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芸穿了身男装来到飘香楼,让伙计给去侯府去请萧奕。
萧奕来的时候,已经摆了满桌的酒菜。
“这个时候你不去刘府照顾刘旭,反倒是来酒楼请我吃酒?”
萧奕一身藏蓝色的锦袍,长发用一根缎带半束着,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她。
这些日子,凌芸整日觉得疲惫,食欲也不好,人显得有些憔悴,今日她粉黛未施,头发简单梳成了高马尾,用一条玉带束着。
“你消息倒是灵通,你怎么知道刘旭需要照顾?”
萧奕神色闪过一抹慌张,拿起茶杯掩饰性的喝了一口茶水。
“凑巧看了刘旭被送回刘府,好像是昏迷不醒。”
“是你干的?”
“当然不是我!”
见萧奕矢口否认,凌芸叹了口气,“明人不说暗话,要如何你才肯给刘旭解毒?”
这次萧奕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拒绝刘旭的婚事,我就给他解毒,不然他会永远不醒。”
“真的是你!萧奕你可真是……毒婆教你的功夫不用在正处,倒是用来害人!”
凌芸蹙着眉头,只觉得头疼不已,对于刘旭,她本就觉得亏欠,如今更加觉得是她害了刘旭。
萧奕无所谓的笑笑,不急不缓地走到她身后,帮她按揉头部穴位,“我是什么人,你应该最清楚,我做事情不择手段,我想要的一定会抢到手,是他不该和我抢!”
“萧奕……你有陆婉儿了,还要和我纠缠不清吗?等你有了官职再袭了爵位,想娶的人难道不是陆婉儿吗?”
听了她的话,萧奕手下力道一顿,冷哼了一声,“在说我们的事,你牵扯陆婉儿做什么?从那天之后我再未去见她,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
“不明白!”凌芸吼了一声,拿起桌上凉掉的茶水就要喝,被萧奕用手给夺去。
“别喝凉茶,一会儿该不舒服了,别再与我怄气了好嘛?”
“我没有怄气,我也没有吃陆婉儿的醋,你破坏我的婚事,就是想折磨我为陆婉儿报仇是不是?”
凌芸嘟着嘴,腮帮子气鼓鼓的,不停地用拳头捶打萧奕,就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
萧奕垂着眸,神色潋滟地任她捶打,最后轻轻抓住她的手柔声哄道,“凌芸,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想娶的人是你不是她!”
“我才不信,你威胁我,我也可以威胁你,若是你不给刘旭解毒,陆婉儿就别想从牢里出来了!”
\"好啊,不用放她出来,她已经毁了,出不出来都一样!\"
“你!好,那我就让狱卒再狠狠折磨折磨陆婉儿,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你心中的白月光!”
凌芸抽出手,瞪圆了眼睛与萧奕对视。
萧奕神情凝重,从眼里流出一滴眼泪,他轻轻揉了揉凌芸的头发,一把将凌芸抱在怀中。
“若是折磨陆婉儿能让你好受些,那便随你去,也许这样你才能明白我的心意。只要你不退婚,我就不给他解毒。你会怎么选呢?”
“萧奕!你以为我不敢折磨她吗?”凌芸在他怀里挣扎,却被萧奕吻住,封了口唇。
他的吻小心翼翼又温柔缱绻,像是在用动作在诉说着心中的情意。
这被吻过很多次的凌芸早已分不清与平时有何不同,任他吻了一会儿,便觉得浑身酥软无力,连站着的力气都没了。
萧奕见她体力不支,连忙将她打横抱起放在房里的软塌上,心急地给她号脉,好在并无大事。
“退婚吧,我求你了。你是我的女人,怀着我的孩子,怎么能嫁给别人?求你了……”
男人上了榻,躺在凌芸身边,把头埋进凌芸胸口,像一个需要温暖的孩童一般贪恋着她的怀抱。
凌芸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重,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是在回凌府的马车上。
车夫旁边坐着飘香楼的掌柜,见她掀开帘子道:“萧奕嘱咐我一定要亲自送你回来。”
“他人呢?”
“早走了。”
凌芸听着脑海里还在提示男主就在附近的系统预警笑了笑。
回到家,凌芸拜托父亲让狱卒狠狠折磨一下陆婉儿,又给萧奕送了个信告诉她陆婉儿又受了刑,可萧奕并没有去牢里看望陆婉儿。
就这样僵持了几天,陆婉儿已经浑身是伤,就剩那张脸还有原先的美貌。
凌芸故意带萧奕看来陆婉儿,“看到你心爱的女人成了这个样子你心痛吗?”
陆婉儿大笑着,冲过去就冲凌芸吐痰,萧奕眼疾手快抱着凌芸转了一圈堪堪躲过。
“真是狗男女,你们怎么不一起死?”
陆婉儿头发成了鸡窝状,浑身散发着一股馊臭的味道,见没吐到凌芸,端起墙边的恭桶就往出泼。
粪水突然朝两人泼来,萧奕抱着凌芸闪身离开牢房。
“以后别来这里了,又臭又潮湿,她会攻击人,万一伤了你怎么办?”
出牢房的路上,萧奕抱着她一路前行,“我这次用的毒很特殊,若今天不解,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