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小子,你怎么能对长辈这般无理,这是我们两家商量好的事情,小孩子别乱说话。”
程玄一把推到旁边的香槟塔,“我还就是无理了,你们吴家要是想联姻就让魏蓝来,面前这个冒牌货我不会要。”
吴妍气得指着人,“你……”
“你什么你,你可比不上魏蓝的半根头发,也不去瞧瞧自己长得什么样,还好意思说好看。还有你要有魏蓝一丁点学识,就不会在这里贬低别人抬升自己,真是令人恶心。”
程父拉了下自家儿子,“吴琛我们说好的人是吴岚,并不是眼前这位。既然吴家没这诚意,我们也不勉强,联姻的事就此作罢,今晚所有损失记在程家头上。”
说完放下酒杯,带着人离开。
吴琛知道此次联姻的重要性,忙着拦住人,说话声音很大,“你们稍等片刻,我这就去联系吴岚。”
“爸!”吴妍生气的吼道。
吴琛没在意现任妻子的劝说,打通疗养院的电话,却得到人已经离开的消息。
“抱歉,疗养院那边说孩子已经离开了,你们先到休息室坐下,我再去联系。”
程玄听到这话着急的跑出去,叫司机开车回疗养院,他跟魏蓝说中午要跟父母吃饭,晚上再去找她,她不会离开的,除非……
他不敢再想,或许她只是无聊又到树下偷吃零食而已,或者嘴馋了到小巷吃夜宵,也许她只是不想让吴琛打扰到她。
所有的猜想在护士那得到答案:“小姑娘的母亲下午去世了,她一直蹲在门口,好像在等什么人,不过七点多就走了。”
她在等我。
程玄抓着旁边的保镖,“去帮我查她去哪了,快要快点。”
他推开收拾好的房间,里面所有关于魏蓝的痕迹都消失了,一点幻想都留给他。
他就不应该失信于魏华,答应不去就应该不去,魏蓝当时得多难受,没人安慰她,小姑娘得对他多失望。
程父跟着过来,看见儿子瘫坐在地上,“你这是干嘛?”
“都怪你们,非要让我去那破宴会,现在人跑了,人家不要我了。”
程玄说完眼睛埋在手心,肩膀开始抖动起来,呜呜咽咽的哭起来。
“去这件事是你自己答应。”
“对,就因为你是我父亲,所以我不得不听话的去,这就是你一贯的权利压制不是吗?但凡我和程为不听你们的,你们就从各个方面限制我们。”
“你要是有本事大可以拒绝,没本事就乖乖听话。”
程玄冰冷的看着前方,最后躺在魏蓝一直休息的床上,上面已经没有了熟悉的气息,只有一股消毒药水的味。
“蓝蓝,我等你那么久,你就不能再等我几小时吗?”
“你真没良心。”
“蓝蓝,你真不要我了吗?”
“可我好喜欢你。”
“蓝蓝……我们说好晚上见……”
枕头慢慢被浸湿,床上的人没得到满意的消息。
“去查她的行程,机票、火车票,我就不信了。”
“少爷,这……没有老爷的批准我们不能给您调查这些。”
程玄知道这是他父亲定下的规矩,怕他们对人不利,现在人家跑了,程父肯定也不让的。
他的父亲从来不是讲道理的人。
那就只能让自己权力大点,大过他,自己就能随心所欲。
程玄连夜去将头发染回黑色,跟着程父回到京州,在三年后取代程父成为程氏企业的掌权人。
他这三年里私底下也叫人去查,但是一直没具体的消息,只知道人去了l国。
在得到更多权利的同时,也得到更多的人脉,他终于得到魏蓝的住所,但去的时候人已经不在了。
“蓝蓝,你到底去哪了?”
程玄望着天空飘落的飞雪,晃得眼球酸涩肿胀,睁不开眼,后来才发觉,是他自己眼角涌出一股酸热的液体。
他在房子门前呆坐了一宿,果然运气不好,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而魏蓝抵达l国,将自己报考的设计专业换成金融管理,因为这个赚钱快。
每到过年的时候,她总会想起在疗养院的日子,有她的妈妈,还有那个人。
上学期间搬了无数次家,终于熬到了毕业的时间,她带着魏华给她留的钱,以及这几年赚的回到京州,开了一家酒吧。
为什么选京州?
或许是想再见那人一面吧。
只是创业好像没想象中的容易,而且好像要黄了。
就在她要关闭店面的时候,有个小姑娘拿着自己的所有积蓄,说要入伙。
“你没先去调查下吗?我这家店快不行了,别浪费钱。”
“有我在不会的,相信我。”
魏蓝看着眼前信心十足的人,“你叫什么?”
“姜渔,姐姐我们一起努力下,要是半个月后还是没有收入,你再关也不迟。”
“这样我不就还要亏损半个月。”
“这些你拿着,亏的部分我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