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洛夕染的所作所为自然逃不过景雪衣的眼睛。
景雪衣轻声在洛夕染耳边说:“还是我家娘子厉害!”
不久之后,巫马海兰突然吐出一口鲜血,腹部剧痛难忍,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掏空了一般。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纷纷问道:“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巫马神启急忙走到巫马海兰身边,仔细检查后,焦急地喊道:“海兰中毒了,快去请御医过来!”
紧接着,他转过头来狠狠地盯着景雪衣,怒声呵斥道:“好啊,你们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下毒,完全不把我们南越国放在眼里!”
然而就在这时,人群中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南越国不是也曾公开给我国人民下毒吗?看来他们也并未将我国放在眼中。”
说话之人正是北荣国的司马燕,她看到巫马海兰痛苦不堪的样子,心中不禁感到一阵痛快,笑道:“这难道不是报应吗?”
这时,染止挺身而出,说道:“让在下来看看,大公主究竟中了何种毒!”
染止乃当世神医,他的名号早已响彻各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因此,当巫马神启提出请染止为巫马海兰诊治时,他并未拒绝,而是爽快地答应下来,并让染止上前查看。
染止走到巫马海兰身边,仔细检查了她的身体状况。
然后,他抬起头来,目光朝着北荣国使臣的方向望去,脸上露出一种难以捉摸的表情,缓缓说道:“海兰公主可是中了有名的毒王——七寸心啊!”
听到这话,巫马神启脸色大变,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和愤怒。
他立刻冲上前去,站在司马燕和司马歇面前,拔出佩剑,怒目圆睁,怒喝一声:“好啊,你北荣国真是好啊,竟然敢公然给我南越国公主下毒!”
司马燕和司马歇被巫马神启的突然举动吓了一跳,两人对视一眼,都是一脸茫然。
司马燕皱起眉头,不满地回应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何曾给你们下过毒?”
巫马神启的剑尖指向司马燕,眼神充满了杀意和怒火,他咬牙切齿地说:
“众人皆知,七寸心出自你们北荣国,只有北荣国皇室才有此毒药!以前世间并未出现过此毒,也便是这些年,才流传出来此毒,而且是从北荣国皇室流传出来的。”
司马歇觉得冤屈,回击道:“那又如何?别人难道就不会制作此毒药吗?”
景雪衣和洛夕染又双双看戏起来。
既然他们特意选在今日来寻不痛快,那就让他们都不痛快。
染止此时却出口,道:“此毒药,这世上,除了你北荣国,其他人还真制不出来,就连老夫都制不出来。甚至,老毒怪也制不出来,是也不是?老毒怪。”
一直在一旁看戏的老毒怪,自然知道此毒是洛夕染故意下的,那也便装作不知道,顺着染止的话道:“不错,我老毒怪一生研究毒物,对天下各种毒药都有所了解,但对这种毒药却束手无策。”
“而且,据老夫所知,此毒确实只可能出自北荣国。”
“老毒怪,你这话可不能乱说!”司马歇脸色阴沉地说道。
“我老毒怪从来不说假话,此毒确实罕见,我曾尝试破解它,但至今仍未能找到解药。”老毒怪一脸严肃地回答道。
景雪衣此时也开口说道:“哼,几个月前,朕便被你北荣国皇子司马阙下过此毒,险些丧命!”
听到这里,在场的人们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没想到真是北荣国下毒,真是太可恶了!”
“是啊,这种毒太过阴毒,中了此毒岂不是小命不保,可怜了海兰公主了。”
……
现场的气氛已经变得异常紧张,大家对北荣国的怀疑越来越深。
此时,染止再次开口,道:“此事关系重大,必须彻查清楚。若真有人利用此毒作恶,必须严惩不贷。”
面对众人的质疑和指责,司马歇怒视众人,道:“你们休要血口喷人,我北荣国绝对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巫马神启恼怒道:“巫马神启,今日你必须给一个说法,将解药交出来,不然我南越国和你北荣国将不死不休!”
司马歇也被激怒,怒喝道:“巫马神启,你放肆!本王就不给,又如何!?况且,本王出使怎么会带这种解药?”
反正,他的意思便是,不可能救人。
洛夕染此时慢悠悠地说道:“神启王爷,若是你们再你来我往争口舌,恐怕海兰公主便要撑不过去了?”
巫马神启明白洛夕染的意思,此时不是争论的时候,他着急道:“不知娘娘可有解药?”
巫马神启看洛夕染的神态,感觉她应该是有解药的。
毕竟,世间都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