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宜宁有些怔愣。
他是觉得上次没送她金猪,所以这次补一个吗?
她眼眶忽然有点发烫,接过来,福身道:“谢陛下。”
当了皇后就是不自在,她分明是想扑到他怀里,狠狠的抱住他的。
赫连聿面无表情道:“齐安,摆驾回宫。”
接下来就是重新在高杆上装上烟花和金猪,是百姓们的彩头了,没他这皇帝什么事。
“是,陛下。”齐安高兴的应着。
福儿在后面有点幽怨,早知道学谢清莲。
啊呸呸,他才不要经历那艰难曲折呢。他今年底还要娶双喜呢。
大家齐声恭送陛下和皇后。
一上了宽敞的御驾,萧宜宁就被某陛下按到怀里,“喜欢吗?”
看着他黑如浓墨的眼神,铺天盖地把她覆盖,萧宜宁心跳加快,抱紧了那只金猪,“喜欢。”
“喜欢什么?”
“金猪,啊,嗯……”
他吻住她,密不透风,很重,很用力,萧宜宁快喘不过气来,“你……嗯嗯,是你,喜欢你。”
赫连聿这才消停了会,黑眸凝着她,“有多喜欢?”
“比喜欢多一点点喜欢吧。”
他捏捏她的腮边的婴儿肥,“只是多一点点?”
萧宜宁看着他,双眸盈盈,“你怎么想到要送我金猪?”
其实当时她也紧张了一把。
“弥补你的缺憾。去年你分明想要,那金猪我本来便是想给你的,只是遇刺后不知掉落哪里了。”
萧宜宁觉得心头暖暖的,“可惜没抓到那刺客,不然我将他碎尸万段。”
他愣了一下,低低笑了起来。
“你还笑!”
忽然,她好像明白了什么,脑中一阵轰鸣,“是你自己——”
赫连聿点了点头。
萧宜宁既震惊又……心疼,心里被什么揪得紧紧的,“为什么?”
她想起来,和崔俊彦相亲回来路上他说了一句话,什么痛了十几天不是为了让你嫁给别人,她瞪大了双眸,“为了我?”
“一半吧。”赫连聿道,“也是为了我自己,不过却因此将很多事情都提前了。”
萧宜宁俨然忘了眼前人已是皇帝,打了他一下,“你个傻瓜。”
他抓住她的手,笑道,“那你以后可要对我好点。”
萧宜宁眼眶湿了,“好,我对你好点,我也要弥补你的缺憾。”
“那你打算怎么弥补呢?”
萧宜宁微红了脸,埋头在他怀里,“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双眸变得幽深,“先说声好听的来听?”
萧宜宁:“……”
她发现,这辈子走过的最长的路,就是某人的套路。
但是她支吾半天,脸憋得通红都没憋出他想听的,于是下了马车后,萧宜宁连路都没得走了,直接被他抱回寝殿福宁殿。
进了内殿,礼服都没有脱下,他便又压过来亲。
双喜和春怜齐安等宫女太监都很识趣的守在外面。
“我去看看小承承。”双喜先跑为敬。
她可不想再听那些声音。
因为她已经深受福儿影响,不纯洁了。
春怜旁边的几个宫女都红着脸低着头,只有春怜和齐安一副百毒不侵的模样。
寝殿里,萧宜宁整个人都被他抱了起来。
只是礼服还是太厚重,赫连聿亲得不得劲,不得不把她放下来,跟剥柚子似的,把她的礼服一层层剥掉,声音微哑,“先沐浴。”
寝殿旁边就有汤池,宫人早已备好了热水,萧宜宁被抱到里面,被揉圆搓扁。
“嗯……陛下轻点。”
“你叫我什么?”某人在身后抱着她,把她困在臂间揉捏,空余的那手还把她的脸掰过来,轻咬唇瓣。
热汽氤氲蒸腾,萧宜宁的脸被熏出芙蓉色,双眸蒙了水雾,湿漉漉的,被亲肿的唇瓣红如樱桃,娇艳得不行。
赫连聿眸色深了几度,喉结上下滚动。
再也不能忍。
水面忽然晃荡了一下。
萧宜宁惊叫一声,身子瞬间绷紧,“夫君,是夫君。”
感觉到她的紧张,赫连聿让她转过身来,轻柔吻住她的唇,把她吻得晕乎乎又才继续,“说什么,我没听清。”
层层叠叠的浪头把她包围,萧宜宁头皮发麻不由自主搂住他的脖子,一张脸跟煮熟的大虾也没差了,“夫君……”
赫连聿轻笑,一双眼眸又深又暗,“那你再哄哄我。”
他的声音低低沉沉的响在她耳边,勾人心魄,“说那句我想听的。”
萧宜宁的心跳如擂鼓,他怎么那么执着啊,“我我我……嗯!”
这下她洁白圆润的脚指头都勾了起来。
混蛋,这让她怎么说,她偏不说了。
于是,池子里的浪花晃荡得更加厉害了。
那一声又一声的求饶,时高时低,媚到骨子里。
此时,另一边的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