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长天是出来醒酒的,谁知道一走到湖边就看到无边的红莲业火,还有血海那充满杀意的眼神,曜长天的酒意瞬间清醒了大半,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是什么事,前方的血海便直接挣脱了白昼的束缚,手化利爪带着无边的业火朝着自己抓了过来。
白昼因为被曜长天影响分了神,被血海挣脱了束缚,还没等自己转头,血海便朝着自己身后扑了过去,白昼与曜长天毕竟都是半步圣君,反应也是极快,白昼手指一转,血红色的残阳拜月化成万千剑影朝着血海涌了过去,曜长天手指一挥,一道金色的剑光如同正午的烈日也朝着血海笼罩过去,血海虽然入魔,但是毕竟只是帝王境界,就算入魔之后实力提升,也只是堪堪到了神皇境,换成白昼与曜长天任何一个人就能将血海制服,但是意外在该来的时候总是会来,曜长天的剑光与白昼的剑光同时笼罩向血海,在天空发生了剧烈的爆炸,两道剑光瞬间抵消,血海看着两股力量抵消,嘿嘿一笑,再次向着曜长天飞掠而去,曜长天与白昼同时暗骂一声,等曜长天再次运气之时,血海缠绕着业火的利爪已经盖向了曜长天的心窝。
曜长天反应不及,但是身为半步圣君,周身的太阳金火生生不息,饶是如此被血海一抓之下,曜长天还是喷出一道血箭,倒飞出去。
血海见曜长天受伤,不给他喘息之机,再次血红色的鬼爪抓向曜长天的心脏,曜长天手掌一拍地面,想借着反震的力量朝后方飞去,谁知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腕处被两道带着业火的锁链牢牢锁在原地。
来不及惊讶,血海的鬼爪已经到来,就在曜长天再次想要以身躯硬抗之时,白昼的第二道剑光瞬息而至,血红色的剑影如同大海的浪涛一般将血海淹没。
随后曜长天身边紫光一闪,白昼出现,一把拉起曜长天飞推到十米之外。
又是两道光芒闪动,月亦行和月红尘同时出现,看了看受伤的曜长天随后朝问道:“昼儿,有外敌入侵?”
白昼苦笑一声道:“血海,入魔了。”
“好端端的怎么就入魔了?”月红尘看着在剑海中被困的血海,皱着眉头问道。
“血海一直以为是曜皇杀了他的母亲,谁知道刚刚残千月来了以后告诉了他真相,他母亲是被苏落白幻化而成的曜皇所害。”
“什么!”曜长天咳嗽了两声说道,“我一直以为血海叛出曜族是因为族人的刁难,没想到。。。”
月亦行拿出一个玉瓶递给曜长天,曜长天摆了摆手,随后从怀里拿出一枚丹药吃了下去,随着药力散开,曜长天周身明灭不定的太阳金火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就在众人说话之际,血海挣脱剑光,再次朝着曜长天扑了过来,月红尘身影一闪,划出一道道残影一把抓住血海的脖子,月红尘毕竟是圣君,当今九天第一人,对付一个神皇境简直是手到擒来,手中带着清冷的月光,一掌拍到血海的天灵盖上,巨大的力量瞬间震散了漫天的业火,血海血红色的眼神在一刻钟之后也恢复了清明。
看到身前的月红尘,血海连忙跪下说道:“陛下。。。”
月红尘扶起血海说道:“如今我们都在,当年的真相是时候解开了。”
曜长天捂着胸口说道:“当年我在北海一处上古遗迹内寻到一门功法,说来也巧这门功法正好弥补了我剑法中的缺陷,回来之后我便匆匆闭关,谁知等我出关以后有人告诉我族人就告诉我曜若尘叛族而出了。”
随后曜长天看向月红尘说道:“我事后知道那日是月君你带他出的曜族,为了避免两族纷争我就将此事压下没有再提,而且曜若尘已经身殒只剩下神魂,来到月族也是他的归宿。”
月红尘眯起眼睛看着曜长天,感受着曜长天身上的气势想了想说道:“当年我虽然是半步圣君,但是当年和你对峙之时也曾从你身上感受到一丝丝危险,是那种危及性命的危险。”
“我因为是匆匆闭关所以没有通知族内任何人,想来是被人钻了空子。”曜长天咳嗽了一声接着说道,“当年族人因为你的血脉故意刁难你,我没有阻止是我不对,但是若说我亲手杀了你的母亲,我曜长天为皇千载,这种事我不会去做。”
血海猩红的眼睛看着曜长天,随后痛苦地流下两行血泪:“当年我被族人欺辱,若是你能说哪怕一句话,我母亲也不至于神魂俱灭。”
曜长天叹了一口气想要扶起血海,但是终究还是没有伸手:“我身为一族之主怎会亲手毁了一个必能成为帝王的后裔,而且你所经历的我当年都曾经历,我本为曜族旁支,最不看重的便是这血脉。”
月红尘扶起血海对曜长天说道:“二十年前我大哥在曜天台身殒,留影玉中我看到了曜显瑞。”
“什么!”曜长天惊讶地抬起头说道,“那日告诉我曜若尘叛族身死的也是显瑞!”
随后曜长天似乎明白了什么,眼神中阵阵杀意都快凝结成实质:“我一直以为曜族是最团结的种族,看来有些脏东西也混进来了。”
就在这时,天空中的乌云开始聚集,一股股令人心悸的能量波动从乌云中传了下来,在场的众人都是见过大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