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敬洵往前走了两步,突然抬起剑刺入了姿娘的胸口。
一旁的南希堂眼中是难以置信,这回过神来朝着李敬洵扑了过去。
“你疯了吗?这是你的妻女,你怎么能朝着自己的妻女下手?”
只是南希堂的阻拦都是徒劳,根本没有阻止李敬洵分毫。
姿娘脸色惨白眼神破碎,“夫君?”
她没想到自己刚生下女儿,丈夫就用剑捅向自己的胸膛,为何会对自己如此的决绝?
这微微一动牵扯到了胸口,剧烈的疼痛让姿娘不由得落下泪来。
这时李敬洵对着姿娘冷声道,“自始至终我都没有喜欢过你,娶你不过是借用一下你的身体,要让这孩子可以顺利的出生。”
“孩子?利用?”
姿娘的眼中满是迷茫,这时李敬洵却把剑抽了出来。
她受到波及呕出一口鲜血,同时倒在床榻上奄奄一息。
李敬洵甩着剑上的血迹冷声道,“你肯定不明白我意思,那我今日就让你死个明白。”
“当初就是我把你丢在春花楼前,你原本是徐城余家的姑娘。”
“我实在需要一个器皿,这才把你从徐城带到春花楼前,你看看自己手腕上的朱砂痣,那就是证据,这些年余家一直在找你,只是我封闭了消息而已。”
“还有你不会以为我当真与你同房了吧?我根本就没碰过你,自始至终我的心里唯有梧桐。”
凤凰神女本名梧桐。
一旁的梧桐上前抱走姿娘身旁的孩子。
这让姿娘有些惊慌的喊道,“你把孩子还给我!”
“你的孩子?”
梧桐嫌恶地冷哼一声说道,“还真是往自己的脸上贴金,这哪里是你的孩子了?”
“她本来是我的孩子,不过是从你的肚子里面孕育出来的罢了。”
本来待在姿娘身旁乖巧的孩子,如今落入梧桐的怀中开始嚎啕大哭。
这让梧桐的眼里满是惊讶,自己的孩子居然对姿娘产生了亲近。
她紧紧抱着孩子警惕的盯着姿娘。
姿娘胸口已经被大片鲜血染红。
梧桐抱着啼哭的孩子看向李敬洵说道,“你还不快点补上一剑,这本是我的孩子,岂能让她夺走了?”
孩子明显是对姿娘生出了不同的感情,十月怀胎的相处,自然是容易生出感情。
梧桐可以忍受自己的孩子被旁人孕育而出,可她不允许有人要夺走自己的孩子。
姿娘看着李敬洵的步步逼近,那眼神中满是对死亡的恐惧,两行清泪夺眶而出自脸颊滑落。
南希堂实在看不下去,想要冲上去保护姿娘却无能为力。
只能眼睁睁看着长剑再次落入姿娘的腹部。
“不要,你疯了!”
南希堂冲上去依旧穿过姿娘,可他却更加看清姿娘的痛苦。
只见她倒在床上身体没有意识的抽搐起来。
李敬洵心狠的抬起剑落在她的脖颈处。
姿娘清楚自己的结局就是死,这不由得闭上双眼等待死亡,没想到自己的一生都被人给算计。
“不要!不要!不要……”
南希堂惊醒过来满头是汗。
只见他坐在炕上眼底还带着深深地恐惧。
他并非是恐惧李敬洵拔剑。
他是在惧怕阿枝的死亡,梦中的场景实在是太过真实了,就仿佛真实发生在自己的面前一样。
想到阿枝和孩子还睡在隔壁,这时候的南希堂忙起身穿上鞋匆匆来到隔壁。
只见阿枝正睡得香甜,同样襁褓中的孩子也未曾苦恼。
外面月亮高高挂起,已经是进入深夜了。
想到刚才梦到的一切,南希堂真是把心都提起来了。
自己刚才一定是做梦,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得松了口气。
梦都是假的,跟现实不一样。
同时他又想起梦中李敬洵对姿娘说的那些话。
姿娘本是徐城余家的姑娘……
南希堂立马警惕了起来,这些事情听着确实有些荒谬。
那李敬洵不过才二十岁出头,又岂会在阿枝小的时候将其抛弃在春花楼前?
只是南希堂想到梦中过于真实的一切,这心里不由得还是想要求证一下。
他小心上前看向阿枝的手臂。
由于阿枝无意识的睡着了,这手臂被袖子全部给挡住了,看不清上面是否有梦中提到的胎记。
梦中的李敬洵朝着姿娘说过,这姿娘自出生便有一颗朱砂痣在手腕。
那朱砂痣极为漂亮与寻常的红痣完全不同,要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