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打着,突然这娘们眼眶有些湿润。
“娜姐,你怎么了?”
“你混蛋!”
突然马武心中一暖
“对不起!”
“印娜姐,如果有地狱的话,我应该进18层还是进19层?”
“你挫骨杨飞,哪一层都进不了。”
“晕,血都回流了,把针头换一下,换到另一瓶。”
“哦!”
印娜给马武换了一瓶药水。
“小武,你怎么这么好色呢?就不能改改吗?”
“娜姐,这么跟你说吧,要想改变我好色之心,除非挂在墙上凉凉了,否则怕是改变不了了。”
“我就像吸毒一样,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
“唉!我这本来就是一种病态,你跟我疏导疏导呗。”
“疏你个头。”
“你还别说,我脖子也不舒服,帮我按一下呗,感觉落枕了。”
“不按!你去找小雅,让她给你脖子来一刀。”
“晕!”
“娜姐,咱们认识也没几天,这好像还是第2次见面,我对你无话不谈。是否有些超出寻常了。”
“小武,明天有事吗?”
“当然有事了,公司马上要开业了,好多事等我,我妈刚出院,想看孩子,我又得伺候她。”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
“怎么了?你问我有空干嘛?”
印娜道:“你回老家去办张港澳通行证。”
“办那玩意儿干嘛?”
“当然有用了,我陪你去那边看看。”
“晕!”
“我现在没时间回去,过段时间吧。”
“娜姐,我等下打完针,咱们一起去外面吃饭吧,耽误了你的工作,实在不好意思。”
“没事,今天本来就不忙。不过你请我吃饭,我倒是接受,我要吃海鲜。”
“行,象牙蚌,随便你挑。”
印娜嘟着嘴,
“流氓”
“又怎么了?”
“你心里清楚。”
手机响了,方晓凤打来的。
“喂,姐!”
“老公,你在医院里查了吗?”
“晕!”
“已经打上点滴了,医生说不是很严重,挂点水就好了,用不着验血那一套。”
“哦!那就好。”
“你上班了吗?”
“正在办公室呢。”
“行,那你忙吧,我挂电话了,在打针呢。”
“好!”
马武挂了电话。
印娜笑道:“行啊,人家都叫你老公了?”
“她都是我孩子的妈了,想怎么叫都行,喜欢的时候叫老公,不喜欢的时候叫渣男,我无所谓了。”
“我是看出来了,她挺关心你的,知道你生病了,心疼你。”
“嗯,这个我知道,她要不喜欢我,我也不会理她。”
“娜姐,你这一个月能挣多少钱?”
“怎么?想知道我的收入干嘛?”
“我就是好奇嘛,你放心,我不向你借钱。”
“去,我也没钱可借。”
“我的收入比不上小雅,她每天手术那么忙,收入自然高,我的收入很少,大概她的1\/3。”
“她挣多少钱一个月,你就知道我能挣多少钱一个月了。”
“作为医生,我喜欢这个神圣职业,钱多钱少,学医的时候根本就没去想,也没去考虑,能为患者解除痛苦,我就很欣慰了。”
“我学医就是想救死扶伤,这不是唱高调,高考的时候,我的分数线刚好达到录取标准,选专业的时候怕被刷下来,就填了服从调剂,然后就学了心理学。”
“我把医生这个职业是当事业来做,而不光只是一份工作,钱多钱少,我都愿意干了。”
马武道:“不错,能干自己喜欢的职业,也是一种幸福,我之所以迷茫,就是因为没有干自己喜欢的职业。”
“我想去拍电影,可我孩子他妈不愿意呀?两个都是不许我去,生怕我被人家拐跑了一样。”
“加上种种原因,我也不得不放弃。”
“理解!”
“小武,你坐着好好打针,我出去有点事,一会再来。”
“行,你忙!”
一个多小时后,马武点滴打完了。
印娜帮他拔了针头。
“用手按着,按久一点就不会淤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