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致财两人被打了之后才体会到黎秋月的力气到底有多大,这十几耳光就像是石块砸在自己脸上一样,疼的深入骨髓。
两人惊恐的连连保证,“记住了,记住了!”
黎秋月斜睨了两人一眼,带着黎致为离开了。
村民们看了半天的戏,简直震撼心灵,虽然早就听说黎秋月有本事,但没想到她能硬生生用手把李兰香骨头掰断,连锄头都没用。
打得黎致富和黎致财两家人都无力反抗。
众人心头震颤的厉害,这以后谁还敢得罪黎致为一家。
若是哪个不长眼 的得罪了,黎秋月不得把人一家都端了。
黎致为跟在黎秋月身后,他这会儿也很懵逼,月月也太厉害了,一个人揍了四个人,就算他不出手,今天月月也不会吃亏,将这两家治的服服帖帖。
真不愧是他的闺女,不仅脑子灵活,能赚大钱,身手也是杠杠的。
黎致富被打残了都不敢报案,果真是被月月拿捏的死死的。
回到家里,黎致为将方才发生的一切,唾沫横飞的描述一遍,听的杨甘露和黎老头黎老太一愣一愣。
不停的夸黎秋月真给黎家长脸。
那会儿黎地黎衣去报信,黎秋月一着急,自己一个人驾着马车就匆忙赶去德和堂,根本没来得及带下人。
看着仅剩的半坛子灵泉水,黎秋月回去一趟,又送来了五坛。
将家里的事儿交给穆翠翠,自己留在河东村几天。
好在灵泉水很给力,第二天黎秋宴和黎秋宥就醒了。
后面连续喝了五天不掺水的灵泉水,两人身体完全康复,见两人还能活蹦乱跳,黎秋月心里的大石头放下了。
黎老头的伤口也完全愈合,一家人紧绷的弦松懈了下来。
黎秋月便回了河西村。
一回到家,穆翠翠就关心的问,”月月,秋宴秋宥和黎叔怎么样了?没事吧?“
”没事了,娘,放心吧,已经痊愈了“
穆翠翠闻言也松了口气,“那就好,可真是吓坏我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觉得亲家在那边还是不安全,要不把他们都接过来住吧!在河西村,没人敢对他们怎么样。”
黎秋月摇了摇头,“阿爷阿奶在河东村住了一辈子,不可能舍得离开,就算舍得他们也不会搬来,我明日去县城再多买几个下人回来给他们送去!”
穆翠翠理解的点头,她明白,亲家是担心自己一家过来投靠月月,会被人说闲话,“不错,多安排些人更安全!”
“来,这是林县令买麦种的钱,按照你说的,除了赵铁山一家,其余人家都分到了麦种!”
穆翠翠拿出银票给黎秋月。
她临走之前确实交代穆翠翠,让林县令不要将麦种给赵铁山家,如果不答应,这麦种不卖给县衙,林县令为了大局考虑,只能答应下来。
“还有,明天林县令会带人去河东村收麦种,你要不要过去一趟?”穆翠翠问。
“去!”
怎能不去,她得过去把关,不让林县令把高产麦种分给黎致财和黎致富两家。
第二天,黎秋月先去县城买了四个体格子还不错的汉子,送到河东村。
到那儿正好林县令在安排人称粮食,几十辆马车停在杨甘露家门口,场面十分壮观。
河东村村民也是第一次见到县令大人,一个个大气不敢喘,远远的看着,根本不敢靠近。
河东村村正战战兢兢的跟在林县令旁边,很是拘谨,紧张的满头冒汗。
林县令看见黎秋月,露出笑脸,“月月,你来了,前几天听说秋宴和秋宥伤了,黎叔也伤了,今天我来一看,他们都好了,问了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也不肯说。”
黎秋月失笑,肯定不敢说啊,杨甘露他们定是害怕她把黎致富李兰香腿打断,让林县令知道会被抓走。
她一转脸果然看见杨甘露对她挤眉弄眼,示意她不要乱说。
“没啥事,大人,就不小心摔着了,这不都已经好了!”黎老头急忙开口,生怕黎秋月不小 心说秃噜嘴。
黎秋月只好顺着黎老头的话说,“是啊,不小心摔着了!”
林县令走到黎老头面前关心的问,“黎叔,不严重吧,您这年纪摔着可不是小事,有什么问题一定要说出来,千万不能怕麻烦忍着,要是青伊镇没有好的大夫,我带您去县城找大夫,给您好好瞧瞧!”
黎老头连忙摆手,“没事没事,麻烦大人替我着想!”
“害,这哪能叫麻烦,月月是我干女儿,咱就是一家人,一家人莫说两家话!再说,月月可帮我了我大忙,我做点小事也是应该的。”
这话一出,旁边的村正眼睛都睁大了一圈,惊的后退几步。
黎秋月竟然同高高在上的县令大人结成了干亲?
我滴个乖乖,难怪前几天黎秋月痛揍黎致富和黎致财一点不害怕,原来人家是有后台。
这一家以后岂是村里这些平头老百姓能轻易得罪的。
村正吓得汗水直流, 不停的抹着脑门子