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刚刚享用完晚餐,正独自品味着炒蛋小酌,却突然听到一声巨响——\"砰\"。
房门被猛然撞开,不待他发问,三伯和三婶已扑上前,一人扯住他一条腿,直接将他从榻上拖下。
哎哟,二伯的腰在榻沿上磕得剧痛,疼得泪水都流了下来。
二婶饭后带小灵犀出门散步,小姑娘长大了,不再安于家中的宁静。
因此,二伯身边无人相助。
\"你,你们想干什么,阎铁公鸡,你究竟有何企图?\"
等将二伯拖至院中,三伯和三婶才松开他的腿,解成与解放手持铁锹柄开始攻击。
兄弟俩皆有分寸,只打背部和腿部的肉厚之处,谁也没有向头部下手。
\"啊,啊,啊啊……\"
棍棒纷飞,二伯哀号连连,跌倒在地。
瞬间,院子四周已围满了看热闹的人。如今的人们下班后少有娱乐,围观争斗的热情极高。
尽管大家不清楚二伯为何受罚,但每个人都看得津津有味,反正挨打的不是自己。
\"哎呀,你们怎能动手呢,怎么能打人呢?\"
最终,是刚从外归来的花青青看到,为二伯发声。
章文和花红红夫妇紧随其后,连忙上前拉开解放和解成,好言相劝:
\"哎呀,大家同住一个庭院,有什么话好好说,别再动手了。\"
解成和解放兄弟俩听话地收起铁锹柄,站在一旁注视着地上的二伯,各自朝着他吐了口唾沫。
\"今天的事,让大家评评理,说说刘海忠这个老顽固该不该教训。\"
...
说话的是炎烈诚,他的话语在空气中弥漫,环视着围观的异界生灵们:
\"刘瀚忠这个卑鄙的家伙,昨天竟然递交了一份密报,指控我炎烈诚在锻造工坊中煽动什么秘密联盟。
我只是常与几位同龄的伙伴共吸魔烟,何时就成了结党营私了?
结果,就因为他那份密报,我被剥夺了代理班长之职,反倒是他被召回工坊,接任了那个位置。
你们说说,这种背后捅刀的家伙,应不应该受到惩罚呢?\"
提起这事,炎烈诚愤怒得仿佛肝脏都在灼烧。他为那份代理班长的职位付出了不少心血,连他与于莉一个月的薪水都赔进去了。然而,一封刘瀚忠的密报,便将一切化为泡影。
听众们一听说是刘瀚忠暗地里写的密报,无不大感愤慨,他们都是工坊里的工作者。有事当面解决,怎可私下递送密报,这算哪门子规矩?
原本以为,后院那个阴险的许大茂就已经够让人头疼了,谁知道又冒出了个刘瀚忠?
话说回来,许大茂最近倒是许久未见,不知他又在哪个乡亲家中偷食家禽了。
\"炎烈诚,你可别乱泼脏水,你怎么就能确信那密报是我写的?
就算真是我写的,那也是由守卫部的官员来调查的。
如果你没做过那些事,他们会撤你的职吗?\"
刘瀚忠见关键时刻花青青依旧可靠,心中暗自庆幸那些付出没有白费。而且,这个密报的策略还是章文教给他的,还真有效!
他迅速站起身,转向三爷:
\"三爷,就算孩子无知,你作为长辈也跟着起哄?
你身为学院后勤司司长,身为学者,多年学识难道就学到这种程度吗?\"
\"呵,二爷,我们同住一个庭院,你能举报晚辈,我为何不能做些你想做的事呢?
别以为院子里大家喊你二爷,你就高人一等了。\"
\"二爷,我们在同一个庭院生活这么多年,我知道你爱面子。
但面子是要自己挣的,你自己都不看重,我也懒得为你维护。\"
\"闫富贵,当着这么多人,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
二爷瞪大眼睛,感觉自己现在至少是个小组代理班长,你闫富贵还把他当成普通的无职工匠看待?
\"刘瀚忠,当着这么多人,你都能写出密报,还会怕我说话吗?\"
三爷针锋相对,寸步不让。
二爷怒火中烧,目光扫过众人,最后定格在大爷爷身上:
\"大爷爷,你是庭院的长者,你说说这个道理...
在这神秘的钢铁庭院中,守卫队要调查的闫解成与我何干?这种超自然的决定,岂是我能够干预的?\"
一位铁面巨头瞪了一眼另一位,冷声道:
\"你们之间的纷争我无法干涉,这庭院的领袖之位,我也无意再担当,你们另寻高明吧。\"
曾几何时,对于这位巨头的地位,易忠海尚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