索,俩人贴在一块,白楚楚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草药味儿:什么情况,他受伤了?
正思索着,白楚楚的身子突然就腾空了。
白楚楚没想到这个凌铭熠丝毫没有松开她的意思,还把她给扛了起来,直接安放在了自己的马背上。
“唔,唔唔,唔!”
合着这小子,还是要跟她杠到底是吧,行,那就走着瞧。
白楚楚暗自发力,一个翻滚,故技重施,方法不在老套,只要有用就好。
凌铭熠也不是傻的,在白楚楚闪身滚下马的刹那,伸手快速点了她腰间的穴位。
白楚楚顿感不妙,心中大惊,他还会点穴??
眨眼功夫,白楚楚下半身瘫软,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
两条腿像两根风干的腊肠,无力搭在凌铭熠马背上。
凌铭熠满意笑了起来,羞辱般一拍白楚楚的屁股:
“小子,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驾!”
白楚楚更加炸毛了。
这家伙,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狠狠拍了自己的屁股!!!
更不要说,如今她正毫无尊严地被人当货物一样,搁在马背上游街示众,她在心底默默流泪,把自己的脑袋深深埋起来,不想看见路上行人的指指点点。
“小子,我看你身手还不错,要不要来我军中效力,上阵杀了敌,我就免了你的死罪,再赏你个先锋官当当,如何?”
能够最终降服白楚楚这个刺儿头,凌铭熠显然心情大好,在白马上悠哉悠哉,竟还哼起小曲儿来。
白楚楚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都死到临头了,还在想着上阵杀敌立军功的事儿,不知道功高盖主必引杀身之祸吗?
人在高位就要懂得适时敛其锋芒,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历史常识,他一个古人,果然是不懂的。
心念及此,再加上他对自己的羞辱,白楚楚对这位少年将军的一点敬仰,已经所剩无几了。
凌铭熠是边将,未召不得入皇城,自从镇国公去世之后便遣散家奴,多年未回,也早就破败不堪了。
凌铭熠行伍出身,反倒住不惯驿馆,就直接回了旧宅,稍微拾掇一下就行。
一推门才知道,这哪是破败,根本就是烧没了。
偌大的镇国公府,只剩两间柴房完好无损,杂草丛生。
凌铭熠站在门前呆愣了良久,但什么也没说出口,只是吩咐人看好白楚楚,自己孤身去了王宫觐见大王风弘乾。
剩下的这二十亲卫倒是也不矫情,席地而坐,怀中随手掏出干粮咀嚼,见凌铭熠已经远去,一些真心话才敢愤愤说出口。
“这大王分明就是有意针对将军!”
“就是,当初老将军明明身子骨硬朗的很,时常亲自披甲上阵,勇猛无比,从王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