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梦!”
“啊?”柏锦惶恐,她又不是主谋,应该不会是这里面被罚得最惨的吧?
云之晗缓和了一下情绪,说道,“谢柏锦,即日起被禁足,每日除了练武能在院中活动外,其它地方不准去!”
“你不是抄《孙子兵法》,你是要背诵,必须一字不差地背出来,什么时候背完,什么时候解除禁足。”
“同时,你对云烟的照顾要更加仔细,不得有半点儿闪失。”
“娘!”柏锦像是一颗泄了气的皮球,哭诉道,“娘,这惩罚是不是太重了?女儿承受不住啊!”
云之晗不予理会,而是看向温嬷嬷,“温婶,今日起,你来教柏锦怎么照顾人,她要学不好,就是你的问题。”
“是!老奴遵旨。”温嬷嬷也很无奈,怎么还把自己给牵连了呢?
谢家大小姐真是没有一顿罚是白挨的,怎么就这么会整活?
“娘,女儿知道错了!”
“知道不行,你还得做到,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若有异议,你就去找太子说。”
柏锦无语,娘真是把自己拿捏得死死的,她要离家出走!这个家再也待不下去了。
云之晗知道她的心思,警告道,“别想着离家出走,皇城脚下,你能走到哪里去?皇上和太子就是挖地三尺,也能把你找出来。”
“呜呜呜!娘欺负人!”柏锦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便开始耍赖。
但这回云之晗是铁了心要教训这个女儿,只有让她有事干,这孩子才不会一天天出馊主意来气她。
还有温嬷嬷,她必须要帮她找点事做,否则天天喝大补汤,她实在受不了那个味儿。
“好了,我累了,你们都回去好好反省。”
“是!”
待众人走后,她将锦上独自叫到身边。
同样是丫头,霜华的高嫁势必会引起锦上的嫉妒和对自己的不满。
“锦上!”
“是,夫人!”
“霜华的事只能这样处理了,放心,若是以后遇到合适的,我也一定会站在你这边。”
“夫人,锦上不想嫁人,奴婢想永远留在您身边。”
“你现在这样想,但以后也会改变的。”
锦上摇头,跪求道,“夫人,求你了,不要把奴婢许配给别人,奴婢就想待在你身边。”
说实话,她确实有些嫉妒霜华姐姐的运气,能嫁给谢家嫡子,是一个丫头几辈子都休不来的福分。
但对她而言,还是要认清现实,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也落不到自己身上,她一辈子能守在夫人身边,享受荣华,已经是万幸了。
“好!”云之晗摸摸她的头,安慰道,“你就跟在我身边,若以后有了别的想法,我一定会为你把关的。”
“谢谢夫人,能让奴婢陪着您,就已经很幸运了。”
云之晗也不再劝解,女孩的年龄段不同,想法自然也不同,就随她去吧。
处理完今日之事,她不禁担忧起远在东岳国的拓跋宏。
“统子,事情解决完了,别装死了,小心老娘让你直接死机!”
“晗晗,你这么凶,统子都害怕了。”
“呵呵,活了?给我说说,拓跋将军在那边怎么样了?”
“晗晗,不用着急,再等片刻,拓跋将军的书信就要来了。”
统子的话音刚落,阿越就跑了进来。
“夫人,是我们太子的信,请您过目。”
“多谢阿越。”
她迫不及待地打开书信,仔细阅读着里面的每一个字。
拓跋宏在写这封信时,对云之晗的思念已经难以言表了,但他现在是太子,不能离开东岳,否则朝中会再次出现群龙无首的乱象。
因此,只能通过这种书信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思念。
在信中,他表达着自己对之晗的爱慕,恨不得马上结束这里的事情,去大周迎娶她回家,而且聘礼都准备好了。
完全是按照皇后的最高礼仪,下的聘礼。
现在一切就绪,只欠东风,只要南国开战,东岳就可以以盟友的身份来帮助大周,夺取胜利。
最后,为了促进两国的友好关系,采取联姻方式迎娶云之晗。
可是,一切都要等,他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只希望之晗不要忘记自己,一定要等他上门提亲。
……
太子东宫。
慕容言刚把手里奏折批完,小春子便端了一杯茶进来。
“殿下,喝点水吧,小心身子。”
“无妨!本宫去把这些批改过的折子拿给父皇过目。”
“是!”
太子来到乾清宫,看到皇上懒洋洋地卧在床边,时不时传来一阵阵笑声。
“父皇,何事这么开心?讲给儿臣听听,可否?”
“言儿啊,来得正好。”皇上将他叫到身边,“朕听闻谢侍卫要迎娶一个婢女,庆阳县主还同意了。”
“哦?何时发生的?”慕容言瞬间来了兴致。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