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佩萱道:“就是什么样的书,都读,是这个意思么?”
宋怀柔道:“我觉得,前面那句的意思是博览群书,不限于经典书籍,就算是杂书,也有可取之处。”
邢振宏道:“我与柔儿的看法一致。只要不是那些邪书淫书,都是值得翻阅的好书。”
刘佩萱道:“谁会看那些邪书淫书啊?不怕污了眼睛么?”
王宸道:“我年纪虽小,但也得说一句,确实有人爱看那些邪书淫书!”
刘佩萱道:“谁啊?”
王宸道:“都是上了年纪的人!就算我说了,你们也不认识。”
刘佩萱惊道:“嘿!都是老一辈的人,还看那种书啊?”
王宸道:“是他们年轻的时候,可不是现在。”
邢振宏道:“据说,喜欢看那种书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王宸道:“对!现在他们几乎没有一天是过得舒心的,轻则耳聋眼花,精神萎靡,重则疾病缠身,臭气熏天。”
邢振宏道:“说来,都是他们年轻时造的孽呢!”
王宸道:“可不是么?自作孽,不可活!既然识字,那就该看有价值的书,干嘛要看那类书呢?”
刘佩萱道:“他们如果主动看那类书,是他们生来就有劣根,这是咎由自取。如果有人劝他们看那类书,那就……值得斟酌呢!”
王宸道:“有什么值得斟酌啊?那个劝他们看邪书淫书的人,本就是不怀好意,误人子弟,理应罪加一等。”
宋怀柔道:“我觉得,那个劝他们看邪书淫书的人,应该是个读书人,至少是识字断句。”
刘佩萱道:“当然咯!不过,这类人读书识字,只会误人子弟,还不如当个文盲呢!”
邢振宏道:“文盲不会教人读书,也就是没那个能力误人子弟。”
刘佩萱道:“是啊!总而言之,品德好的人应该多读书,至少要做到明哲保身。至于那些品行差的人读再多的书,只会成为毒瘤,还会传染给别人。”
王宸道:“毒瘤啊?蛮贴切的哦!”
刘佩萱道:“学坏,只需三天。那些‘毒瘤’刻意诱导别人走上歧途,多容易啊!就像个毒瘤,沾染一点点脓水,就中招了。”
王宸道:“嗯,洁身自好很重要啊!”
宋怀柔道:“其实,许多人只是一时迷茫,才会误入歧途。”
王宸道:“误入歧途后,又有谁能唤醒他们呢?好言相劝无济于事,威胁恐吓也收效甚微,还能有其他办法么?”
宋怀柔道:“尽力去教化他们吧!”
邢振宏道:“以前我曾听村里老人说过一句话,这世间啊,表面瞧着光明灿烂,实则早已千疮百孔,有人趁机肆意践踏,也有人拿着锤子敲敲打打,努力修补。”
王宸眼神一亮,道:“阿宏,这句话颇具哲理啊!”
宋怀柔附和道:“有人肆意破坏,也有人尽心修补,就如阴阳鱼一般,一进一退,相互制衡。”
刘佩萱道:“殊途同归,还是一个‘道’呢!”
王宸道:“读书,不就是寻找‘道’么?”
刘佩萱道:“不,我觉得,读书是为了寻找自己的人生使命。就像外面的花花草草,该开花的就要开花,该结果的就要趁机汲取养分,等到秋天,方可硕果累累。”
王宸道:“嗯,花花草草有本身的使命,我们也有自己的使命。”
刘佩萱道:“所以,我们读书,就是为了寻找自己的人生使命,也许,各有不同。但是,我觉得,归根究底,还是一个‘道’。”
王宸道:“阿萱,刚才你还说不一样呢!”
刘佩萱道:“此一时,彼一时。想通了,其实都是大同小异,殊途同归。”
邢振宏道:“关于‘道’,心里有数,就好了。我觉得,最好是有个目标。”
刘佩萱道:“阿宏,你的目标是什么啊?”
邢振宏道:“首先要好好读书,然后,选个技艺,最好是水利工程。”
王宸惊道:“水利工程啊?可不简单呢!”
刘佩萱问道:“阿宏,你为啥不选农业呢?”
王宸笑道:“阿宏本就是农家子弟,你要他跟着夫子学插秧,还不如他教夫子插秧呢!”
刘佩萱道:“阿宸,你说笑么?”
邢振宏颔首道:“阿宸说得有道理!虽说夫子学富五车,但是,论农事这方面,夫子说得天花乱坠,还不如我们村里最有资历的老人呢!”
宋怀柔道:“阿宏,你为何会选择水利工程呢?”
邢振宏道:“自古以来,农业与水土相互依存。风调雨顺时,自然会有好收成;可若是遭遇干旱,那便会颗粒无收,人们连吃饱饭都成了奢望。因此,水源至关重要。水利工程的奇妙之处在于它能够蓄水和调水,这对农业生产大有裨益。”
宋怀柔叹道:“水利工程实乃利民济世之举。阿宏,你有此宏伟志向,他日必定成功!”
邢振宏笑道:“承你吉言!”
刘佩萱叹道:“阿宏是个有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