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南宫鸢在屋里看文书,下一刻就被人抱进了怀里。
“啊!”
她吓了一跳,回过头来看见那张熟悉的俊美面容,忍不住抽他。
“你干嘛,吓死我了!”
萧鹤云吻住她的唇,让她的愤怒被堵了回去。
这人翻墙翻窗利索的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南宫鸢被他吓了一跳。
此刻又被他抱在怀里亲,连反抗都变得绵软无力。
“咳咳,”
南宫鸢仰起头,挡住他的脸:“行了,你要憋死我啊?”
那人笑了笑,说:“我从去上朝开始就很想你,所以处理完事情就直接过来了。”
他觉得自己像是得病了一样,疯狂的思念她。
明明人就在这里,但他还是想要紧紧抱住她,占有她,仿佛这样才能得到安宁。
可是从前不是这样的,他们分隔两地,三五个月不见都是常态。
为什么现在就不一样了呢?
他见不到南宫鸢,思绪就是飘走,有时候会觉得莫名焦躁。
南宫鸢安抚的捏了捏他的耳垂,道:“先放我下来,东西还没看完呢。”
但是萧鹤云不,只是抱着她重新坐下。
“你在看什么?”
南宫鸢道:“你送来的那些东西喽,我看了一半,还有一些呢。”
“这些都是沈静已在兵部整理出来的东西,有些已经被毁掉了。”
南宫鸢叹了口气:“对方行事还算是缜密,想要拿出实质性的证据,还挺难的。”
“无妨,如今京都局势暗流涌动,他们能忍得住不动手吗?”
对此,南宫鸢想了想,应该比较难。
“如果答鲁供出跟他勾结的消息,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但我担心一件事,那就是答鲁不会说。”
萧鹤云道:“说不说不重要,有证据在,怎么狡辩都是没用的。”
他伸手掀开一封文书,翻到了地方点了点:“黎王之前就在押送的粮运官身上动过手脚了。”
“也就是说,他们每个环节斗安排了人?”
南宫鸢思索起来,不仅是父亲身边,还有粮草,还有厨子,这么多人,他怎么安插进去的?
“王爷的身份足够他做很多事了。”
虽然黎王如今被厌弃,但只要人还活着就iu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幕僚们再好好游说一下,也并不是没有人会上当。
况且,黎王如今在朝中也没有那么碌碌无为。
这些日子也算是办了些大事儿,如今看来,倒也有积分本事。
“是嘛?我以为被陛下厌弃,想要重新站起来会很难呢。”
萧鹤云道:“皇朝正统,只要他还没有被彻底废黜,就没有大问题。”
说到这里,南宫鸢忍不住问他:“那你呢?黎王都能拉拢这么多人,你就没有嘛?”
“自然是有的,不然怎么有底气回京都?”
萧鹤云笑了笑,说:“放心吧,这次我要让他有来无回。”
怀里的人乖巧的很,靠在他胸口眨眨眼睛,纤长的睫毛看上去非常漂亮。
“好啊,正巧我也要给他一个教训。”
南宫鸢眼神凌厉,想到这些日子的屈辱,实在是不能忍。
“对了,今日上朝,陛下可说什么了?”
萧鹤云把玩着她的手,低声道:“陛下今日见了西沙使臣,谈了几句,但是没谈拢。”
“难不成陛下狮子大开口?”
“岂止,就差没说让西沙皇室来跪地求饶了。”
南宫鸢忍不住要笑:“憋屈了这么久,陛下确实也生气,不过谈判嘛,慢慢来,又不着急。”
两国谈判,一般没有几个月是谈不下来的。
况且此次皇帝明摆着就是要给西沙一个狠狠的教训,所以绝对不会轻易松口。
“也挺好的,至少他们在,京都的局势就一直在混乱当中,浑水摸鱼,我最擅长的。”
南宫鸢摁住他的手:“摸我也算吗?”
那人厚脸皮道:“这怎么算?”
掌下的腰细的惊人,但也能够感受到那腰肢里蕴含的力量。
南宫鸢忍不住掐了他一把:“那我们速度要加快了,答鲁········我要去见他一面。”
“这个时候见,不怕别人把矛头对准你?”
“我就怕他们不动手,况且··········他们也配?”
南宫鸢站在这最亮眼的高处,对方有本事就动手,看看谁手段更狠罢了。
“你有这样的决心,我倒有些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