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贵松口了,两个鲜嫩可口的小丫头安然落袋,让郎会长心情瞬间大好。
“贾队长,这件事情老朽承你的情,改天让党高他们在怡红楼设宴,还请你到时赏脸。”
“赏,一定赏,谁他娘不赏谁是孙子。”
郎会长话音还没落,贾队长就忙不迭的应道,笑得抬头纹都绽开了。
你个老小子早提怡红楼,至于这么麻烦吗?
老子来这里有些日子了,早就想去批判批判这些日下的世风。
虽然这具身体虚的冒火,但虚火也是火,老子现在可是又饥又渴。
可这些人一说都是改日,可改来改去,老子连别说日了,连月亮都没有看到。
“哈哈,贾队长果然性情中人。”
“性情,绝对的性情。郎会长,看来满安邱,就只有您才是我贾贵的知己啊!既然如此,我这里有点小事,还望德高望重的郎会长可以为我做主。”
贾队长说的轻描淡写,可郎会长心中的警报却“呜哇,呜哇”的响了起来。
急忙推脱道:“贾队长你深受黑藤太君的赏识,手里又有人有枪,能有什么事需要老朽效劳啊!”
“您请放心,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一把扇子的事。主要是这件事和党高两人有关,而您又能做他们的主,所以我这不只能找您了。”
虽然郎会长心里依然打鼓,但贾队长一番话把他推到了墙角。
你要敢说做不了他们的主,信不信老九的事,贾贵就能当场不认账。
再说,一把扇子的事,再大又能大到哪里去?
“贾队长请讲,如果事情不大,老朽一定为你做主。”
“是这么回事,今天老九带着我的扇子去恒生当铺,可是不巧的是,我那把扇子被党百源掌柜撕毁了。
有您在这里,落我贾贵的面子就不说了,您看能不能让他们把扇子赔给我啊?”
郎会长的心放了下来。
“行,这事老朽为你做主了。回头让他们买十把扇子给你送过来。”
“不用,不用,赔一把就成。您是不知道,这把扇子虽然用料不是很讲究,扇面上也不是什么名家的字,奈何这把扇子是我贾家先祖传下来的,到我手里已经十几代了。
如今毁在我的手里,我将来还有什么颜面去见列祖列宗啊?”
贾队长努力想要做出羞愧的神情,奈何他的实在是没有这种情绪,只能耷拉着脸,算是不开心吧!
嘶——,大事不妙哇!
贾贵说到祖传的时候,郎会长的脑子就开始嗡嗡作响。
可去你的贾家吧?你家族谱要是还能找到你贾贵的名字,我姓郎的从此就不近女色了。
将来还想见列祖列宗,你祖宗要是不把你的狼心狗肺打出来,就算你小子被“脑死亡”过。
郎会长摩挲着光滑的下巴,小心的问道:“这个,就是不知道贾队长这把扇子,打算让他们赔多少?”
“郎会长您误会了,这就不是钱的事吗?我这把扇子可是祖传的,如果能把扇子完好的还回来,我分文不要。”
贾队长越说越激动,郎会长却越听心越冷。
“扇子已经被毁,自然是不能完璧归赵,只能让他们用钱补偿你了,就是不知道他们应该补偿多少钱合适?”
贾队长叹口气,满脸的失落,伸手举起三根手指。
“唉,我贾贵也不是那得理不饶人的人,既然毁了,再让他们原物奉还,那就太欺负人了。
他们只要赔我这个数,算是勉强可以告慰我贾家祖宗在天之灵。”
“三——三百块大洋?”
郎会长原本想说三十的,可想到贾队长连祖宗都搬出来了,三十自然不可能,只能咬牙说出一个肉疼的数字。
“郎会长,这把扇子可是寄托着我对祖辈的哀思,郎会长德高望重,您觉得区区三百块大洋,能弥补我对祖宗的愧疚吗?”
郎会长的心沉入了谷底。
他猜到贾队长狮子大张口,没想到这货是个饕餮,竟然想要吞了党高两人。
郎会长沉默了,三百大洋他能做主,可是三千,他要敢答应,党高就敢咬死他。
“郎会长,我贾贵在这里用我的名誉发誓,只要他们愿意赔我三千大洋,我和他们之间再无过节。
若是愿意出五千大洋,那他们以后就是我贾贵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郎会长依然沉默,贾贵这狗贼鸡贼如斯!
从开始交流,就一口一个德高望重,将自己抬得高高的,这会已经高到自己下不来了。
既然德高望重,那就不能撕破脸不认账。
老九那事,给了自己面子,就要了两百大洋。
可谁想到大头不是老九这个人,而是一把破扇子。
真要说起来,自己和贾贵也就只能算是点头之交。
人家已经给了自己一个面子,这会再红口白牙的让他少要点,自觉还那么大脸?
此刻郎会长才发现,自己就是头蠢驴,被贾贵两头堵了。
“这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