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身后那几个女子如何求饶,赵司衔抓紧姜姝砚的手,大步朝着东院走去。
一进入房间,赵司衔一把抱住姜姝砚,脑袋埋进姜姝砚的颈间。
语气中还带着几分委屈,“姝姝,这事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有你了,我怎么还能看得上别人,这不是我的意思,你相信我。”
姜姝砚被箍的有些疼,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我知道,你先放开我,弄疼我了。”
赵司衔手臂卸了些力道,松开了些,但也不至于让姜姝砚挣脱开。
这事他必须解释清楚,不然他今后的幸福日子就泡汤了。
“姝姝,这事真不是我的意思,我发誓,你别生气,也不准不理我。”赵司衔拥着她,着急的解释。
姜姝砚点头,扬唇笑了笑,“我知道不是你的意思,你别多想。”
这是蓉贵妃的意思,她一直知道,若赵司衔真的能看上别人,她也不至于被困住。
随后姜姝砚想起那几个被抓住的姑娘,“她们到底是母妃派来的人,把她们抓起来,母妃知道了,恐怕会心里有芥蒂,还是放了吧!找了偏远的院子让她们住着就是。”
赵司衔牵着她的手走到案几边,倒了茶放在她手上,“明日我去见见母妃,把她们送回宫里。”
“母妃那里,你……”蓉贵妃毕竟是他的母妃,她怕赵司衔话说过了,影响他们母子之间的感情。
她话没说完,赵司衔打断她,“姝姝,你放心,我有分寸,不会让你为难,这类似的事情也不会再发生。”
不知道赵司衔给蓉贵妃说过什么,那四个宫女被悄无声息的送回宫里。
这件事情也没有什么后续。
而往后几十年里,蓉贵妃都未再做这种事情,当然那也是后话。
夏去秋来,冬去春来。
姜浣灵成亲那日,谢蔺亲自来迎亲,姜姝砚送姜浣灵出门,看着花轿离去,泪眶一下就红了。
赵司衔站在她身边,心疼的不行,接过丫鬟递过来的手帕给她擦眼角的泪,“姝姝,别哭别哭,今日妹妹出阁,是喜事,咱们不哭,不哭……”
姜姝砚吸了吸鼻子,摇头,“我没哭……”
嘴上说着没哭,姜姝砚看着迎亲队伍消失在街角,泪水还是模糊了视线。
赵司衔的掌心撑在姜姝砚的腰上,轻声安慰,“姝姝,别哭,别哭,我们府上离谢府又不远,若是想她了,随时可以去找她,况且府里还有客人在呢!”
姜姝砚拿着手帕擦干眼角的泪,赵司衔在一旁轻声安慰。
整理好了情绪,赵司衔拥着姜姝砚往府中走。
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小姝……”
这声音尤为耳熟,姜姝砚愣住,转过身一看,竟然是快三年没见的顾南枝。
她成亲的时候,顾南枝因为在郑州任职,只送来了贺礼和两封信。
一封信是他写的,一封信是婉姨写的。
这几年里,姜姝砚也时常写信到郑州,也经常收到他们的信,知道他们一家人在郑州一切安好。
姜浣灵成亲时,姜姝砚也写了信,当时只收到了婉姨寄来的回信和贺礼。
信上婉姨向她解释,说姜浣灵的成亲时他们可能没法来,因为顾南枝的调令要下来了。
若是顾南枝要调离郑州,他们就要收拾东西赶往新的地方上任,这一来一回的,时间上恐怕来不及。
因此,姜姝砚在此地看见顾南枝时,还是有些意外的,“南枝哥哥,你怎么……”
顾南枝一身青色圆领竹纹刺绣长衫,笑意浅浅,温润如玉,“我调回了金陵,紧赶慢赶,幸好没有错过时辰。”
姜姝砚看向他身边,只有一个小厮,又问,“婉姨和顾叔呢?他们在哪儿?”
“他们身子骨不好,还在路上,我怕错过时辰,就先走了一步。”顾南枝解释。
两人许久不见,自是有许多话要说。
姜姝砚还想问些什么,身边的赵司衔已然伸手揽上姜姝砚的肩
一边宣誓主权,一边道:“姝姝,顾大人远道而来,先让顾大人进府歇一歇吧!”
姜姝砚笑了笑,“也是……”
一行人进入府中,院内正开着席,人来人往,热闹的很。
姜姝砚把顾南枝请到后院,让厨房单独上了酒菜,赵司衔留下来作陪,
酒过三巡,两人都染上些醉意。
姜姝砚给顾南枝安排了一间院子,让他的小厮扶着他去休息。
她自己扶着赵司衔回了之前住的院子,最近姜浣灵出嫁,她嫌每日从王府里过来太费时间,干脆就住在了姜府。
一开始赵司衔不同意,但架不住姜姝砚坚持,最后赵司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