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夜在那一晚哭得很伤心,抱着娄晓娥痛哭,仿佛所有的冤屈都随着眼泪倾泻而出。第二天,他恢复了常态,又变回那个温文尔雅的英俊少年。久违的笑容和礼貌的态度再次出现在他脸上,那一刻,仿佛天空都放晴了。
三年间,苏夜积累了七十万的资金,其中六十万来自酒店的分红,剩下的十万是通过完成系统发布的日常任务得到的。离1966年只剩不到一个月,社会上已开始出现一些微妙的变化,尤其是对资本家的影响尤为明显。娄父最近总是满脸愁容。
苏夜恢复后,察觉到大事将近,也开始策划应对。这一天,他主动找到娄父,两人进入书房长谈,足足聊了两个小时。没人知道他们翁婿俩谈了些什么,但可以看见娄父脸上的忧郁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微笑。
“那就这么定了,爸。我这边开始准备,您也尽快联系。多事之秋即将来临,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马上去找关系,尽快离开。”苏夜对娄父说。
“嗯,接下来的事就交给你了。到了那边,剩下的事就靠你了。对了,我给你的那些东西一定要保管好,那是你和晓娥生活的保障,绝不能出差错。”娄父叮嘱道。
“您放心,我已经转移了,不在这里,而在那边。”苏夜回答,“这些年,我并非无所作为。我怕会发生这些事,早就提前做了准备。”
听到这话,娄父露出了笑容:“好,那你去办吧。你那边有确切消息,我们就立刻出发,绝不拖延。”
“好!爸,那我先走了!”“嗯,去吧!”看着苏夜离去的背影,娄父眼中满是满意的神色。当初只是想找条退路,没想到却为娄家找来了救星,而且是个深思熟虑、目光远大的救星。这次娄家能否度过危机,就看这次了。
挺过去,未来将海阔天空;挺不过去,那就共度艰难岁月。娄父看着苏夜消失的背影,良久未动。过了许久,他对着厨房喊道:“吴妈,你过来一下。”
“来了!”吴妈听到呼唤,连忙放下手头的活儿走了过来,“老爷,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吴妈,你来我家多少年了?”娄父坐在那里,看着吴妈轻声问。
“哎呀,太久了,我都快忘了,至少也有三十多年了吧。”吴妈算着,“我十六岁进咱家门,今天我都五十三了。算起来,就是三十七年了!”
“三十七年啊!”“晓娥是你看着长大的,这些年你待她像亲女儿一样宠着。她跟你,比跟我跟她妈还亲。”娄父忽然感慨地说。
“哪里,还是小姐心善,懂得关心人。”吴妈嘴上谦虚,嘴角却不自觉地扬起。“吴妈,你乡下还有亲人吗?”“哪还有什么亲人,儿子都结婚了,工作也是您帮忙找的。”吴妈提起儿子,一脸自豪。
“吴妈,说实话,我们最近要搬家去香港。你知道我家的情况,最近上面有些变动,很快就会波及到我们。如果不提前离开,到时候我们一家人都不会有好结果。所以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留在北京,我会给你一笔生活费和养老金,保证你衣食无忧。二是跟我们一起走,但前途未卜,我也不知道去了香港会怎样。”
“所以你要慎重考虑,是跟我们走还是留在北京。给你一天时间考虑,今天你也可以回家和你儿子商量一下。”娄父坦诚相告,吴妈在他心中就像亲姐一样,所以他没有隐瞒,直接告诉她,让她自己决定。
“这……”“不必多说了,如果能有办法,我也不会选择离开。事情已成定局,必须走。现在是你的选择,尽快给我答复,我好做安排。”
“那好吧,我回家商量一下。”“嗯,你现在就回去吧!”“好的,老爷!”最后,吴妈离开了娄家别墅,去找儿子商量,究竟是随娄家一起去香港,还是留在北京。
苏夜离开娄家后直奔大领导的住所。
此刻,四九城的高层人士都如临大敌,仿佛风暴即将来临。
大领导曾多次与苏夜谈到这些事,他觉得这只是少数人的想法,不代表国家的走向,所以并不认为会有太大影响。
但了解后续情节的苏夜知道,未来的影响将波及全国,甚至他自己也会受影响。然而,这些他无法直言,只能委婉提醒大领导注意。
登记后,苏夜直接进入住所找到大领导,寒暄一番后才提起正事。
“大领导,这次来找您是想请您帮忙。”苏夜礼貌地说。“说吧,我就知道你无事不登三宝殿。”大领导笑着回应。
“呵呵,最近的风向您应该有所察觉。我岳父岳母那边的情况您也知道,如果情况恶化,他们肯定受影响。所以我考虑离开四九城避一避,等没事了再回来,若真发生大事,也能免受牵连。我知道这让您为难,但我实在找不到其他人求助,只能拜托您了!”苏夜诚恳地说。
“你这小子,我该说你什么好呢。总是这么小心翼翼,害怕这害怕那,你就这么没信心吗?真以为这事影响会这么大?”
大领导无奈地说。
“我天生如此,凡事总往最坏打算,从不轻视任何事,这才让我活到现在。这次的事,我并非没信心,而是我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